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一红,愠怒的抬手便要反击。????????????????????????????????
离弦一个自顾不暇,便被采薇一脚提在自己衣摆上,他惊愕的看了看采薇,“你会功夫?有意思!”说着他便毫不犹豫的朝着采薇出手,没有了刚才对段寒芜那样的怜惜。
采薇原本就碰了一鼻子灰,现在还有这样的登徒子轻薄,恼恨之余,干脆运气上手和他拼招式,可是奇异的是不论采薇攻击他哪里,他身子都像是韧带一般,柔软的不可思议,相反的他身形加上步伐的诡异,竟然让一向功夫不错的采薇吃了闷亏。采薇跺跺脚,愤恨的再冲过去,却被离弦拥住腰肢,低头吻住了她的双眼,只听他喃喃道,“好漂亮的一双眼。”
段寒芜坐在那里终于是忍无可忍,拍案的站起来,“你们到底比试够了没有!这里是我的寝宫,要打你们出去打!”
一声下来,采薇赶紧收了招式,气恼的推开离弦,走回段寒芜身边,安安静静的站着,手还是不断的擦拭着自己的眼睛,想到刚才被那个男人亲到,采薇就一阵恶心。
“好好好,郡主发话离弦自然是要听从的。”离弦轻轻一笑,知道段寒芜不喜自己靠近,他便干脆坐在距离段寒芜不远的凳子上。
段寒芜调整了下情绪,保证自己不会暴怒的情况下,“离弦,宫廷里面倒出都是女眷,你这样下去若是误了大事,别说到时候我不会救你。中原女子是不喜欢男人随意碰触的,这个你要明白。”
“离弦自然是懂的,只是看到郡主天人之姿,便想要靠近。”离弦微微一笑。
段寒芜的话像是重力击打在棉花上,对离弦丝毫没用。她颓然的拄着自己的脑袋,有些无力,“罢了罢了,你自己随意吧,只要不被人发现,你做什么都可以。”
离弦果真站起身子,“那好,离弦便出去观察一下地形,若是以后带着郡主私奔也有逃跑的路线。”他妖媚的脸上闪着几分兴味,说到做到,人形一闪便消失了。
段寒芜见到离弦真的离开,才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个人实在是太过于任性,不好掌控,武功之高,你也知道了,只不过这样的人是如何甘心为胤齐卖命的呢?”
“采薇只知这个男人留不得!是个碍事的家伙!”采薇显然还是因为刚才的事在生气,语气都跟着冷冽,带着几分杀气。
段寒芜嗤嗤一笑,伸手捏了捏采薇的脸颊,“行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我又何尝不是?奈何我们都琢磨不透那个人,贸贸然下手只会打草惊蛇。既然是大法师,那么他的身手就是数一数二的,你日后再碰到离弦,莫要与他对上,服个软就好了。”
“主子,可是采薇不服气啊!那样的人怎么可以、、、”采薇懊恼的握紧了拳头,“都是采薇学艺不精,败了下风。”
段寒芜漫不经心的说道,“就算是你占据上风,凭着那男人的巫术,你觉得你会有几分胜算?”说完这话,段寒芜便看到采薇黯淡的眼睛,随即轻轻一笑,“我之前看古书,上面说凡是练一些歪门邪道东西的人,身上都会有一处命门,若是将它击破,那便是不足为惧。”
“命门?”采薇一愣,“那个人有什么命门都不知道,怎么击破啊?总不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穴道之类的东西吧?”
段寒芜眸子一闪,“所以,就要采薇你帮忙了。”
“我?”采薇满脸的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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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皇上,臣收到密报,胤齐已经入了扶风的皇城,现下就藏匿在皇城里。”韩哲文一拱手,严肃的抬头看着纪长情。
纪长情一直盯着自己桌子上放着的奏折,倒是没太在意,半天才抬头,“恩,朕都知道了。”
“皇上知道?既然皇上知道的话,为何不尽早的把他抓回来?”韩哲文不明所以,“若是日后放虎归山就不好处理了。”
纪长情邪魅的一笑,“朕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不过没有确凿的证据之时,还是不能贸然进攻。他们不是收买了巫教的人吗?既然这样的话,就更不能随意的进攻。”
“那、、、”韩哲文还想说什么。
“你放心,朕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把江山送出去的。”抬手,他便将奏折放在一边,“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好好的肃清宫里的人。”
韩哲文眨眨眼,“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臣不知。”
“朕一直觉得,皇宫里似乎是有他们的内应,但是始终是找不到头绪。”纪长情难得的皱眉,“之前以为是寒儿,但是看她的样子不太像,她回来一直在针对连翘,那副样子很明显的就是回来找连翘报仇,所以朕打消了疑虑。”纪长情声音淡淡的,带着一丝丝的忧愁。
韩哲文知道纪长情的心思,他没说什么,只是转头看了看外面的月色,突然说道:“皇上,臣倒是觉得皇后娘娘回来的目的并非那么简单,皇上还是不要过于沉迷比较好。另外,臣之前发现一件事,那便是有一次珍珠和龙傲出现在皇宫里。”
纪长情一怔,抿唇,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