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来迟。”毛番拓拎着箭过来。
“把这些人,捆去官衙。”于瑾比了下地上这一伙人。
“多谢几位恩公救命之恩!”孕妇感动的想跪下,婵夏忙扶着她。
“这位小娘子,你这动了胎气,快去抓几幅安胎药回去后好好养着吧!”
孕妇千恩万谢。
就在此时,跑进来个满头大汗的男子,看到孕妇安然无恙才长舒一口气。
“娘子!这是怎么了?”
孕妇见自己官人来了,这才哭着上前,讲述自己这惊险遭遇。
“我娘子根本不认得这人,这也不是我家老母亲!”男子的这番话证实了人贩的身份。
百姓们还跪在那呢,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这到底咋回事啊?
“乡亲们,都起来吧,这些都是她的同党,我与师父现在就把他们捆去官府。”婵夏对大家说道。
“夏姑娘,这到底是咋回事啊?你是怎么一眼看出她是贩子的?”有人问道。
“这其实不难判断,这位小娘子身怀有孕,若她真是小娘子的婆母,就算是为她腹中孩儿,也会紧张万分,可我见她贼眉鼠眼,甚至阻止路人呼救,摆明了不想张扬。此乃疑点一。”
若是一家人,有孕的儿媳倒在地,那喊得最大声的,一定是她的家人,只盼着多来些人帮助。
又怎能阻止路人呼喊?
“疑点二,她口口声声说儿媳与人发生争执,却不见争执之人,有悖常理,各位试想,若有人冲撞你家人,你会如何?”
“自然是拽着,不让他走,若见官也好说个一二!”有人回道。
“正是,退一万步说,她若是慌乱中把始作俑者放走,那也该是把孕妇送到郎中那才是,她竟对我说‘找人抬回去’,怎可能是一家?最明显的,是这俩人的穿着。”
众人顺着婵夏所说看过去。
“这人贩裙摆有泥,衣服脏污,一看便是日夜兼程,衣服都来不及换下,这孕妇却是衣着干净,怎可能是一家人?”
众人恍然,赞誉一片。
“不愧是夏姑娘,只看几眼便抓到这些可恶贼人。”
“师父教的好。”婵夏时刻不忘增加师门美誉度。
就算她师门现在只有俩人,也要制造出千万人的效果,气势一定要打出来。
刚好捕快过来,领头的正是婵夏的老熟人赵捕头。
婵夏把案情简单介绍下,赵捕头忙率部下给于瑾行礼。
“人带回去,命代理知府仔细查问。”
“是!”
等婵夏和于瑾走后,百姓才敢上前问赵捕头。
“赵捕头,跟夏姑娘在一起的那位大人什么来路?”
“这位大人——”赵捕头想到于瑾三言两语拿下上任知府的名场面了,“贵不可言。”
“难道,他就是夏姑娘的那位相——”好字没说出口,及时憋回去。
围观诸人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破案了。
都知道陈团头的独女阿夏跟厂卫某位大人“关系颇深”,疑似是人家的外室。
今儿可算是见到正主了!
“我想到了,上次夏姑娘还跟着他骑马过闹市呢!”自诩破案的围观群众+2
“可是,我怎么听夏姑娘喊他师父?”
“掩人耳目呗,这些都不是咱们能议论的,都散了吧。”有人比了个杀头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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