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亭池果然赞许的看了段寒芜一眼,随后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点头道:“皇后娘娘果然聪明,一眼就能看出来亭池想要说什么。”她美眸轻轻的滑起一层光波,轻轻扫了段寒芜一眼,才继续道,“娘娘以为端妃会这么容易就被赦免吗?要知道,那些辅政大臣可断然不会留下祸根,保不齐端妃会不会为失去的夫婿报仇雪恨,他们可是赌不起的。”
段寒芜眉头微微皱了皱,“你这是从何得来?皇上当初也和我说过的,一定力保端妃。”
“若是皇上说的话也能信,那母猪不也会上树了?”于亭池闻言嗤笑了一句,漫不经心的摸了摸自己的手指甲,“前日皇上去了天牢见端妃,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她似乎不是在问段寒芜,直接自己回答了,“皇上跟端妃说,他已经放弃她了。”
“这怎么可能!”段寒芜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盯着于亭池的眼光也渗透出一丝丝的冷冽,“你怎么知道皇上去了天牢?又如何知道他放弃了端妃,于亭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一直都看不透你。”
于亭池掩唇悠然一笑,眼睛也不曾抬起,指尖捏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泛白,半天才像是整理好思绪一样的,慵懒的开口,“我还能是谁?你不是最清楚不过的吗?我是这扶风万人敬仰的白凤圣女,也是当今皇上的皇贵妃。”
“不,你不止这么简单。”段寒芜打断她,“我想知道你背着其他人在谋划什么?何以这林林总总的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至于你说的天牢之事,可有证据?”
于亭池含笑,看段寒芜的眼神划过一丝肃杀,唇瓣却还是如往常一样的弯起来,“我自然是有我的办法,皇后娘娘何须管的那么多呢?至于端妃那里,也是见过我的。”说着她素手而立,面对窗外,眸子有着不符她面容的严肃,“我叫皇后娘娘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不希望你卷入这个纷争里面,皇室秘辛和外人无关,娘娘还是不要自讨没趣的好,免得白白伤了关心你的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听不懂。”段寒芜语气不善,突然觉得面前的于亭池不再是从前那个对自己温柔浅笑的女子了,相反的,多了一丝丝陌生的味道,让她没来由的觉得心慌。
“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希望娘娘不要插一脚进来。”于亭池背对段寒芜长长呼吸了一口气,转而对着段寒芜弯着唇瓣开口,“亭池可是很惦记娘娘的安危,若是哪里受伤了可如何是好呢?至于端妃的事大可交给亭池来办,若是端妃配合的话,亭池一定能把端妃救出去。”
“你、、、、”段寒芜愣愣的瞧着面前骤然变了脸色的于亭池,一句话哽在嗓子里,下一句愣是说不出。半晌才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又何尝不希望安定一世,如果其他人肯放过我的话。”说着她转过身子,“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段寒芜说着便像是逃难一般的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呵呵,还真是个薄情的女人。”于亭池温柔的脸蛋上终于浮起冷笑,随后眸子稍微向后一勾,冷淡的开口,“不是说过不愿见我吗?为何躲在那里不肯出来?或许,你是来看段寒芜的吧?”
于亭池的话音刚落,窗子外面便闪出一个墨色身影,珠冠玉润,双眸凌厉,一个翻身就从外面灵巧的进来,大步迈开就走到于亭池的身边,张了张唇,半天才轻声说道,“也不算是。”
“你确定吗?”于亭池笑意盈盈的转身看着男子,那副容颜一直都是让自己怦然心动的模样,坚挺的鼻翼下一张红润的唇瓣,尤其是思考的时候分外让她沉醉。可是于亭池脑海里骤然闪过一道身影,随后便灿烂的一笑,“你来的原因,怕是有一半儿担心我会伤害你心尖尖上的姑娘吧?”
男子不悦的皱眉,“你在那里乱说什么?不是和你说过许多次了吗?她于我不是那种含义。”
“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于亭池皮笑肉不笑的开口,眸子也隐隐泛着光,“难道你现在还不打算告诉我吗?哪怕你心甘情愿的要给段寒芜腹中骨肉做爹爹?许鸠合,你当真以为我真的那么傻吗?”
面前的人正是许鸠合,他紧紧的握着拳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有些歇斯底里的于亭池,淡淡的开口,“你又在胡乱说什么?你是如何知道寒芜有孕的?”
“我如何得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许鸠合,一直以来都在自欺欺人。”许是于亭池今日受了刺激,说话也没轻没重了起来,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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