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手中塞了一包银子。转身对众人说,“今日墨大人受伤昏迷的事情谁也不许私下谈论!玲花,你带这位姑娘去休息吧。高飞,你安排人去煎药和照顾墨大人。”
“是。”众人应了声,纷纷退下。
顾千柔见玲花走到了门口,向墨夫人道谢后,便跟了上去,“玲花,麻烦你了。”
谁知这玲花非但没搭理顾千柔,反而轻哼了一声,脚步更快的走向了前面的房间。·
顾千柔知道这玲花不喜自己,便不在热脸贴冷屁股,也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本以为一会就到的,谁知这玲花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个偏僻的院落,“姑娘,咱们这的客房都满了,今日就麻烦你在此对付一夜了。”
顾千柔打量了一圈破败不堪,落满灰尘的屋子,“无妨。”
“那好。”玲花阴狠的笑了一下,“那玲花就好心的提醒姑娘一声,这房间可有些不干净...姑娘还是...”
顾千柔假装颤抖了一下,拧着眉毛,哭唧唧的说,“玲花,还是如何?”
“还是不要乱走!”玲花得意的看着顾千柔,“这屋子有些闹鬼!”鬼这个字,玲花似乎是从嗓子眼发出来的。
顾千柔向玲花摆了摆手,附耳,“说实话,你们墨族是不是都是这样的屋子,每个人心中都不干净?”
玲花被气急了,红着脸反驳,“才不是呢!你休要胡言!”
“我胡言?”顾千柔的脚步一步步逼近玲花,“要是你们墨族的人都‘不干净’怎么会屋子不干净呢?要不是你们墨族人‘不干净’墨外怎么会伤了墨里呢?”
“你...你...你不要胡说。”
“我胡说由如何?”
“我喊夫人拔了你的舌头!”
“好,你去吧,门就在内边。”顾千柔清袖一挥,指了指门。
玲花瞪了一眼,愤恨的出了门。
顾千柔进屋,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躺下了,也不知这墨里什么时候能醒,他到底绑架自己是因为什么呢?那个故人到底又是谁?
玲花被气了半死,带着一路的怒气回了墨夫人处,进屋就跪了下来,哭的梨花带雨,“墨夫人,为奴婢做主啊!”
“有什么事就起来说。”墨夫人正在铜镜前试戴耳环。
“我去带那姑娘找房间,她竟然说咱们墨族没有一个好东西,个个都不干净!”
墨夫人冷冷的摘下耳环,摔在了桌子上,“她真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奴婢不敢诽言。”玲花的头更低了。
“我就看着她不像个好人,玲花,你帮我准备笔墨。”墨夫人的脸已经黑到了极点,冷冷的对玲花道。
玲花到也机智殷切,低头慢慢的退了出去,半晌端着纸笔墨走了进来,放在了案台上。
墨夫人轻渡到案台边,行云流水的动起了笔,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一副顾千柔的画像就画好了。和画像一起的还有一副密信。
玲花接过密信和画像,卷成了卷装到一个泥巴密封的竹筒里,“夫人,这个要发给公主吗?”
“对。”墨夫人点点头,“但是这个要发到景都去,不要去那边。”
“是。”玲花接了指令后悄悄的退了出去。
两天后
墨里在大夫的静心调养下总算是清醒了,虽然脸色还不是那么好看,起码是能和人沟通了,“高飞,高飞——”
墨里在榻上喊着那日赶马车人的名字。
高飞正在外值守,听见墨里叫自己,便飞奔着跑了进来,“大人有什么吩咐?”
“那日和咱们一起回来的女子去哪里了?”
“大人说的可是一位姑娘。”
“对对对。”
“她无碍,现下被墨夫人安排在客房休息了。”
听见顾千柔无恙的信息,自己也是安心了,三王爷托付于自己的事情一定要做好。“高飞,你将我帮她找来。”
“是。”高飞转身出了门。
和高飞一起出门在身后,还有一个人,——玲花。
玲花一路是飞奔着回到了墨夫人的身边,“夫人,墨大人现在醒了...”
“醒了?”墨夫人激动的战了起来,“玲花,看我这身漂亮吗?”
“漂亮是漂亮,不过......”
“不过什么?”墨夫人最讨厌吞吞吐吐的人了。
“不过,王爷找见了她。”
“她?”墨夫人邪魅一笑,“在让大人在看她几眼吧,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忌日,和我抢男人?统统都是找死。”说完向玲花招了招手,“你这样...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