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家督主你就别想了,你们俩是不会有结果的,他就不好你这口。”
忍冬倒吸一口气,哆哆嗦嗦的用帕子扫于瑾,本想说一句你这未来媳妇好可怕,却见于瑾脸色黑漆漆的,满脸写着山雨欲来风满楼,忍冬马上站好。
虽然跟于瑾认识多年,也知道什么时候开不得玩笑,眼前这情况就是。
“你跟我进来。”于瑾黑着脸对婵夏说。
顺便瞪了眼忍冬,再敢对丫头动手动脚,就给他扔海里喂鱼!
于瑾跟婵夏一前一后的进了房,婵夏关上门,满心欢喜。
“你是从哪儿找到他的?”她正想找忍冬呢。
“你对他,很有好感?”于瑾的语调过于冰冷。
“当然,我俩前世没事就去教坊司玩,忍冬跳舞比那些姑娘好多了,那腰你都不知道有多软。”
别人当太监都是哭天抹泪,只有忍冬是欢天喜地,认真的把宦官当成一生的事业在奋斗,涂脂抹粉不要太开心,潜心研究护肤秘方,婵夏热卖的那几款擦脸的都是出自他的手呢。
于瑾眯了眯眼,忍住现在就把忍冬丢回宫里的冲动。
“彩凝受伤,不方便跟着你,让他跟着你查案保护你——教坊司不准去,让我知道你们去那种地方,我就打断他的腿。”
女的暗卫身手好的实在是难寻,又不能让男人跟着她,挑来挑去只剩下忍冬这么奇葩了,但于瑾总觉得,这俩人凑一起不会有好事情。
“有案子了?”婵夏精神了。
于瑾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盖子,婵夏咦了声。
“这不是放在我阿娘坟头上的桃花吗?你怎么拿了去?”
伸手就要拿,于瑾按着她的手。
“你仔细看。”
“都一样啊——咦,这个颜色?”婵夏总算是看出问题了。
她阿娘坟头的那朵是鲜红色的,是用了上好的苏木染成的正红色,色泽鲜亮。
眼前的这朵呈现暗红色,没有光泽,这种颜色对仵作来说,再熟悉不过,难道是——
“这朵,难道是用血染红的?!”
于瑾颔首。
婵夏上前一步,低头轻嗅,没错,是血独有的腥味。
暗红色的绒花躺在盒子里,处处透着诡异。
明明是同样的花形,她阿娘坟前的那朵只让人感受到了美感精致,换了个“染料”就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通政司右参议李得久今晨被人发现死在家中,他的边上,就放着这样一朵绒花。你去查一下现场,看看什么情况。”于瑾又补充了句。
“这案子归大理寺管,你去的时候可能会遇到闻人染。”
“我明白,如果他出言不逊,我就当——”婵夏想说,就当没听到。
这种案子理当归大理寺管,于瑾让她去查,必然是跟这朵出现在她阿娘坟前的绒花有关。
只怕是她家的故人犯案,婵夏去查总比外人查方便。
这就造成了大理寺跟厂卫同时查案的情况,按着大理寺卿闻人染那个脾气,看不上婵夏也是情理之中。
“如果他出言不逊,就让忍冬教训他,不要手下留情。我放你出去,不是让你受人欺负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