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那样不行,呵呵,那这样行不行呢?”
许清欢一面挣扎一面推开唐迹的手,“混蛋,哈哈,放手,混蛋,哈哈哈你,你快点放手!老娘不客气了!”
“我别客气!千万别,我还真想要看看你是怎么不客气的呢!”唐迹说完更加卖力的在许清欢腰间轻挠,痒的许清欢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许清欢实在忍不住了,抓着唐迹的手,就放进了嘴巴里,狠狠的咬了下去。
唐迹好笑的停下动作,“我说许清欢,你的不客气就是装狗吗?”
许清欢喘着气,白了唐迹一眼,“混蛋!”
唐迹钻进被窝,搂住了许清欢,就是这样抱着,他都能心跳加速。
窗外大雨未停,好像被人从天上倒下来的一样,偶尔有车路过,微弱的亮光,一闪一闪的,唐迹看着许清欢的眼睛,很大很亮,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明晃晃的,好像藏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唐迹很想知道,那里面装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
忽然安静的气氛,让许清欢有些不自在。被唐迹这样抱着看,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刚刚还敢和唐迹对视的眼睛,终于支撑不住的看向了别处。
唐迹的那张脸,许清欢看久了,心就跟着起伏。不是帅也不是英俊,是一种坏坏的痞气,却又忍不住想要深究,最后搞不好就很容易沦陷进去。许清欢害怕自己会沦陷,每一次都不敢看的太久。
唐迹在许清欢的眉间轻轻吻了一下,问道:“许清欢,和我说说你家里的事情吧!认识你这么久,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爸爸呢?”
许清欢的脸有些许的苍白,家是她从来不愿意说起的事情。除了露露,没有人知道。她不想去提,甚至都想去回想,曾有过这样的经历。
许清欢没有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唐迹,那目光却又不像是在看他,仿佛穿过他的双眼,看到了从前。一幕幕不愿意想起的画面,如同一张张破旧的照片,泛黄,发霉,然后腐烂的无从辨析。
那一年,许清欢十一岁,爸爸生了重病,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最后只能出了院躺在家里。
那个韩玉芬所谓的妈妈,忍受不了这样的痛苦,一走了之。家,失去了重心,许清欢都不知道,那样的几百个日日夜夜,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有好心的人,告诉她!她的妈妈在就在外面有一个钱有的男人,她妈妈就是去找那个有钱的男人去了。她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找上门,却被韩玉芬赶了出来。
“以后不许在来找我!这里是一万块钱,拿着钱就赶紧给我走的远远的,不要在来找我!”韩玉芬拿着钱,不削一顾的丢在许清欢的身上。
韩玉芬身后一个瓷娃娃一样的小女孩,怯生生的看着她,目光里全是惊恐。
许清欢终于明白,为什么爸爸死都不愿意让她来求韩玉芬。
原来韩玉芬早就找了一个有钱男人,还有了孩子,她和爸爸只不过是被抛弃的人,这一刻开始,妈妈这个词,在许清欢的心中荡然无存。
许清欢绝强的转身就走,没有拿韩玉芬的一分钱。以后的日子,她用自己的肩膀扛起了这个残破不全的家。
早早的没有上学,她捡过破烂,做过学徒,省吃俭用,只为了让爸爸可以多活一天。
也许是爸爸心疼女儿,也许是爸爸不想在拖累女儿,终于有一天,许清欢回来的时候,爸爸就再也没有睁开眼。
家再也不是家,看着家徒四壁的房子,空空荡荡。家这个字深深的刺痛了许清欢的心,家这个字也成了许清欢只能在梦里依稀回忆的曾经。
许清欢找了一份工作,很努力的学习,至少能够自己温饱,而韩玉芬却再一次的打破了许清欢平静的生活。
许清欢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韩玉芬被那个有钱的男人甩了,韩玉芬嗜赌成性又失去了金钱来源,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成了她的负担,许清欢都不知道韩玉芬怎么做的出来的,竟然把那个妹妹丢在了自己的门前,然后一走了之。
许清欢看着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终究还是不忍心。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你叫许以宁!只要有我一口饭,就绝对不会让你饿着!”
许清欢靠着自己的努力,尽量不让父母的伤在宁宁的身上放大,她用尽全力让妹妹可以得到最好的教育,别人有的,她总是想尽办法给宁宁。
许清欢被迫走进了夜场,开始了她人生最晦暗的日子。用尽手段去讨好每一个男人,一点点小费,也许就是宁宁的一套学习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