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散了之后,寒棠家的门口。
寒棠按了几个密码,“咣”的一脚将门踹开,白清在他身后一哆嗦。
进了门,开灯,寒棠换了拖鞋,径直向客厅走去,抬脚还把插雨伞的桶给踢到了。
“好好的又闹什么气……”白清细声细气地说了一句,换了拖鞋,紧跟在后面将伞桶扶起来,小心翼翼地在后面问他:“你喝水吗?我给你倒杯水好吗?”
“不好,”寒棠仰身陷进沙发里,对她招手:“过来过来!”
白清向他走了两步,想了想道:“我和安初姐姐失散都二百多年……快三百年了,我之前在电视上看着像她,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就是她,我真的没想到她那样的性格还能做明星混娱乐圈,要不是今天在酒会上看见她,我还真的……”
白清说到这里,寒棠转过头来瞪着她,瞪得她不敢再说下去。
寒棠横眉瞪目:“为什么你没对我说过?为什么我不知道你认识她?”
“我,我刚才和你解释了,我……”
“你解释个屁!你解释的不通!”
“我,怎,怎么不通了?”
寒棠转回头去,从茶几上的盒子里抽出一根雪茄来,拿起打火机点燃了,狠狠地抽了一口,转头看了看她,对她一歪脑袋道:“坐下,坐这边来,我又不是审犯人。”
白清从沙发后面绕过去,坐到寒棠的左边,离他两个人位的距离。
寒棠睥睨地看着她:“你刚来的时候我问了你好多问题,你那时候怎么不说认识这个安初?”
白清想了想,柔声道:“你那时候,我记得没问我认不认识电影明星或者超模什么的。”
“哎!你还顶嘴?”寒棠坐直了身体,歪着嘴想要说什么,但又觉得没什么道理可讲,憋了一会儿,道:“那好,从现在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地,把你从出生到现在遇到的事,认识的人,都给我好好交代交代?”
“诶?”
“诶什么诶,现在就说!”
“可是,今天太晚了。”白清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晚什么晚?我让你现在说,你就现在说……”
寒棠将身体歪倒在沙发宽软的扶手上,觉得不舒服,又起来把礼服外套脱了,将领结扯下来一并丢到地上,忽然顿住,愣了一下,将地上的外套捡起来,从里面掏出一只红色丝绒的小盒子,丢到白清身上。
白清伸手接住,看着寒棠,不敢打开。
“给你找了块儿石头,你之前的不是摔了,这是我让洛裳从她家的地下兵工厂里订制的,附魔水玉。”
寒棠满不在乎地说着,歪倒在沙发上,看白清盯着自己,不由地一阵心烦,“你看着我干嘛?你打开看看石头啊!一天到晚都是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反应迟钝!”
白清低头,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滴美玉,用红色的绳子拴着,绳子尾端打了漂亮的藻井结,红白两色被她托在手中,显得洁白而喜庆。
“比你原来那块好很多,别整天哭丧着脸了,难看死。”寒棠歪靠在沙发上看着她,莫名的态度好了一些。
白清打开绳子,将水滴玉挂在脖子上,咬咬嘴唇,对寒棠说了一声谢谢。
“谢就算了,你赶紧给我老实交代,从记事起开始讲。”
……
周五放学以后,凉时背着书包向学校门口走去,她一边走,一边给白清打了个电话。
“明天在国际会展中心有漫展和画展,我们一起去吧。”
“我不想去,我想在家里看电视。”
“去吧去吧,你再不出门就要发霉了,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做什么?陪我去!”
“那我要问问少爷。”
“你问他可以,但是是通知他你要去,不是询问他的意见知道吗?”
凉时从学校的侧面小门走出去,因为在打电话,所以没注意有人要进来。
她一步踏进侧门,对面的人也和她一样,踏进了侧门,两个人挤在门口,面对面,擦身而过。
春熙走进门,转身对凉时笑道:“请问,教务处往那边走?”
凉时举着电话,对她指了指右边的方向,“顺着那排梧桐树走到尽头再左拐。”
“谢谢。”春熙转身离开。
凉时看着远去的女子的背影,神情有些恍惚。
“喂?喂!凉时?喂?”
“哦,刚才遇到个人,看着有些面熟。”凉时出了门,转到便道上。
“……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长得挺漂亮,像是在哪里见过,我觉得好像认识,但是想不起来了。”
凉时下意识地回头,路上行人不多,尽管知道肯定看不到那个女子的背影,但是她还是回头看了看。
“明天的那个漫展和画展什么的还用买票吗?”白清忽然变得积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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