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有娘娘面审,我们是不是该让香思解释解释,这诗词到底是她写给陛下为求恩宠的,还是她为了帮娘娘再挣荣宠的。”
香迟的话,原本无心,只是香思却听明白了香迟的意思。
这件事情,她无法立刻推出去,只有让香思自证清白,毕竟香迟说的再多,也只能让贵妃娘娘疑心少解,而她才是问题的中心。
而香思也是不笨,香迟刻意的提醒,让她有些分明,自然便知道为了活命,她该如何解释。
“娘娘明断,香思愚钝,除了梳头外,便只会写几句小诗,想着娘娘前些日子为淑妃抢夺恩宠受累,便想着为娘娘分忧,写了一首小诗,想要献给娘娘,也可同淑妃一般与陛下偶遇。”
香思反应不慢,此刻她便是要分了贵妃的怒气,让她对自己原来的影响改观,这样起码有机会活下去。
香思三叩首,继而道:
“娘娘对奴婢有提拔之恩,香迟没齿难忘,只是刚才淑妃娘娘尚在,不敢明说落了娘娘的面子,只是奴婢实在冤枉。”
“奴婢见都未见过陛下,何来爱慕。况且,香思罪女之身,如何敢做他想。娘娘明鉴香思只是一心为娘娘出谋划策,本无非分之想啊。”
香思声泪俱下,啼血喊冤,贵妃娘娘,看着她头都磕破了,倒也有了几分不确定了。
柳妍见到自己计划将要落空,不想轻易认输,便狠下心来道:
“娘娘须知,知人知面不知心,她虽是罪女,若是得了恩典定然能够荫庇全家,她还不想尽办法爬上去。娘娘须知有些人,宁可杀错,也不能放过。”
“柳妍住嘴,放肆,敢对娘娘说教,谁给你的胆子!”
香迟香思未动,倒是柳醉第一个站出来呵斥对方。
今日之事,原本他们三个人恐怕都是在劫难逃,虽然贵妃此刻尚未明白,但是柳醉如何不知。她今日能够如此对待香思,他日就会如此对待柳醉自己。
她心中愤怒异常,故而对她重了几分口气。
“柳醉,你与我同是贵妃娘娘贴身宫女,自然要为贵妃娘娘出谋划策,分忧解难,此刻如何不为娘娘做个正确的决定。娘娘此刻心慈手软,她日后说不定就是第二个淑妃!”
柳妍十分不客气,一番话,让金贵妃原本软下去的心肠又硬了几分。
“好了,此地是本宫的玉圆宫,容不得你们两个泼妇对骂!”
金贵妃看着香迟与香思,再看看柳妍,她此刻倒是有些犹疑不定。
香迟明白贵妃娘娘的心思,也知道柳妍厉害在将香思与淑妃相比,让贵妃对她起了戒备之心。
主子一旦对奴婢有了戒备之心,便是今日活命了,日后也是处处受罪。
香迟想了一下,继而道:
“贵妃娘娘,端庄秀美,容貌也是倾国倾城,更与陛下琴瑟和鸣。便是淑妃娘娘站在咱们贵妃面前也是暗淡无关,何况我们这些罪女,恐怕根本不会入陛下的眼。”
“倒是柳妍姐姐,如何将淑妃娘娘看的如此重,她连咱们娘娘一半的华度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