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云氏族人上门,你有何看法?”
“那就要看伯父怎么看了?”萧徵起身为云峰斟满酒,坐下微笑道。
“哦?此话怎讲?”云峰有些疑惑,自己明明问的是他的看法,而他却问自己的看法。
“若伯父还想依傍族里,那么今日之事只能大事化了小事化无。”萧徵夹了一根酥炸鱼干,漫不经心道。
“不不不,若是如此,我今日就不必来找你了。”云峰连忙摆手,表示不行。
萧徵见状笑了笑,“既然伯父不想再和族里faf7ad50有关系,那唯有分族了。”
云峰一口饮尽杯中酒,有些怅然道,“分族?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哪有这么简单,我不是没想过此法,只是要顾虑的太多了,唉……”
萧徵见着云峰长叹一口气,为他满上酒,宽慰了云峰一番,“伯父无需担忧,无非是分族怕对三位云兄的科举考试带来影响罢了,只要妥善解决,我保证伯父无后顾之忧。”
云峰一听就来了精神,“莫非贤侄有好办法?”
萧徵点点头袖中掏出了一叠纸,递给云峰,云峰满脸疑惑地接过,打开之后看了几行却两眼放光,越往后看越是激动,“太棒了,贤侄,有了这份东西,不光我们云家能顺利分族,连我父母和两位哥哥的仇也能报了。”
云峰两眼含泪,他查了那么多年,没有查到云和那群人与当年的事有关系的任何线索,可是他心里明白的很,当年的事,那个云利只是被拉出来顶罪的人,真正的幕后黑手应当是云和,可是二十多年过去了,自己没有任何进展,连当年云利的家人也没找到,说实话,他已经放弃了,没想到萧徵给他的情报里,竟说是找到了当年云利的家人,还是知情者,手上拿着当年云和签字画押的字据,人证物证俱在,他不怕云和这次还能脱身。
“真是……真是谢谢贤侄了。”说罢,云峰竟起身要给萧徵跪下。
萧徵忙去扶云峰,嘴里道着“使不得。”
“伯父这是做什么,这不过是举手之劳,你可折煞小侄了。”萧徵将云峰扶到凳子上坐下,为他倒了杯水,又递过去一块帕子,让他拭去眼泪。
云峰接过帕子擦干眼泪,难掩激动神色,“二十多年了,我查了二十年,每每查到关键之处就断了线索,当年与此事有关的人就像失踪了一样,我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没想到,没想到今日……”
萧徵递了一杯茶水过去,“也不怪伯父,怎能知道这几人向北逃到了祁国,若不是我在那儿有些人脉,怕是也查不到这一家子人,如今这一家子人正在来大周的路上,现下怕是已过了青州了,再过半月,应当能到平州,到时,伯父便可以一纸诉状将云和那些人告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