nbsp;钥匙、还有个铂金的项链,坠子是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翠玉。
玉上刻着图案,有点模糊,除非用放大镜,否则根本看不清。
这链子是外婆去世的时候,留给她的,说是不值什么钱,留给她做个记念。
既然不值什么钱,沈月萝也从没想过把它当掉,一直就留在身边。
想了想,她将链子戴在脖子上,不是为了装逼,是希望外婆的在天之灵,能保佑她在这个凶险的异世,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两双新丝袜,她还没来得及穿,估计以后也没机会穿了,要是穿出去,人家还不得把她当怪物看。
不过内衣可以穿,反正穿在里面,谁也看不见。
嗯,还有一盒口香糖,一袋饼干,一只水笔,一个笔记本。
沈月萝正准备把东西全都收起来,却看见孤零零的角度里还躺着一把弹弓。
她想起来了,这弹弓是她参观军营,一位帅哥送给她的。
材质特别,属于军工出品,塞上石子,别说打鸟了,就是打在人头上,肯定得头破血流,力量之大,绝对不是吹的。
沈月萝掂量着弹弓,正好可以给她当防卫武器,一把柴刀,一把弹弓,配合起来,杀伤力大大的。
她将弹弓放在枕头下,拿了她的性感内衣裤,缩进被窝里,摸黑换上,外面再穿上粗布里衣,带子一系,除非有透视眼,否则哪能看得见。
不得不说,有托举功能的胸衣穿在身上,可比肚兜强太多了。
形状好,又高又挺,但是为了藏住锋芒,她明儿得穿件宽松些的衣服才行。
折腾了一天,沈月萝这一觉睡的又香又沉,连梦都没做,一觉睡天亮。
可是同一时间,在永安城的醉月阁,有的人还在醉生梦死中。
秦玉风手里捏着药方,一会摇头,一会叹气。
齐文煜刚借着尿遁,从隔壁雅间跑到这里,一进门,就见秦玉风那副鬼样子,忍不住凑到跟前,与他一同看着那张纸,“不就是一副药方嘛,也至于让你唏嘘愁眉!”
“你懂什么!”秦玉风不理他,只将药方放在桌上,推到对面那人跟前,“这是你未婚娘子的手笔,仔细瞧瞧吧,虽说字难看了点,但这用药却是十分的大胆创新,为了这药方,她今儿在我的药铺,跟坐堂郎中吵了许久,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什么?你说这是沈月萝那丫头写的药方?”齐文煜抢在龙璟之前,夺过那药方,瞅了又瞅。
他反应太大,令龙世子微微皱眉以显示他的不悦,修长如玉的手指摊开着,是准备接药方的姿势,可是被齐文煜从中间夺了去。
他的手空了,慢慢的收紧,那只手好看的要命,每一分都恰到好处。
就连一向自诩儒雅谦逊的秦玉风,也会偶尔嫉妒他的手。
萧寒更是直接疯刺:一个大男人,长那么好看的手做甚,绣花吗?
龙璟在沉寂片刻之后,慵懒的挑起如深海般的眸子,冷冰冰的盯着齐文煜,不声不语。
他虽不说话,可这冷冽的眼神,却让齐文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不想注意他都难。
“怎么,你也要看?”齐文煜蔫蔫的将纸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