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紧张的看着许鸠合,生怕他说出一句不对的话,要知道那晚龙傲像是猛兽一样,怎么可能不受伤?
许鸠合淡淡的看了一眼珍珠,“他没事,只是情况比你糟糕一些,不会死。”说着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珍珠抓着自己衣袖的手,不悦的皱眉,“珍珠姑娘可以放手吗?”
“啊,对不起。”珍珠看了看自己的手,才明白她有些失礼,赶紧松开自己的手,灿然的笑了笑,“我只是着急龙傲的伤,那现在呢?他如何了?可是清醒了?我能不能去看看他?”
许鸠合冷淡的看了一眼脸色依旧苍白的珍珠,站起身子,“珍珠姑娘还是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再说吧,龙傲那边没事,他命大不会就这么死了。”
“那好吧,有劳许公子了。”珍珠闻言,只得点头,安然的躺在床榻上,不再说话了。
许鸠合也不久留,端着喝空了的碗便离去。只留下珍珠躺在那里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她垂眸,眼角滑出轻柔的一滴泪,前几日的事历历在目,无论怎么想要忘记都是徒然。她伸手看了看自己早就被擦拭干净的双手,心里一阵痛,仿佛还沾染着尚书夫人的血一般,她身子跟着不断的颤抖,最后颓然的闭上眼。
忽然的,一道清雅的笛声飘进了屋子,珍珠顿时身子一震,跟着哀伤的情绪也渐渐弥散,她迅速坐起身子,四周看了看,耳边的笛声越来越清晰,逗引的珍珠实在是好奇,不顾及自己身子还很虚弱,便扶门走出去。
院子里一片鸟儿的清脆声,叽叽喳喳分外好听,夹杂着清雅的笛声,更是映衬的像是世外桃源。珍珠慢悠悠的在庭院里走着,循着笛声过去,忽然见到一袭白衣的人坐在那里,笛声似乎就是从他那里传过来的,珍珠狐疑的眨眨眼,便向着那抹白影过去。
冷肃只是依照往常,闲来无事便吹上一曲,突然听到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不像是自己熟悉的人,当下冷肃便颦蹙起眉头,语气也跟着冷冽,“谁!”
珍珠被吓了一跳,差点直接跌坐在地上,“我、、、我是、、、我是珍珠。”
“珍珠是何人?”冷肃依旧是背对着珍珠,没有回头。
珍珠有些惧怕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颤颤的回答,“是许公子带我回来的,公子别紧张,珍珠不是坏人,只是听着公子的低声,循着便找来了,打扰了公子的吹笛,还请公子不要介意。”
“谷主带你来的?”冷肃重复了一遍,便缓慢的点头,“我知道的,你便是之前谷主带回来的女子,是吧?”
“是。”珍珠还是老老实实的再在那里,不敢迈前一步,生怕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会一巴掌打过来。
知道是自己人,冷肃自然不会散出那股气息,知道自己吓坏了面前的女人,便恢复了往常的温和,“姑娘可是喜欢在下的笛声?”
珍珠闻言,愣愣的点头,“是啊,珍珠就是听着笛声过来的,之前许公子告诉珍珠好好休养,可是珍珠实在是呆不住,还担心龙傲的状况。”
“龙傲?龙傲怎么了?”冷肃皱皱眉,“何以这段时间会发生这么多的事?那、、眉妩呢?姑娘认不认识她?”
珍珠愣头愣脑的,“不认识,名字倒是很好听。”说着珍珠伸手指指冷肃身边的位置,“公子,珍珠可以坐在那里听你吹笛吗?脚实在是酸痛的很。”
“好。”冷肃点点头。
得到冷肃的回应,珍珠才壮着胆子的坐在冷肃身边,一抬眼,便一愣。面前的男子的确是俊逸秀眉,带着而一股说不出的儒雅,但是那双眼却是少了点什么,一丝灵气都没有。珍珠好奇的盯着冷肃的眼睛一个劲看,发现这个男人根本没有要回应自己的意思,皱着眉头,刚想说什么,那边冷肃打断了珍珠的话,“姑娘不必再看了,在下是个瞎子。”
“瞎子?”珍珠惊诧的捂住唇瓣,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失礼,赶紧灿灿的摸摸脑袋,“对不起啊,公子,珍珠不知道,还请公子不要见怪。”珍珠这边说着那边却是在嘀咕,这个男人到底是何许人也?似乎自己听过什么事,主角也是个瞎子。
冷肃颔首,没有太多的表情,执起手心的笛子放在唇边,轻轻的吸了一口气,便吹响,一首清雅空谷的曲子顺着他的笛子流出。珍珠托着腮坐在那边,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男子,那股气质,和韩哲文真的很像。
一曲终了,冷肃才把笛子放在石桌上,察觉到身边没声音,便低声问了一句,“姑娘,你可是走了?”
“没有没有没有!”珍珠先是摇摇脑袋,后来想起这个男人是瞎子,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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