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芜冷不丁被拽到怀里,有一瞬间的慌神,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才挂着甜美的微笑说道,“皇上真是错怪臣妾了,臣妾如何会有目的呢?只不过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
“当真是如此?”纪长情显然是不相信。
段寒芜整理了下情绪,反手勾住段寒芜的脖颈,“臣妾是万万不敢欺瞒皇上的,哪有那个胆子?”
“谅你也不敢。”纪长情松开段寒芜,抬眼盯着她,“你是真的来和朕和解的吗?”
段寒芜不敢看纪长情的双眼,只是下意识盯着脚尖,嘴上缓缓说道,“臣妾连素面都做了,皇上还是不信臣妾的一片心吗?”说完这话,段寒芜缓慢的抬起头,眸子蓄了泪,点点含情。
“朕信你。”纪长情伸手摸了摸段寒芜的脸,完全忽略她脸上那个胎记,几乎与痴迷的低低呢喃道,“段寒芜,朕为何独独对你这般牵肠挂肚,明明朕这后宫有佳丽万千,何以你会有如此大的能力,让朕为你烦扰?”
段寒芜含着泪,不敢看纪长情深情的眼睛,索性直接倒在纪长情的肩膀上,伸手握着纪长情带着热度的手,轻声说道,“臣妾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或许这就是上天所说的缘分,也说不定,对不对?”
纪长情没说话,只是揽紧了段寒芜的腰肢,将头靠在段寒芜的脑袋上,叹了一句,“别走,让朕好好休息一会儿,最近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朕有些措手不及。储秀宫的事情,朕知道是有欠妥当,但是淑妃的家人是我朝的能力干将,为了江山,朕也不能动她。你能明白吗?”
“臣妾明白。”段寒芜低低说了一句,眸子里闪着讥诮。就因为那可笑的权力,便罔顾人的性命,这权力当真如此重要?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若是权力真是这么重要的话,那么她便要得到。
“你能明白就好。”纪长情紧了紧怀抱,“朕有没有说过,你身上的香气很好,朕闻着便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段寒芜抿着唇瓣,摇摇头头,“臣妾不知道。不过若是皇上喜欢,累了便可以来找臣妾。”
“好。”纪长情缓慢的闭上眼睛,“朕希望时间过的慢一些。”
天刚亮,段寒芜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飞凤阁,她锤了捶酸软的肩膀。昨夜纪长情竟然倒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让她想动都没办法动,无奈只好乖乖的不动,任由纪长情安适的睡着,她则是一夜无眠。到了早朝时间,纪长情才歉疚的看了看她,赏赐了点珍奇古玩才离去。
“娘娘!”傲霜慌张的跑出来,上上下下打量了片刻,才放心的叹了口气,“还好娘娘没事,奴婢还以为娘娘一夜未归出了什么事呢!娘娘的脾气可别若怒了皇上才好。”
段寒芜只是转头瞧了一眼傲霜,嘴唇一弯,“本宫会有什么事?出去吧,本宫累了想休息。”
傲霜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段寒芜冷冰冰的脸,顿时噤声,“那好,奴婢先出去了。”
段寒芜转头看了看傲霜离去的背影,嘲弄的一笑,顿时像是失了力气一般的跌坐在床榻上,任由发丝胡乱的在床榻上铺散。此刻已经天大亮,倾泻的阳光顺着窗子洒进来,照在床榻上,段寒芜伸出手朝着阳光伸过去,喃喃的说道,“还以为我终于逃出生天,没想到还是一直在其他人手里转圈,呵、、、”
“娘娘娘娘!”珍珠没头没脑的从门外闯进来,等到看到段寒芜之后,才吐了吐舌头,“娘娘在休息啊,奴婢还以为娘娘醒了。”
段寒芜眸子转向了珍珠,“什么事?急急忙忙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奴婢研究你那透明点心的做法,刚刚有了起色,就想让娘娘看看。没想到娘娘在休息,奴婢知错。”珍珠涨红了一张脸,不断的揉搓着自己的衣角,还时不时的抬头看看段寒芜的表情。
段寒芜无奈的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身边,示意珍珠过去。珍珠狐疑了片刻,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面粉,这才靠近。等到她坐近了,段寒芜才伸手拍了拍珍珠的肩膀,笑道,“无碍,本宫也不是那讲究规矩的人,不过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你这样没规矩,吃板子是一定的!”
“娘娘,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珍珠委屈的低下头。
段寒芜失笑,捏了捏珍珠丰腴的脸颊,“若是一直能像你一样,不忘初心,这辈子也算是值得了。本宫希望你能一直保持这样子,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
珍珠一愣,不解的眨巴着眼睛,嘴唇也长的大大的,“娘娘,您在说什么呢?奴婢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也好。”段寒芜苦笑了一下,站起身子,“走吧,带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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