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还真是被段寒芜猜中了,在这储秀宫的,没有不是为了能有一天可以出人头地的,当下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激动的,段寒芜明显的瞧见那个粉衣女子眸子闪着希冀的光亮。
段寒芜含笑的点点头,“若是你听我的,自然可以让你从这里出去。”
“我,我可以相信你吗?”是个正常人,在这储秀宫呆的时间太长,思想都会变得偏激,她紧张的看着面前其貌不扬的段寒芜,脑子闪过一丝犹豫,她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相信面前这个丑陋的女人。
段寒芜自然知道自己的模样让她生了疑,她转头看看傲霜,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傲霜会意,一脸凶巴巴的模样,挥手就给了粉衣女子一个巴掌,怒气冲冲的说道,“我们娘娘说的话岂会有假,你竟然还怀疑我们娘娘,真是不识抬举!”
粉衣女子捂着被打的脸颊,惊慌的看着段寒芜,嘴唇也忍不住的哆嗦了几下,颤抖的开口,“娘娘?”
“不然你以为你面前站着的会是谁?”傲霜有些气的要吐血,她竟然不认识段寒芜,“睁大你的眼睛看好了,这可是当今的皇后娘娘!你还真是有眼无珠!”
粉衣女子再看看段寒芜,有些不敢相信面前这个丑女会是当今皇后,随后她咽了咽口水,直接跪在地上,“民女参见皇后娘娘,方才不识抬举,出言冲撞了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傲霜,和你说了多少次,不要这么凶!当心今后嫁不出去!”段寒芜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原本就是示意傲霜打她巴掌的,随后自己在温声软语一番,正所谓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这个女人还不乖乖听从自己的吩咐?说着她弯下身子扶起面前的粉衣女子,含笑的开口道,“无碍,本宫方才也没自报身份,不是吗?抬起头来?”
粉衣女子战战兢兢的抬头,对上段寒芜晶莹的眸子,有一瞬间的失神,像是小鹿般恐惧的水汪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段寒芜。
“不用怕,本宫不会将你怎么样的。”段寒芜出言安慰道。“模样倒是生的标致,比本宫要好太多了,这般天仙似的美人儿竟然要在储秀宫埋没,还真是可惜了。”段寒芜上下打量了片刻面前的女子,看她的年纪,似乎和自己差不多。
粉衣女子再次下跪,赶紧给段寒芜磕了个头,“娘娘才是国色天香,民女只是蒲柳之姿,入不了大雅之堂的。”
段寒芜有些想喷笑,她看起来就这么像是个坏女人吗?明明长的这么善良。
“你怎么又跪下了,难道要吸引一群人来观赏吗?”段寒芜不由的加重语气,再次无奈的叹口气,伸手扶着她起来,感受到她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在颤抖,她尽量保持自己笑容更亲切一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粉衣女子抬眼看了看段寒芜,声音还是有些怯懦,毕竟她在宫里呆了许多年,一直都没有机会看到宫里的人,突然皇后在自己面前,怎么说她也是慌张的,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面前的皇后,自己的小命就留在这里了。“民女叫连翘。是庆阳地方官的幺女,十三岁那年就被送入皇宫了,如今是十七岁。”
“入宫四年了?”段寒芜一愣,显然没想到面前的女子入宫这么久,她点点头,“一直都没有被皇上册封吗?”
连翘苦笑了一下,“皇上从未踏足过储秀宫,民女连皇上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如果说刚开始民女入宫是为了当皇上的嫔妃的话,那现在便是一刻也不愿在这牢笼里,想要快点出去。”连翘说完这些,忍不住的滑下泪水,“皇后娘娘,民女真的不想呆在储秀宫了,每日都是自己住在一个房间里,根本没有人说话,这里的姑娘们也都是争妍斗艳,甚至还会因为一言不和便大打出手,民女一天这样的日子也不想过了。”
“大打出手?储秀宫还有这等事?”段寒芜一愣,诧异的和傲霜对视一眼,傲霜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回事。“那你接着说,储秀宫都有什么事?”段寒芜来了好奇心,眸子微微的眯起来。
连翘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继续低低的开口,“大家都因为没有出头之日暗自流泪,刚开始还好,久而久之便会觉得储秀宫无聊。无奈,这储秀宫外围都有守卫,我们不可以出去一步,有擅自逃出去的,被禁卫军发现便乱棍打死,于是姐妹们就都打消了这个想法。不过总是呆着也甚是无聊,就都打扮的花枝招展,自己看着也舒服。不过几日的功夫,便腻歪了这样的日子,随后便开始拉帮结伙,可能会因为一句话、一件事,有时候甚至因为一个眼神就能轻易的被她们盯上,那一伙儿的女人便一拥而上,根本就没有还手的力气。而禁卫军对这件事也懒得管,死人了就抬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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