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要怎么办?”程之宜委屈巴巴的嘟哝, 小脸上愁云密布。
还有今天这样怎么出门啊?让她顶一脖子的吻&痕出门,打死她也不从!太,太羞人了啊!
自知理亏的沈昀,麻溜地的为她与自己一起擦干了身体。拿着大大的干净浴巾, 象裹宝宝一样将她裹了起来,抱住她轻哄道:“乖宝贝儿,别担心!现在天气转凉了,脖子上围条丝巾就好!可以全部遮住, 别人看不到的。”
“那耳脖子后面呢?还有我的脸上有吗?”听他说到丝巾,程之宜也觉得可行, 登时心安了不少。赶紧接着问道。要确定耳脖子与脸上都没有, 她才能彻底安心。
可是,她失望了。。
因为沈昀听了她的话, 明显有些怔愣。他当即眨巴着眼躲闪她的目光, 又连清了两下嗓子。。。
“我要照照镜子!”他这显见的心虚表现,让她心生不妙。程之宜挣动起来,想自己下地看个究竟。
“乖, 别看了!还好了,不是很多。”他难得讪讪然, 底气不足的说道。
“你放我下来, 我要自己看看!”程之宜坚持道。看他的脸色, 听他的语气, 也知道情况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好好好!我抱你去看, 你别动。”见她发急, 沈昀无奈,硬着头皮抱着她去照镜子。
程之宜只转动着脸,左右各看了一眼,嘴一撇,真哭了!
看她说哭就哭,沈昀即刻慌了手脚!
“乖!不哭不哭,不要哭啊!”他心疼又懊恼。当下拿手给她抹起泪来。
程之宜不理。
她越想越委屈,哭得愈发伤心了。怎么办?她可怎么见人!今天请假,难道明天也请假么?公司规定最多只能连着请假三天。
她又不比张楠依的资历,可以调休年假。她在龙旻不到两年,说是有年休,但小新人哪里敢开口调用呢!
“宝贝儿,别哭了!求你了!看你哭,我受不了!”沈昀拧起眉头,十分难过道。
她的眼泪对他的杀伤力太强了!看她哭,他便心头窒&闷堵得慌!有种要被她的眼泪淹没了的感觉。
姑娘不理。
继续哭。
心中恨恨:都怪你!都是你害的!你就是始作俑者!
“好了!乖宝贝,都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下次我一定注意好不好?我保证,以后都不咬别人看得见的地方好不好?脖子,脸都不咬了!”抹不停她的眼泪,沈昀也急了,信誓旦旦。
程之宜:“……”
这话说的。。
不咬外人看得见的地方,难道就该咬外人看不见的地方了!不期然的,便想到他好几次亲遍了她全身,程之宜的脸于是涨得更红了。
她颇是迁怒的想:天晓得,她以前怎么会觉得他是个清冷的少年,是个可信赖的君子!他,他他分明,分明就是只大&色&狼!即使到了这会,他竟然都不肯松口说以后都不咬她!
沈昀不知他家宝贝儿,已给他扣了这么大的一条罪~
只看她哭得喘气,一张小脸肉鼓鼓,红通通的,真象个红苹果儿。他瞅在眼里,着实是又爱又怜。
“之宜。”他一手给她抹泪,一手摸她的头,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不生气了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他的表情象个知错的孩子,特别的真挚诚恳。
“我明天可怎么上班呢?”程之宜抽抽噎噎,绝望极了!
“不怕!”他的手爱&怜的摸她的脸:“待会咱们擦点活血化瘀的药膏,今儿晚上睡一觉后,明早应该就能淡化不少。我记得有一款药膏效果非常好,等下我们就去买。”
“真的?”程之宜泪眼朦胧的瞅他,模样真个小可怜似,可怜兮兮的。
“嗯!当然是真的!”他言之凿凿,答得笃定极了!
“真的?”程之宜一眨不眨的瞅他,再度寻求确认。
她知道自己的皮肤不耐磨,容易淤青。然自小到大,她从未经历过象今天这般密集严重的淤青情状,是以,她完全没有相关参考,对照的经验。心里毫无把握,自然愈加忐忑。
“嗯。”沈昀点头,看着她,眸光镇定,半点不迟疑。
但其实他并没有把握。。
他的小宝贝肤质这么嫩,还真说不定。。。
只是,事到如今他必须表现得胸有成竹,很有把握。不然,这爱哭鬼还不知要哭到什么时候?他只求她能不要再哭了!她哭得他心疼死了!唉,这小包子真犯轴的哭起来,他还当真是拿她没辙。。
沈昀心中哀叹,他这辈子算是栽了!栽到她这么个小哭包的手里。奇妙的是,他竟然如此的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好了,宝贝儿,不准再哭了啊!你瞧瞧,眼睛都红了。”他心疼的抬起她的脸,蹙起眉心看她已哭得红红的兔子眼,语气很是郁闷而担忧:“再哭,回头眼睛又该肿了!到时候可不得又疼了。”
“我就怕明天还要请假啊?”程之宜咕咕哝哝的,神情十分忧虑。
“有老公在你怕什么!一切有我!我都替你顶着!”闻言,沈昀满不在乎道:“不行的话,干脆辞职好了,老公养你!”
他说着,真觉得她不要工作更好,就呆在家里做他的小妻子。安安闲闲,快快乐乐的生活。
“不要!”程之宜立马脱口而出,一口回绝。
“为什么不要?”沈昀不乐意了。
他骨子里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子主义者。一向秉持“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家庭观念。他认为老婆就是娶来疼的,养家糊口的责任本来就该由男人担着。
尤其,他自个出身的家庭,虽多半是由于父亲花心不顾家的原因。但不论怎样,母亲把事业看得远甚于家庭,疏于照料他与妹妹是既定事实。
所以,他老早就想过娶妻要娶贤。他的妻子一定要是一个温柔贤惠的贤妻良母。他要让他的孩子生活在一个有□□里,不要经历他曾有过的伤痛。
“我喜欢这份工作。”这回程之宜清楚的应声,答得半点不含糊。
她这个人虽然胸无大志,小富即安。但却是不愿意做一只米虫。且她自小的家教,便是女人一定要能经济独立,要有养活自己的能力,有养活自己的一份活计。
不可凡事都依赖着男人过活,这样自己才能活得有底气。由此纵是沈昀有钱,她亦从未曾想过就此完全依附于他。
“沈,沈昀。”见他挑起了英挺的浓眉,一对黑漾漾的眸子不辨喜怒,直直的盯视住她,怂货程之宜,在他面前千年难得一见的胆儿又蔫了下去。
唉,沈大人气场太强!他一严肃,她就犯怯。简直跟固有的生物属性一般。何况,此刻她正被这么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抱孩子似的抱在怀里。
怎么瞅,怎么的气弱!
嗐,如今的程之宜还不知道,这个器宇轩昂,气势慑人的男人,在她跟前其实就是只纸老虎,纸糊的。她什么也不必做,只需流下几滴泪来,这个男人便会立即无条件的投降,百依百顺。
程之宜吸着鼻子,咬着唇。心说,事关原则,就这个问题,她还是必须与沈昀沟通好,必须让他了解她的态度和想法。
“我,我真的挺喜欢这份工作的。”她望着他,怯生生的再次重复了一遍。说罢,到底是怂,她避开他的眼神,低下头去。
沈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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