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情浑身再一颤,有些惊异的看着面前的段寒芜,这还是那个之前伶牙俐齿的女子吗?纪长情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她,“眉妩,你是怎么了?可是觉得身子难受?不如朕去给你找个太医看看如何?”
段寒芜脸色一阵发白,突然睁开眼有些狠厉的盯着面前的男子,有种要同归于尽的架势,随后一勾手,环住纪长情的脖颈,二话不说的就献上自己的红唇。贴近的那一刻,段寒芜整个人都止不住的颤抖,惶恐的闭上眼,不愿去看面前的男人。
纪长情震惊的看着面前突然放大的容颜,下意识的搂住她的腰肢,眸子带着狡黠的星辉,毫不思索的回吻面前的女子,好像亲吻的是一滩水,软若无骨。纪长情像是得手的狐狸一般,还说这丫头不喜欢自己,现在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与兴奋的纪长情不同,段寒芜则是满心的恐惧,她额头都跟着侵染出了汗珠,眸子也迅速的充盈的泪花,段寒芜松开环住纪长情的手,左手不断的朝着枕头里摸索着什么,突然摸到一颗小药丸,她眸子微微睁开,闪过了一抹哀伤。原本以为,原本以为她会忘记那晚的噩梦,以为自己会习惯这样的日子,没想到最后还是要靠药物。
“皇上、、、”段寒芜轻柔的开口,只有她自己知道,话语里带着多少的恐惧和惊慌。
纪长情有些情动,他半眯着凤眼瞧着面前脸颊红彤彤一片的姑娘,突然低低一笑,“妩儿,你今日叫朕来,便是为的这些吗?明知道,朕是喜欢你的。”
段寒芜偏转过脑袋,有些不舒服,她推搡了几下纪长情,突然伸手遮住纪长情的眼睛,另外空出来的那只手快速的把药丸塞进自己的口中,极快的咽下去,然互便迅速的抬头再封住那张薄唇,那个一句话就无情把自己流放到蛮荒之地的唇,她恨她恼她羞愤,隐忍着身子不断传来的灼热感。带着错综复杂的心情,段寒芜浑然不觉的留下几颗滚热的泪花。
纪长情心神一荡,眸子也跟着幽深一片,像是捕猎的野兽,没发觉段寒芜的异样,俊美如斯的脸带着一抹高深的笑意,逐渐扩散在周围。
那夜,似乎格外的灼热,滚烫滚烫的像是在夏季的烈阳下。屋外凉风习习,屋内火热旖旎,冰火两重天。两颗心,两种心情。
第二日。
感觉到一个温湿的帕子在自己的脸上擦拭,那温温的触感让段寒芜不由的浑身一缩,她察觉到身边有人,便睁开疲惫酸软的眸子,入眼的便是满脸担忧的采薇。
“主子,你醒了。”采薇见到段寒芜转醒,欢喜的叫道,手上的动作加快,“主子,身子可是觉得好些了吗?采薇之前帮着主子清理过了。”
段寒芜眸子一缩,才想起昨夜自己做了什么。她动了动酸涩的手指,浑身像是被碾了一样,难受的紧。她勉强的扯扯唇瓣,沙哑的开口,“辛苦你了。”
听到段寒芜这声,采薇浑然的湿了眼眶,不断的摇着脑袋,“不辛苦,采薇一点也不辛苦,辛苦的是主子才对,采薇什么都不能帮到主子,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倒是主子,您身体真的没事了吗?”她今早帮着段寒芜清洗,看到那白皙皮肤上一个个淤青,便有些心疼起来。
“我没事。”段寒芜安慰的开口,努力的咽了下口水,才让自己声音听着不那么破碎,“纪长情可是派人送了参汤过来?”
采薇一愣,“没有,主子可是想喝参汤了?采薇去帮主子熬一碗。”说着采薇便要站起身子。
“哎!”段寒芜忍着身子的不适,伸手拉住采薇,冲她摇摇头,“不用去,我不喝参汤。”
采薇一头雾水,“刚刚不是主子说要喝参汤的吗?怎么、、、”
段寒芜不知道要怎么和采薇解释,毕竟采薇还是个大姑娘。她脸上闪过一丝丝的窘迫,半天才解释道,“参汤就是皇上赐给嫔妃喝下的,用以、、用以防止嫔妃有孕。”
段寒芜说的很隐晦,保证采薇听到不会那么不舒服。果然,采薇知道自己会错了意,脸颊一红,“啊,主子,是采薇愚钝了。”她眼神游移在四周,“主子肚子可是饿了?采薇去给主子弄些吃的可好?”
段寒芜微微一笑,“你这么说,我倒是真觉得有些饿了。”她倚靠着枕头坐起身子,整理下身上的锦被,“上次做的那个粥还不错,可以再给我做一次吗?”
采薇喜出望外,赶紧点点头,“好好好,采薇这便去。”她正转身准备离开,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段寒芜,犹豫了片刻,才问道,“主子,您昨天当真还是吃了药,对吧?”
段寒芜心神一乱,别过脸去,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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