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欢对着宁宁和唐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把扯下身上的围裙,将碗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提高了音量,“最后吃完的人,洗碗!”说完就往卧室走,看也不看两人一样。
“许清欢,我好歹是客人,你怎么能让我洗碗呢?而且我也不会洗碗,你就不怕我把你们家的碗全部摔碎了啊!”可是许清欢根本就不理会唐迹,将卧室的门重重关上,隔离了唐迹的喧嚣。
唐迹愤恨的巴拉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饭,该死的许清欢,居然叫他洗碗,这简直就是奇闻。他堂堂唐氏集团的少东,什么时候洗过碗了!
见唐迹吃完了饭,宁宁也不好意思真的让唐迹去洗碗,便很是自觉的收拾了碗筷去洗碗。唐迹溜到卧室,看着许清欢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月色,静静的,安逸如同名画,让人从中品味出太多太多的味道。
原本的怒气,一下子就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柔美的月光打在许清欢的侧脸上,好像镀上了一层似雾似幻的光影,带着不可方物的虐诚,不敢亵渎。
眉间有一抹愁思,有着让人怜惜的不舍。动容的模样,就像误落凡间的精灵。唐迹看的有些痴迷,满眼满心已经都是许清欢。
这段日子,许清欢对他的态度少了尖锐的角,多了些忍让的纵容。唐迹知道,许清欢是因为那次他出手相救,唐迹也知道,许清欢其实一直都当她是自己的玩物。也许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是这样,只是现在,唐迹自己都不确定自己对许清欢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他只知道,许清欢是他的女人,他无法容忍她在别的男人身边。
靠近许清欢,一手搭在了许清欢的肩头,声音里有些慵懒,“在看什么?”
许清欢的目光依旧盯着窗外,看着天上的月亮又圆又亮。
“没什么,今天是满月,所以看着月亮特别明亮,就多看了几眼!”许清欢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温柔的嗓音忽而有些暴躁起来,“你进来干吗?谁让你进来的?洗好碗了吗?”
就知道,不能对这个女人太好!唐迹暗叹一口气,这么美好的场景氛围,一下子就被这个女人破坏了。唐迹努力努嘴,“宁宁在洗碗!”
许清欢抬眼斜看了一眼唐迹,“你怎么好意思让宁宁去洗!作为在长辈,你就不知道爱幼吗?作为男人,你就不知道心疼女人吗?”
唐迹按在许清欢肩膀上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要是换成别的人,唐迹早就狠狠的捏了下去。只是现在他面对的人,是许清欢,无论多生气,他总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总会无奈的放弃抵抗。
压着嗓子,尽量保持冷静,“作为客人,你又怎么好意思让我洗碗!”
许清欢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唐迹,“客人?你?开什么玩笑!客人哪会像你这样天天没事就跑来蹭吃蹭喝,客人哪会像你这样,把我家当成你的临时寝宫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客人哪会像你这样,来的和主人住一起的,你不是应该去睡客房的吗?”
唐迹听着许清欢一口气说了一推话,然后很自然的屏蔽掉了不重要的部分,提取了这段话最重要的信息。
“从你的这段话中,我得出了两个结论!第一,你的意思是,我不是客人,那我岂不就是自家人了!第二,嘿嘿,你说的没错,客人的确不该和主人睡一起,可是自家人就不一样了。而且,你这只有两间房,我不和你睡,难道要和宁宁一起睡觉不成?”
“混蛋!”许清欢甩开了唐迹搭在肩头的手,简直就是个无赖,是非黑白到了他的嘴里都能变出几个味来。每次都说不过他,每次都要被他活活气死。她真是万万都没有想到,唐氏集团的唐少,会是这么一个德行!
唐迹板正许清欢的身子,面对着自己,“混蛋?你对自家人就是这样的态度吗?”唐迹靠近许清欢的耳边,带着戏谑的笑意,低声耳语,“呵呵,混蛋可是不会让你晚上好过的!”
许清欢吓的一把推开打了唐迹!瞪了他一眼,连忙道:“今晚不行!”
这几天,唐迹总是缠着她不放,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偷偷吃了伟哥,怎么一到晚上就精力特别旺盛,折腾的她筋疲力尽,现在她那下面都已经微微红肿起来了,走路都有点疼。
每天晚上,许清欢还怕自己的叫声被宁宁听见,只能死死的咬着下唇,尽量不发出声音来。可是唐迹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动她的每一处敏感神经,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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