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出去住吧。”诚母明显不愿意与雅灵共处,拉着诚父就要离开。
诚父轻轻地拉了拉她的手,低声嘀咭道:“你也不看看现在的情形。”
“不管怎么个情况,我都不在这里住!”诚母非常坚持,诚父一脸尴尬。“我们没有……”他向着诚母小小地比了个钱的手势,诚母硬着脖子站在那里,半天不吭声。
“妈,你们出去也不是个办法,在这里,生活和各方面都有个照应。”宛颜懂事地打着圆场,试图解开两人的尴尬。诚父不断地点着头,擦擦头上冒出的汗,诚母还是站在那里,不出声。
雅灵知道,她不出声,诚母会觉得很没有面子的。她走上前来,也加入劝说的队伍。“两位大老远来,应该早就疲累了吧,还是到我们这里住吧,房子空间都有,不会比酒店差,而且宛颜也在,照顾你们方便。”
“是啊,是呀。”宛颜和诚父连连表示同意,诚母看看雅灵,还是对她存有敌意,仍不松口。
“我的儿子被她害得好惨,不仅伤了手脚,性子也变了,这样的女人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想看到她!”
“唉——你不能把错全怪在人家身上。”
诚母与诚父陷入争论之中,争论的主题是诚杰宇的伤痛和变化的主要责任归属那方。
“就是她!要不是她不讲妇道,结了婚还去勾引我家宇,他怎么会被人打伤,还差点没了命!”
“他已经跟你说了好多次了,是他主动追求人家的,人家并没有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他当然会这么说啦,他被她迷得死去活来,哪里还会想到自己上当了。”
“你呀,总是乱猜乱想,儿子也不是傻瓜,他哪里那么容易就被人勾引上。若真是那么感性的人,宛颜付出了那么多,两人早就好了!”
诚父说完,方知自己说错了话,脸红红地说着宛颜道歉。“宛颜,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宛颜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明白,只是略微尴尬地点着头。
“你哪里明白!你什么都不懂,也不明白儿子心里想什么,只知道成天怪他不懂事,撑不起大业,现在好了吧,儿子都被你逼走了!”诚母抹着眼泪责怪道。
“他哪里是我逼走的,分明就是早有打算!”诚父抹抹头上丝丝白发,痛心地道,“我多少年的心血呀,就这样被他毁于一旦,还拿走了全部家产,我们这么惨,全是你那个儿子造成的!你说他懂事吗?”
“如果没有她,他会吗?”诚母将长长的拇指狠狠地指向雅灵,差点没戳到她的脸。雅灵皱皱眉,不安地闭闭眼,退开一点小小的距离。诚母对她的敌意可以理解,诚杰宇要不是为了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内心的愧疚一点点加深,她不知道该如何补偿他们的损失。
诚杰宇的事更不敢说了。
“你就知道怪别人!”诚父生气了,无奈地指责一声,闭上了嘴,倒是诚母,无休无止地说了起来。
“不怪别人?我怪谁!现在家没家,业没有业,什么都没有,我过得有多难,你知道吗?”
诚父不断地叹着气,诚母抹着眼泪,不断地小声抽着鼻子。宛颜不得不走上来,搂着诚母安慰。“妈,您就别哭了,要注意身体呀,您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
“还是宛颜关心我,要不是找了个好媳妇,这辈子就真没有人理解我了。”诚母委屈地靠着宛颜的肩头嘤嘤哭泣,宛颜在劝说的同时,脸上挂着明显的不自然,尤其是眼睛接触到大友的目光时。
她迅速将目光移开,专心地劝着诚母。
“我可只能靠着你了,宛颜,你可不能也不要我们呀。”诚母靠着宛颜,就像找到了一个依靠,她的话令宛颜十分难堪,却又不得不点头。
“没事啦,伯父伯母安心住下来,好好休息,别的事……”
“你是个什么东西,叫我们伯父伯母,反了不成,没大没小!”
大友好心来劝,不想诚母再度张牙舞爪,常年的富贵生活早就养成了她根深蒂固等级观念。对大友,她完全当一个下人来看。
“妈,您别这样,他是……”宛颜不忍大友连续受这样的污辱,想要解释一下,却被大友抢了话去。
“对不起,老爷,太太,都怪我没规矩。”大友本不是个善言的人,加上平日里,冷莫言及家人都平等看待他,说这话时,直憋得脸红脖子粗。一惯的粗声大气,在诚母听来,又是不敬,她正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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