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芜身边带着几个跟随着的丫头,浩浩荡荡的乘坐着步撵到了玺贵人住着的宫殿,她抬眼瞧了瞧,嘴角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转头对着身边的丫头吩咐道,“你们不必跟本宫进去,在门口等着就好,本宫进去和玺贵人说几句话就出来,知道了吗?”转头对着身边的丫头说道,“你和本宫进去。”
“是。”众位丫头齐齐的福身。
段寒芜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抬步走了进去。
还没等到了大厅,就听到玺贵人训斥下人的声音,很是激烈,语气完全不像是昔日那般柔顺的模样。段寒芜无声的笑了笑,直接走了进去。
“想不到玺贵人恢复的这般快,都有精力骂人了?”段寒芜毫不留情的开口,声音也是冷冷淡淡的。
玺贵人原本就在火头上,转头看到段寒芜云淡风轻的站在自己面前,她眉头一挑,“你来做什么?杀了我的孩子竟然还有脸来我这里?是不是不知道何为羞耻?”
还不等段寒芜开口,她带进来的丫头直接眉头一凛,怒气冲冲的指着玺贵人开口,“大胆玺贵人,竟敢这么和皇后说话?难道不知道和皇后说话要用敬语的吗?”
“该死的奴才!谁允许你说话的!”玺贵人显然也是气的不轻,她狠厉的盯着段寒芜身边的丫头,“皇后就是我的仇人,她杀了我的孩子,难道还要让我对她感恩戴德不成?”
段寒芜不语,转头看看身边的丫头,记得她好像是叫花语。段寒芜在心底默默的记下她,考虑着回去要不要给她提升为自己的贴身丫头,不过还要细细考察一番,若是纪长情或者许鸠合派过来监视自己的,那就得不偿失了。
“那娘娘也是当朝皇后,容不得你造次!”花语依旧是不卑不亢,那副样子简直像极了之前的傲霜。段寒芜原本想要提携她的心瞬间便熄灭了,太像傲霜反而不太好。
“你!”玺贵人被花语噎得够呛,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段寒芜给花语一个眼神,花语赶紧低下头不再说话,段寒芜上前一步,语气笑吟吟,“玺贵人,你不觉得现在有种自掘坟墓的征兆吗?本宫若是想要为难你,你觉得你现在还会好好的站在这儿吗?”
玺贵人闻言,不说话了,她盯着段寒芜,“娘娘此番来是要来告诉嫔妾什么?告诉嫔妾你被释放了?无缘无故杀了嫔妾的孩儿,还被皇上释放了?”
“玺贵人何出此言?”段寒芜笑着开口,眸子转头一阵的凌厉,“你们都下去,本宫有事要和玺贵人单独谈。”
周围的宫人无措的看了看玺贵人,脚下却是不敢迈步的,等得到玺贵人的点头示意之后,才纷纷行礼离开。花语看了段寒芜一眼,也识相的跟着走出去,不偷听主子们的谈话。此刻的屋内只剩下段寒芜和玺贵人两人。
“看不出来,下人们倒是对你很忠心啊。”段寒芜忍不住的开口道,方才见到下人看到玺贵人那副担惊受怕的模样,段寒芜就想这么说了。
玺贵人皮笑肉不笑,“是吗?娘娘还真是谬赞了,嫔妾倒是未觉得哪里忠心。”玺贵人淡淡的说完才抬头看着段寒芜,“娘娘今日来就是为了和嫔妾说奴才忠心这回事吗?”
“自然不是。”段寒芜平淡的回答道,“本宫来只是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毕竟你可是牺牲了一个孩子,若是得不到想要的,那岂不是亏了?”
果然,听到段寒芜说这话,玺贵人脸色瞬间就变了,她盯着段寒芜,依旧是不承认,“娘娘何必要这么说,明明是娘娘将嫔妾推下去,孩子才亡故的,不是吗?现在又来装什么傻?”
“玺贵人,本宫有没有告诉过你,聪明的人是不会睁眼说瞎话的,更何况现在只有本宫和你,有什么话不能明面说呢?”段寒芜语气已经趋近于冷淡,看着玺贵人的眼睛也累积了点点的火花。
玺贵人叹了一口气,“娘娘,你这又是何苦,之前嫔妾不是和娘娘说过了鱼儿争食的事情么?娘娘是不明白还是如何,现在竟然来问嫔妾。”
“本宫自然是明白的。”段寒芜打断玺贵人,平心静气的说道,“本宫若是不明白那就是愚蠢,只是不明白,玺贵人这么做,可是值得?”
玺贵人深深的看了段寒芜一眼,笑了,“值不值得,嫔妾自然是知道的,毕竟那个孩子若是生下来也注定是死亡,倒不如帮着嫔妾夺取点什么,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
“可是那个孩子还没来得及看到世上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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