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情倒是被段寒芜激起了兴趣,凤眸微微的勾起,“那好,朕便陪你玩上一玩。”
两人落座,段寒芜执白子,纪长情执黑子。两人还是第一次这般对弈,段寒芜眸子闪着晶亮的色泽,嘴角向上弯起,“皇上,嫔妾的围棋应该是杀便天下无敌手了,哪怕是这样,皇上也要和嫔妾玩吗?”
“呵呵呵,好大的口气,朕倒是要看看,眉常在哪来那么大的口气。”纪长情眸子一闪精光,很明显被激起了斗志,他紧紧的盯着段寒芜,“白子先出。”
段寒芜红唇上扬,一张倾城绝艳的脸蛋闪着诱人的光辉,她手指若有若无的划过自己的唇瓣,微微开启,“嫔妾可不会让着皇上,皇上也千万不要手下留情才是。”这么说着,段寒芜先落下一子。
“呵呵,棋场如战场,朕不会手下留情的。”纪长情邪魅的接了一句,也跟着落子。
两人的棋局就此展开,下的分外认真,段寒芜眸子紧紧的盯着棋盘,生怕错过自己的一丝漏洞,若是被纪长情钻了空子,自己之前说的大话就收不回来了。她自己可是降服了天武国皇帝,想必纪长情棋艺再好也不过尔尔。
很快,段寒芜便发现自己想错了,这个男人心思缜密,每一步都经过了细密的规划,根本看不出来他下一步要放在哪里,放棋子的地方也让她难以捉摸。说不出是什么地方,这个男人像是在让着她,心甘情愿的喂她吃了一片棋子。段寒芜眉头越来越深,抬眼瞧了瞧气定神闲的纪长情,依旧不明白这个男人心中所想。
“怎么?眉常在可是觉得有些吃力了?”纪长情微微一笑,揶揄了一句。
段寒芜眉头上扬,“鹿死谁手还不知道,皇上还是不要这么早就说这种话的好。”段寒芜眉头颦蹙,又落下一子。
纪长情眼睛浮现赞叹,但很快的,他有落子将段寒芜前面的去路给封死。
两个人一直下,此刻已经是深夜,明月依旧是挂在天空。
段寒芜到了最后每走一步都要考虑下一步要怎么走,要做什么,她紧紧盯着棋盘,手心不由的冒出了冷汗。很快,她就发现之前纪长情喂给她的棋子有诈,连着一大串白子都被黑子吞噬,势如破竹,根本好不可挡。好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这难道也是帝王之术吗?段寒芜咬着唇瓣,赶紧转移战术,不逗留在黑子这边,转攻为守。
纪长情唇瓣依旧是笑意深深,眼睛时不时瞄着面前的女人。说不出为什么,这个女人带给他的感觉很熟悉,相处起来不至于那么不舒服,像是其他女人一般,只想着往床榻上拐。这个女人带给他的感觉,很新鲜。
天逐渐的亮了,两个人一直都没有分出胜负,眼看着棋盘就要被下满了,还是没有分出个上下风。段寒芜忍不住的打了个呵欠,她竟然和纪长情下棋下到现在,是她没有想到的。许久没有熬夜的段寒芜有些吃不消,已经连连打了好几个呵欠,
但是精神还是不能有丝毫的放松。
纪长情捏着黑子,犹豫下一步要放在哪里。不得不说,这个眉妩的棋艺简直是登峰造极,能和自己打个平手的人已经不多了,纪长情不由得赞赏的看了段寒芜一眼。
“皇上,上朝的时间到了,您和眉常在起了吗?”门外,小李子的声音响起。
屋内的两人还在奋力的激战中,丝毫不理会门外的人。许是小李子等的有些烦躁,才加大了力道,“皇上,再不起来真的上朝要晚了!”
“进来。”纪长情皱起眉,伸手再下一子。
小李子听到声音,便推开门走进来,进来一看,被眼前的情景吓傻了,他有些木讷的开口,“皇、皇上?您这是在做什么?”
纪长情看了看棋局,摊开手,“眉常在真是好棋艺,朕许久没有下棋下的这般爽快了。”说着他转头瞧见小李子目瞪口呆的样子,忍不住敲了他一记,“在那里傻看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给朕更衣洗漱?”
“啊,是是是!”小李子回过神,赶紧吩咐身边的人给纪长情收拾。
段寒芜弯弯唇,倒是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的冲纪长情挥挥手,“既然胜负未分,皇上您可以去上朝了,棋盘嫔妾留着,等皇上回来在下。嫔妾身子乏了,先去睡一觉。”丢下这句话,不等纪长情回复,自己便爬到床榻上去,衣服不脱直接倒头便睡。
纪长情见状,有些哭笑不得,便伸着胳膊任由婢女为自己更衣。
小李子原本有些替那眉常在捏把汗,没想到皇上竟然一点愠怒的表情都没有,他有些惊讶,眼睛扫向那边还没下完的棋,低声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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