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怀里的狼则是不断喷着气,绿眸子瞪着段寒芜,却是出乎预料的平静安稳。
“我就知道,你是不会不记得我的,对不对?”段寒芜伸手揪了揪幽瞳脖颈上的毛,笑眯眯的开口,一双弯弯如细月的眸子带着璀璨光彩,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幽瞳。
幽瞳则是像听懂了一样的,撇过浪头对着段寒芜冷哼了一声,显然还是在气头上。
“罢了罢了,珍珠啊,从今天开始幽瞳便在本宫的寝宫住吧,别再让它自己呆在这里了。”段寒芜失笑的拍了拍幽瞳的脑袋,她理解自己一个人被关起来的感受,万物皆有灵性,想必幽瞳也是因为这个才和自己生闷气的吧!她确实是不该因为惧怕幽瞳出去乱伤人便将它关起来。
珍珠一愣,“可是娘娘,幽瞳是狼,放出去似乎会有怨言吧。”
“怕什么,只是在本宫的寝宫,又不是散养在外面。”段寒芜翻了个白眼,便动手解开幽瞳脖颈上拴着的铁链,哗啦啦的声响一落,幽瞳便又恢复自由了。显然,幽瞳对此觉得很高兴,便换了一个语气对着段寒芜哼哧哼哧,撒欢一般的围着两人在屋子里乱跑。段寒芜无奈的摇摇头,“看来我当真是把幽瞳关的太久了,差点就忘记它是狼了。”
“可是、、、”珍珠显然还有些犹豫。
段寒芜轻轻摇摇头,“无碍,出了事本宫会担着,你只管照顾幽瞳每日的三餐就好,知道吗?”
“是,奴婢明白。”珍珠知道自己说不过段寒芜,只能跟着应允。
段寒芜瞧着幽瞳在那边乱跑,突然转过头对着珍珠问道,“珍珠,你和顺子如何了?可是有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他?”
“娘娘!”珍珠闻言便俏脸通红,一双如水的眸子闪着光亮。这段日子珍珠倒是消瘦了不少,也不再如以往一般的贪吃,饭量也在逐渐缩小,脸色的婴儿肥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美人脸,尖俏的下巴上一张圆唇带着细微红润。珍珠的姿容若是放在民间则是数一数二,在后宫的话也算是中上等的姿色。她听出来段寒芜的话带着丝丝揶揄,脸色不由的羞红起来,声音也呐呐的,“奴婢和顺子大哥什么事都没有,娘娘您想多了。”
“你确定是本宫想多了?不是你自己就是这样的念想吗?”段寒芜继续逗弄着珍珠,她倒是想开了,无论是谁都有追逐自己想要东西的权力,珍珠也是一样的,她既然是她的主子,不妨就帮她一把,想到这,段寒芜半眯着眼睛,“珍珠,本宫有一个消息告诉你,但是就不知道你要用什么来和本宫这个消息交换。这个对你来说可是难得的好消息哦!”
珍珠哭笑不得的看着面前对自己眨眼的主子,绞着手指说道,“娘娘,珍珠现在已经不是那么贪吃了,若是娘娘要给珍珠做吃的,还是算了吧。”
“关于顺子的,你当真不好奇?”见到自己爆料还不够狠,段寒芜便直接对珍珠挑明。说完这话,还调皮兮兮的对着珍珠眨眨眼睛。
珍珠见状,脸颊便又红了个透彻,半天才低低的问了一句,“娘娘,是关于顺子哥哥什么事情的?”
“你要拿什么来跟本宫交换这个消息呢?”段寒芜还打算继续逗逗珍珠,果然,珍珠脸色已经要红的滴血了。她大方的笑笑,一边撒欢的幽瞳停下脚步,看着那边哈哈大笑的段寒芜,狼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猜不透。段寒芜索性也不再都珍珠,再对珍珠眨眼睛,才缓缓的说道,“好了好了,本宫不再逗你了,你的顺子哥哥啊,是个男人!”
珍珠眨着大眼睛看了段寒芜好半天,像是在消化这个信息一样,半天才干巴巴的挤出来一句,“奴婢知道的啊,娘娘,顺子哥哥是男人,奴婢看出来了。”
段寒芜语塞,是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有问题吗?为什么珍珠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瞧着自己?段寒芜清了清嗓子,“才不是,本宫的意思是,顺子他的的确确是个男人,换句话说,他不是太监,这个你听懂了吗?”
“啊?”珍珠反射弧很长,段寒芜说了半天她才惊诧的瞪大眼睛,“娘娘?顺子哥哥不是太监?”
好吧,她就知道刚才珍珠没听懂自己的话,段寒芜耐心的解释一遍,“是,顺子根本就不是太监,是皇上身边的伴读,因为一些原因不得已的才打扮成公公的模样,本宫记得他似乎是叫韩哲文,对,是这个,他是尚书大人的次子,从小和皇上一起长大的。”
“尚书大人的儿子啊、、、”珍珠原本还亮着的眸子瞬间便熄灭了下去,尚书大人的儿子,岂是自己这样的人可以高攀的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