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窄腰不堪一握, 紫容被陆质按住后腰, 稍微施一点力道, 便受不住似得,顺着他提拽的动作跪坐起来。
细瘦的身体, 陆质还未碰过, 便已半软,眼底跟着浮起些许水汽。两个人贴的很紧, 错开一掌高度的两双眸对上,一双羞怯,一双淡漠。
陆质的脸也是淡漠的,与此刻暧昧的情境对比强烈。反观紫容自己的悸动, 无端令他的脸上更烧,脑中愈乱。
可花妖没注意到, 扑在他面上的呼吸有多灼热、滚烫。可融数九寒冰,化铁为水, 缠绵无所不至。
“殿下……”紫容耐不住长久的沉默,撇开视线, 求饶似得低低叫了一声。
陆质握着他腰的宽大手掌随之再加力气,掌中人便呜咽一声,侧脸伏在了陆质肩上。
紫容心里想着白日玉坠说的话, 并不是不紧张。
但他垂眼看看陆质从下颌往上的半张脸,有些严肃, 却有他所熟悉的温和。身体被陆质紧紧箍住, 也令人万分安心。
他突然不怕了, 他喜欢陆质,什么事情与陆质有关,他便不管会有多痛。
袅袅香雾不断从模样憨厚并兼威武的金兽口中吐出,紫玉兰的气味便持续飘散在整个内殿。
但别有一股清香从中跳脱出来,陆质微微低头,它们便从紫容发热的颈间窜到陆质鼻尖。陆质的眼角带上些微笑意,歪头在紫容脸上轻柔地吻了一吻。
帐幔微动,暖香熏人。
陆质支着上身看花妖动作,那副情态极其引人沉醉,却不似毁人根基的温柔乡与销金崫。
它是温暖的,情意绵绵,只给陆质。
浪潮来时汹涌,退却时却缓慢。粗喘过几口气,陆质才揽过紫容,搂着他打颤的神塔,亲他汗湿的额头并还在流泪的眼睛,轻声细语的哄。
刚才那一阵,陆质明明爽利的紧,嘴上却还要数落缓过劲儿来的紫容:“不知天高地厚。这样动动手便哭,要是真依你做了,不知要委屈成什么样子。”
紫容大概也觉得自己没理,抽抽搭搭的,一手搂住陆质的腰,把脸贴在他肩窝,哼哼了两声,没有说话。
两个人都汗湿了,还混着不知名的液体,抱在一起粘腻的很,却都很喜欢似得,一刻都舍不得分开。
相拥着沉默了一会儿,气氛正温馨,紫容却突然探手下去,刮了一点陆质弄到他大腿上的东西,举到陆质面前问道:“殿下,就是把这个弄进我里面,就会有小宝宝了吗?”
陆质眸色深深,扯过锦被把紫容盖严,下床抱他去清洗。
见陆质不理,紫容低头看自己的手指,研究一会儿,又抬头问:“殿下,是不是?”
陆质抱着他的手臂收紧,道“胡言乱语。”
紫容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反正怎么说殿下都不懂,比他还笨,就不费功夫跟他解释了。
沐浴后,两个人躺在床上,紫容被热水熏起了睡意,却还要困难的睁着眼睛看陆质。
陆质道:“怎么?”
紫容摸到他的手握住,终于还是闭上了眼睛,浑身软绵绵,声音也软绵绵,道:“殿下好笨。”
陆质不明所以,还是笑了一声,伸手把人搂进怀里,狠狠揉了两把,道:“好的,你最聪明。”
低头去看时,累极的花妖已经睡着了。哭过的眼皮红红的,鼻尖和嘴巴也红,可怜又可爱。
陆质觉得自己看不够似得,像是魔怔了。很想碰碰他,不论哪个地方,耳朵、嘴唇、下巴、肩膀。但是人刚睡着,陆质便也只是想想,把身体下滑到与紫容平齐的位置,不错眼地盯着人瞧。
小傻子这两天心里就揣着一件事:想给他生孩子。陆质心里发笑,想该是齐木也看出他呆来,便故意说些假话来诱,这呆花妖便信了。
陆质无声扬起嘴角,眉眼也柔和,很想揉揉紫容的头发。这人自己也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就想着要自己生一个了。
第二日陆质去上朝时,紫容还没醒。这事儿罕见,严裕安伺候陆质的时候,还偷偷往里间探了两回脑袋。
“叫他们轻着些。”陆质道:“别吵他。”
严裕安躬身应了,道:“不必叫主子起来先用饭么?”
陆质道:“不用,什么时候醒了再吃。”
严裕安道:“奴才记得了。”
这一睡,紫容到大中午才醒。醒来身上倒没有什么不痛快处,原本陆质就没把他怎么样,只是折腾的时间有些长,纯粹是睡晚了。
玉坠领着小丫鬟服侍他洗漱穿戴整齐后,脸上都是喜色,一时都跪下了,齐声道:“恭喜主子。”
紫容不知道恭喜他什么,只道:“没事,快起来,我们去外面玩,不要在这里跪了。”
昨晚陆质抱他去洗时,是玉坠带了人进来换床褥,满床凌乱,任谁都能看出他们干了什么好事。
白日紫容才为这个烦心过,这回可不正合了他的意?玉坠抿嘴笑,先起身,其他几个小丫鬟才跟着起。她道:“主子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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