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芜闻言轻轻点头,“我来就是想见见凌波姑娘,不知可行不可行。”
兰妈妈老谋深算的眼睛上下扫了一眼段寒芜,带着笑的开口,“公子,好歹这里是青楼,怎么有不接待客人的道理,只不过凌波姑娘的价钱可是很高的,不知公子的银两可是带够了?”说着兰妈妈探视的目光在段寒芜身上来来回回,像是要把段寒芜身上看出个窟窿一样。
段寒芜有些不习惯的缩了缩身子,抬眼瞧了瞧兰妈妈,随意的一笑,伸手在腰间捏出一锭黄金,顺手就丢给兰妈妈,嘲弄的开口,“既然来了,为何不带够银两呢?这锭金子换取凌波姑娘的一夜,不知可行吗?”
兰妈妈弯了弯唇,掂了掂手里的金子,纤细的眼睛轻轻的眯起来,这才点头道,“好吧,既然公子都这么大手笔了,那奴家就带着公子去见见凌波姑娘,好歹凌波姑娘也是我们这里的花魁,价钱自然也是高的。”这么说着,兰妈妈朝着前方谦卑的一拱手,“公子请随着奴家过来。”
段寒芜点点头,这才跟着兰妈妈走过去,那朵牡丹花似乎有些恼火,不满的跺跺脚,转头出去接待其他的恩客。
跟着兰妈妈上了二楼,左拐右拐的在角落里停了下来,她停下脚步,段寒芜却是在四处打量,差点和前面的兰妈妈撞在一起。她有些狐疑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只听得她开口道,“这里便是凌波姑娘的闺房,公子来了就多坐一会儿,凌波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尽管告诉奴家,奴家会好好的说说她。”
“有劳兰妈妈了。”段寒芜礼貌的对着她抱了抱拳,才朝着那道门走过去。
兰妈妈睨了段寒芜一眼,凉薄的开口道,“奴家当真是佩服,一个姑娘家竟然进来只是为了看看我们的花魁,不过话可以随意说,行动上却是要不得的,不然莫怪奴家将姑娘你赶出去。”说完这句话,兰妈妈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一脸呆滞的段寒芜。
也就是说,这个女人老早就知道自己是个女子的事了?段寒芜狐疑的看了看兰妈妈离开的方向,无奈的叹口气,才推门走了进去。
刚进去,一股子刺鼻的想起就传了过来,屋内到处都是熏香,满屋子的粉色,看着有些违和感。她迈步走进去,隐隐约约的看到榻上卧着一个人影,看样子就知道是段暖阳了。她小步小步的朝着那边靠近,还没等靠近,床榻上的人便开口了,“妈妈,不是说过了,我这几天不想接客的吗?你就不要再劝说我了。”
段寒芜闻言一愣,接客?她脸上带着一抹嘲弄的笑意,“怎么,现在的段暖阳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吗?”
果不其然,听到段寒芜的身影,段暖阳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的,直接笔直的坐了起来,随后一双手快速的掀开帐幔,来不及穿鞋子就跑了下去,等到和段寒芜对视上的时候,段暖阳的唇瓣微微颤抖了片刻,才低声唤道,“寒芜、、、、”
“停,不要这么叫我,我名字不是你叫的。”段寒芜下意识的便反驳了一句,随后就看到段暖阳一双含泪的眼睛凄楚的盯着自己看,她有些头疼的扶额,从小到大最受不了的就是段暖阳流泪,“段暖阳,时间这么久了,还这么容易哭的吗?”
段暖阳伸手抹了抹泪花,“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愿来看我了。”说着她走到段寒芜身边,不顾及段寒芜反感伸手拉起了她的手,凄楚的继续开口,“寒芜,姐姐真的知道自己当初自私有多么不对了,如今也算是遭了报应,那个柳寒轩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我,一丝一毫的真情都没有流露。而我竟然因为那样一件将寒芜你送入皇宫替嫁,姐姐当真对不起你。”说着段暖阳嘤嘤婴的哭了起来。
“行了。”段寒芜一挥手甩开她,语气不善的坐在椅子上,“现在说这么多没用,事情都发生了,和我说这么多还有用吗?左右我现在都是皇后了,多说无益。”随后她大大咧咧的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段暖阳咬了咬唇瓣,“你不是不愿来救我吗?为何突然改了主意?”
“是,我是不愿救你,若不是风念礼和你娘亲轮番的来劝导,我也不会产生救你的念头,最主要的因素就是,连家我要扳倒它,永无翻身之日。至于你,只是附加的,举手之劳。”说着段寒芜冷眼瞥了她一眼,勾了勾唇角,“我不是说过了吗?从入宫的一刹那开始,便和将军府不再有任何牵连,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会突然改变主意?”
段暖阳依旧是咬着唇瓣不肯松口,身子也颤抖着,就差双眼一闭昏过去了。她柔弱的看着段寒芜,嘴角勾起了一个苦涩的弧度,“寒芜,我知道你恨我。”
“错,不是恨你,是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段寒芜打断段暖阳的话,“这次救你就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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