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芜瞧见于亭池眼底的促狭便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顺势瞪了于亭池一眼,随后才转头对着玺贵人开口道,“皇贵妃方才提点的确实不假,不过这年纪问题是真的。一个比自己年长的人叫自己姐姐,任是谁都不会高兴的吧?”段寒芜声音凉飕飕的,“所以,玺贵人还是找好自己的位置,莫要再乱叫人了。”
玺贵人撩起裙子跪在地上,身子已经有些微微颤抖,她敛下眼底的愤恨,声音却依旧是娇柔,“是,娘娘说的是,嫔妾受教了。”说着直接给段寒芜磕了一个头,满脸的诚恳。
段寒芜懒得看玺贵人那张可怜兮兮的脸,自己和她早就撕破脸了,在表面和谐也没什么用。她拄着自己的下巴,上下扫了一眼玺贵人,“本宫记得本宫是不许你和淑妃,啊不是,是淑贵人来本宫的飞凤阁的,难道玺贵人是忘了不成?”丢下这句话之后,段寒芜果然看到跪在那里的玺贵人浑身僵住,她不由的勾了勾嘴唇,心情像是更好了。“玺贵人,本宫在问你话,你都不回答的吗?”
“不,不是的,嫔妾是、、、”玺贵人慌张的摇着头,眼睛里都泛着水汽。
段寒芜随意的摆摆手,“罢了罢了,本宫也不是要为难你,玺贵人何必要这般委屈呢?今个的请安就这么散了吧,藩国来使都在各种稳稳的给本宫眯着,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本宫便唯你们是问,清楚了吗?”段寒芜提高了自己的声音,表情也收起,一副严肃的模样。
“是,谨遵皇后娘娘教训。”满屋子的嫔妃赶紧站起身子朝段寒芜行了个宫礼,才像是躲避灾难一般的离开。
段寒芜眸子一勾,伸手指着于亭池懒懒的说道,“皇贵妃你留下,本宫有事情和你说。”
于亭池原本就没打算要走,站起来也是放缓了速度,听到段寒芜的声音,柔顺的对着她一笑,才朝着段寒芜那边走过去。屋子里很快就只剩下她们两个宫妃和侍婢们,段寒芜对着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周围的丫鬟便都对着两人一行礼,离开大厅。
于亭池倒是不着急,安安稳稳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还伸手端着茶杯细细的把玩,一点也不在意周围段寒芜投过来的眼刀。一边站着的青兰满眼不屑的看着段寒芜,还是不忘记帮着自家主子轻轻的揉捏着肩膀。
“皇贵妃,你就不想对本宫说点什么吗?”段寒芜瞧见于亭池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出来,她凉飕飕的开口,“本宫要你留下来不是为了让你在这喝茶玩耍的。”
于亭池抬眼瞄了一下段寒芜,才轻柔的笑了笑,“嫔妾自然是知道的,不知娘娘留嫔妾是所为何事呢?”
“你也好意思问?”段寒芜皮笑肉不笑的翻了个白眼,“方才本宫出言为难玺贵人,你为何要出言阻止?难道你看不出来本宫是存心的吗?”
于亭池接过一边青兰给自己倒得茶水,凑到唇边低低啜饮了一口,随后对着段寒芜眨了眨眼,“嫔妾自然是觉着好玩才组织的,娘娘切莫以为嫔妾是和娘娘对着来的才好。”
段寒芜咬牙切齿的瞪了于亭池一眼,她就知道于亭池就是那种看热闹不嫌弃事大的主儿!段寒芜双手交叠在自己腿上,一副皇后的高姿态,“皇贵妃这热闹的看的可是满意?”
“自然是满意的,难得看到皇后娘娘吃瘪,当真是极有趣。”于亭池已经忍不住笑出声了。见到段寒芜瞪着自己越发的凶狠,只好稍微收敛了一下笑容,她坐正身子朝段寒芜那边看过去,笑着道,“这次藩王来使,嫔妾觉着没那么简单。”
段寒芜抬眼看了一眼对着自己笑的于亭池,有些奇怪的问道,“藩王来使和我们这些后妃有什么关系?皇贵妃关心的事是不是有些太多了点?”
“不是嫔妾关心的事多,而是嫔妾觉着有趣。”于亭池高深莫测的开口,“若是嫔妾,便会找找这其中有什么乐子,若是能发现什么自然是好的。”
段寒芜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于亭池,“本宫怎么觉得你是话里有话?”她一直都看不懂于亭池,在她面前自己就像是一张透明的白纸,什么都逃不过面前这个笑若莲花的女子。
于亭池站起身子,“嫔妾没什么特殊的意思,只是想着这深宫之中会不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毕竟置身事外太久了。”没等段寒芜反应,于亭池便背对着段寒芜轻声的说道,“有些事不仅仅是表面那般简单,深入其中或许会发现不一样的东西。嫔妾身子有些乏了,就先回去了。”说完,于亭池便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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