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鸠合见段寒芜脸色不悦,灿灿的笑了几声,将喝过的茶杯放回桌子上,才幽幽的开口道,“若不趁着你独自一人时,我怎么进的来?你身边那个叫珍珠的丫头,当真是黏你黏的很。更何况,你不是还养了一只狼吗?我要如何接近你?”
“我警告你,不要打珍珠的歪念头。”听到许鸠合这么说,段寒芜赶紧抢着出声,“你要报仇要如何都好,我们不会干涉你,但你也不要让我们卷进去!”
许鸠合站起身来,慢吞吞的走到段寒芜身边,俯身看着浴桶里的段寒芜,一脸戏谑的笑容,“你就这般看我的?我可不是那一无是处的小人,寒芜,你这么说我实在是太伤心了。”
段寒芜脸色一红,赶紧把自己身子沁在水里,脖子也不放过,抬头盯着那放大的脸。许鸠合模样自然是生的好,但说不出为什么,段寒芜就是对他喜欢不起来,若是原来还有些好感,那现在就是满满的厌恶了。
“你防着我做什么?”许鸠合忍俊不禁。“难道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
段寒芜以为自己还藏的不够深,又往下了几分,“孤男寡女,还是要保持距离的好,更何况我是当朝皇后,更应该以身作则。你若是没事的话,还是快些离去吧,若是有人来了,想逃就难了。”
许鸠合没说话,深深的看了段寒芜一眼,半天才轻佻的一笑,“看来,你已经很熟练的当了这个皇后了啊,既然这样,多余的话我便不说了。只问你一句,你现在可愿帮我?”
段寒芜闻言愣了愣,脑子反应了一会儿许鸠合的快思维,才勾唇一笑,“我只愿置身事外,什么也不想参与,以后你大可不必这么问我了。更何况,我不是很明白,你三番四次的来问我,难道是以为我有什么用处吗?”
许鸠合抿着唇,“自然是有不可估量的作用。”
“算了吧,我在纪长情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你现在看到的只是他宠爱一个女人,而非是爱一个女人。”段寒芜眸子清冷,低低的说了这么一句,嘴角勾起了一个苦涩的笑意。
“你爱上他了。”许鸠合用的不是疑惑,而是肯定句,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段寒芜。
段寒芜脸色瞬间变白,赶紧低下头看着水花,伸手拍打了几下,“你在那里胡乱说什么,我根本就没有爱上他。”
“你骗不了我。”许鸠合淡淡的启口,“才短短几日的时间,你就变了这么多,原本看到你的时候,你不会这样,看来当真是抵挡不住纪长情了吧。”
段寒芜没接话,只是眼睛盯着水面,神色复杂。自己当真表现的这般明显了吗?对纪长情动了心思这么快就被发现了?那纪长情是不是也看出来了?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说中了?”许鸠合脸色不是很好,他突然伸手按住段寒芜的肩膀,不顾及她是不是还在水里,低吼着,“你不能爱他,不会有好下场的!”
段寒芜勾唇反笑,抬头和许鸠合对视,语气凉飕飕的,“不爱他?难不成还要让我爱你不成?”
“我不管你爱上谁,总之,若这个人是纪长情,你会受伤的。”许鸠合不顾及段寒芜的语气,依旧是声音淡淡的,“你别忘了,他是皇帝,有三宫六院,女人如他不过就是衣服皮囊,你觉得他会在意一个女人吗?若你就这般陷进去了,你有想过下场吗?”
段寒芜依旧看着许鸠合,忍不住的一笑,“许鸠合,你这么不断的警告我,会让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就如你所说,女子都是敏感的生物,对她好一点便会不由自主的陷进去,可是我无论对纪长情如何,都和你无关的,不是吗?”
“我只是想提醒你,要你收一收心。”许鸠合皱了皱眉,离段寒芜远了一些,“我们相识这么久,没道理会害你,只是奉劝你一句,不要和纪长情走的太近,那个人的城府不是你我可以掌控的。”
段寒芜依旧是眉眼带笑,右脸的胎记淡了不少,这一笑姹紫嫣红、光彩靓丽,她瞟了一边的薄纱一眼,也不和许鸠合装了,直接站起身子,不管许鸠合那木讷的眼神,迅速的抓过身边的粉色纱衣,包裹住带着水珠的身躯,抬腿迈了出来,旁若无人的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伸手拿起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声音淡淡的,“连你都说纪长情城府深,我又何必要卷入你们之间的斗争呢?还是那一句话,你若要报仇,随便你,只愿你不要把无辜人卷进去就好。”随后段寒芜就听到身边一阵凉风吹过,她知道许鸠合是被自己惹生气了,连走了都不和她说一声,旋即也弯了弯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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