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傲霜惊慌失措的惊呼道,赶紧冲过去扶起段寒芜。
淑妃一时间忍俊不禁,眉眼都是胜利的骄傲,段寒芜抬头便和这样的淑妃对视上,她咬着唇瓣,眸子迸发出淡淡的冷意。淑妃丝毫不在意的笑笑,嘴角都是掩饰不住的愉悦,娇滴滴的掩唇开口道,“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可是昨夜睡得太好了?”语气带着满满的讥诮。
段寒芜没说话,眸子扫了一下纪长情,后者依旧是淡漠的看着,没说话。段寒芜咬咬唇,任由傲霜给自己扑了扑裙角的灰尘,她依旧是泰然自若的说道,“看样子是的,实在是太安逸了呢!”段寒芜不允许自己认输,哪怕是在四面楚歌的时候也不会认输,从小她就知道,不可以给敌人任何嘲笑自己的机会。
淑妃似乎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段寒芜,一直盯着段寒芜的脚,突然想起来什么,颇为担忧的靠近段寒芜说道,“皇后娘娘可是腿脚不好,嫔妾刚才看到娘娘的脚似乎不太对劲呢!”此话一出,不仅仅是段寒芜,就连纪长情都愣住了,更不用说在场其他嫔妃了。没有人愿意当枪使,也自然不会有人来出头。
段寒芜手指紧紧的握成拳头,都可以看到泛白的青筋,她努力平稳下自己的呼吸,便平静下来,转换成笑脸开口道,“淑妃还当真是火眼金睛,本宫的腿脚的确是不太好,但是最起码,本宫可以做皇后,不是么?”完美的反击让一边的纪长情对之侧目,淑妃脸色已经泛起阵阵白色。段寒芜转头看了一眼淑妃,温婉的笑笑,“记得明日早些来本宫这里请安。”丢下这句话,就扶着傲霜款款的走了出去。
淑妃气恼的颤抖着肩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纪长情则是抿着唇瓣,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娘娘,那个淑妃分明就是在挑衅娘娘,娘娘为何这么简单的就放过她?”傲霜不明白,刚才明明段寒芜可以当着纪长情的面好好惩治一下那个宠妃,可是不知道为何段寒芜会放弃,就是傲霜看着也很恼火。
段寒芜握着傲霜的手笑笑,“谁说我一定要在皇上面前惩治淑妃了?难道傲霜你不觉得我在明日她请安之时给她点颜色瞧瞧,不是更好么?”说完还怕傲霜不明白似的,后补了一句,“皇上在的时候,才是不好开罪,若是皇上不在,那便是另当别论了。”
傲霜闻言,顿时开心的点点头,“奴婢明白了。”说完想起什么,阴沉着脸,低低的开口,“娘娘,您又忘记自称了。”
段寒芜顿时觉得心情大好,“无碍,和傲霜不忌讳这个也是好的。”
“可是娘娘要当心隔墙有耳!”傲霜不依不饶的开口。
段寒芜实在拿傲霜没办法,“好好好,本宫知道了,下不为例,可好?”
主仆二人欢欢喜喜的往飞凤阁走过去,不稍一会儿的功夫,就回到了飞凤阁。还没等站稳,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阵木棍声,还有低低的痛呼。
段寒芜拧眉,和傲霜对视一眼,加快步子走过去,等到靠近的时候,傲霜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眼前,一个长条板凳横在那里,上面一个粉衣宫装女子趴在上面,周围四五个太监举着厚重的棍子一下一下的敲击在女子的脊背上,光是听着声音就很疼,更不用说那个女子了。段寒芜没有被吓到,她有些疑惑,走上前去,定睛一看,这个女子不正巧就是刚才那个挑衅自己的淑妃吗?如何会在飞凤阁门口被打呢?
傲霜也看出那个女子是淑妃,惊诧的瞪大眼睛,“娘娘,这是怎么回事?”
“本宫也不得而知。”段寒芜幽幽的开口,眸子闪了一丝丝寒气,这才缓缓靠近,“你们几个,这是何意?”
太监们听到段寒芜声音,赶紧停手朝段寒芜行礼,“奴才们见过皇后娘娘。”
“行了行了,就别整这些礼节了。”段寒芜淡淡开口,“这是何意?为何在本宫飞凤阁门口打人?”
太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答段寒芜。
“是朕命令的。”一道清雅的声音传过来,段寒芜身子一愣。
眼前见到的,分明就是那纪长情,段寒芜不知道他现在的行为是什么意思,也摸不透眼前帝王的心思,只能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皇帝大人的下一句话。
“你不问朕?”纪长情一挑眉。
段寒芜笑着开口,“臣妾不说,皇上您也会开口的,不是么?”
“倒是聪明。”纪长情失笑,转头看着身边的太监们,“朕何时叫你们停下了,还不继续打?”
太监们闻言,吓得手直哆嗦,抓着棍子又朝着淑妃打了下去,很快的又响起淑妃的痛呼声。段寒芜听着淑妃那个声音就觉得骨头都酥了,紧紧的皱着眉头,抬眼看纪长情,“皇上,臣妾想知道皇上为何要这样做。”无奈,段寒芜只能缴枪投降。
纪长情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今日,淑妃不是得罪了皇后么?朕觉得她这样有违礼法,是对皇后的不尊重,就下旨惩罚她了。”
“仅仅是这样?”段寒芜扶额,她不觉得皇帝大人大动干戈的把淑妃绑过来就是为了给自己出气的,要知道,她段寒芜和他八竿子也打不到的关系,昨日才成为夫妻,今日就这般的鹣鲽情深?开什么玩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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