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侍卫听到屋内皇帝的声音,赶紧推开门闯了进来,等到看到室内一身里衣披头散发的皇后娘娘和那边脸色青紫的帝王之后,都傻眼了。这是什么意思?侍卫都齐齐的站在门口,没敢继续朝前走。
段寒芜看到纪长情的举动,一瞬间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了。她索性也不反驳,就站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
“朕再问你一次,你知不知错?”纪长情不是因为段寒芜护着风念礼而恼火,而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因为她这样生气还不知悔改,甚至叫嚣着顶撞自己。哪怕再好的脾气,身为帝王的尊严也不容挑衅。
段寒芜凉凉的瞥了一眼纪长情,冷淡的开口,“臣妾何错之有?”
“好!”纪长情红了眸子,对着侍卫吼了一句,“把皇后给我带出去!重大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听到指令的侍卫都傻眼了,还是不敢动,要知道面前的那位可是皇后娘娘,若是一般人还可以过去,可偏偏是衣服随意的皇后,他们就是有一万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侍卫们都在等着皇帝进一步确认,没有行动。
“还愣着做什么?难道朕的旨意不听了?”纪长情黑着脸斥责了一句。
侍卫这才缓慢的动了,刚要过去,只看到段寒芜自己慢悠悠的走了过去,哪怕腿脚不利索她也绝强的一步一步走到门口,转头看着纪长情,满眼都带着嘲讽,“皇上,不劳您大驾,臣妾这便跟着他们出去就是。”说完头也不回的率先走了出去,根本不去管纪长情是什么表情。左右都是惹怒了,她不介意再惹怒一点。
纪长情心口被她气的乱跳,强行压下怒火,他默然的跟着走出去。
帝王的怒火其他人都不敢承受,只能照做。很快的,几个小太监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凳子,摆在院子里。段寒芜站在一边冷漠的看着庭院的一切,傲霜本来是打算休息的,听到皇后被带走的消息,吓得鞋子都忘记穿,马不停蹄的就赶来。
“娘娘,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皇上会生这么大的气?”傲霜急的像是热锅的蚂蚁。
相比之下,段寒芜倒是无所谓的态度,她转头瞥了一眼傲霜,语气淡淡的,“谁知道皇帝大人抽什么疯。你不必管,本宫受着就是了。”
“可是娘娘、、”傲霜还想说什么,被段寒芜一个眼神制止了。她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直觉告诉傲霜,娘娘这个火爆脾气怕是把皇上给惹恼了。
另一边,纪长情默然的看着这一切,他原本怒火已经消散不少了,若是段寒芜可以说句软话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没想到刚才段寒芜和傲霜的一句无心的话就这样传入纪长情的耳朵。他是习武之人,听觉比一般人敏感,这几个字传入耳朵那还得了?他怒火中烧的盯着段寒芜,冷冽的开口,“皇后,朕问你,可知错?”
段寒芜听到纪长情和自己说话,她走上前一步,先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一勾。这男人,除了打板子就是打板子,还能有点新奇的想法吗?她索性连回答也不回答,直接慢吞吞的走到长木凳跟前,爬下去,头发长长的散落在地上,沾染了灰尘。
“好,很好!”纪长情被气的冲昏了头,直接一挥手,“给朕重重的打,二十大板,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力气用足!”
傲霜见到已经有人举着板子过去,吓到连滚带爬的到纪长情面前,抓住他身上的龙袍哀求道:“皇上,娘娘年幼,而且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小性子,求皇上宽恕娘娘把,奴婢求求皇上,饶了娘娘吧!”
纪长情一点也没有为之动容,只是胡乱的一推,把傲霜推离自己身边,恼火的说道,“还不快动手!难不成等着朕亲自动手?”
“皇上!”傲霜受惊的流着泪,哽咽的跪在那里,转头看了看那边安然自然的段寒芜。
段寒芜嘴角一弯,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等着暴风雨降临。
听到纪长情的暴怒声,周围的太监们才敢拿着板子靠近段寒芜,其中一个太监看着段寒芜水灵灵的眼角,低低的说道,“娘娘,别怪奴才,奴才不是有意的。”
“行了行了,打吧。”段寒芜懒得和他说话,只是闭眼装作休息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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