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丢下长枪,只见到二十多个禁卫军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这下子,原本在心里祈祷的玉锦彻底绝望了,面前这个丑女人当真是皇后?她慌乱的抬头,和段寒芜的目光撞上,那么寒冷的、不带有一丝感情的眸子,像是利箭一般,让玉锦不敢看。
段寒芜点点头,脸色依然不好,“你们首领是谁?”
禁卫军闻言,从中走出一个颇为年轻的男子,他一拱手,“回皇后娘娘的话,这里镇守的首领是奴才。”
“很好!”段寒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那个男子,“本宫问你,这储秀宫出现打架围攻事件为何不向上通报?为何不出手阻拦,你知道这里死了多少年轻女子吗?”
首领直接跪在地上,没说话,低着脑袋不言。
“今日若不是本宫来碰到这种事,你还打算隐瞒到什么时候?”段寒芜满腔的怒火,语气也含着冰碴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能担待的起吗?这禁卫军首领本宫看你是做够了吧?”
“皇后娘娘息怒!”全体禁卫军都跪在地上,承受着段寒芜的怒火。
好歹段寒芜也是骠骑大将军的女儿,天生便有不怒自威的气势。她此刻是真的被气到,眼睛里都是怒火。见到面前的场景,她怒极反笑,“怎么,群体跪下来求本宫宽恕?你们怎么不去死去的姑娘面前祈求宽恕呢?”
首领许是受不了段寒芜的话,他深深磕了一个头,“娘娘,不是奴才们不通报,是上面给这件事压下来了。”
段寒芜闻言一愣,她转头看了看傲霜,“压下来了?什么人压下来的?”
“这个奴才们不能说。”首领再次磕了一个头,“还请娘娘不要为难奴才们。”
段寒芜一挑眉,扫了一眼那边跪着的玉锦她们,唇瓣绽放出一抹笑意,“是吗?嘴巴这么严?那不然你们都去给死去的姑娘们陪葬吧?如何?这点权力本宫若是没有,就不配作为皇后了,本宫觉得皇上也会支持本宫的。”说着她给了身边侍卫一个眼色,侍卫会意,拿着刀就朝着禁卫军走过去,手起刀落,生生的砍杀了一个禁卫军。
院子里的女人都被吓坏了,尤其是玉锦她们,抱成团的靠在一起,担惊受怕的看着面前这位寒气很重的皇后娘娘,生怕她下一步砍杀的就是自己。
段寒芜见到首领没反应,继续笑,再给那个侍卫一个眼神。侍卫早就砍杀过许多人,这些人并不算什么,挥手又杀了一个。段寒芜自然是无所谓的,虽然很过意不去,但比起无辜死去的姑娘,死几个禁卫军算的了什么?做大事自然是要不拘小节,她不是什么善人,也自认为不是善人,她可以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看着面前的禁卫军都死在自己的脚下。
很明显,禁卫军首领已经忍不住了,他跪着的腿都跟着颤抖了几下,但还是一动不动的在那里,也不说话。
“本宫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能熬到所有禁卫军都死了。”段寒芜残忍的吐出这么一句,示意身边的守卫都过去。
傲霜怕连翘看到会害怕,赶紧伸手捂住连翘的眼睛。
就在段寒芜以为这个首领依然不为所动的时候,他终于撑不住了,只见到他给段寒芜磕了一个头,声音已经有些颤抖,“皇后娘娘,请饶了这些无辜的弟兄们,那些姑娘纵容是无辜,可是禁卫军的弟兄们也是无辜的,也有老小。”
“哦?本宫当然知道他们是人,也无辜,也有老小。”段寒芜冷冰冰的吐出这么一句,“但是你可有想过,那些姑娘们也是家中有老小,兴许都是家中唯一?若不是禁卫军出了这么大的漏洞,她们会死吗?试问这种责任谁来扛着?”
“奴才求娘娘放了他们。”禁卫军也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他眼睛几乎要滴出泪花了,那么多年在一起的弟兄就这么死在他眼前。
段寒芜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块手帕,懒懒的擦了擦手,慵懒说道,“那你倒是说说,上头被哪个人压下了,本宫就饶了他们,不然本宫就让他们今日都死在这里!”
“这、、、”禁卫军首领迟疑了一下,缓缓闭上眼睛,这才说道,“那位大人原本不许奴才们说的,若是说了便会死无全尸。”
“你放心,有本宫在的一天便会保你一天,你们所有人都不会有事!”段寒芜一字一句的说道。
禁卫军首领抬头看了看段寒芜,苦笑的摇了摇头,“奴才多谢娘娘。那位压下事件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淑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