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可他怎么看都没有看出来,倒是让他感觉到后面这些人,好像是朱文涛的跟班。
“难道那个强势李大市长,不屑同朱文涛来案发现场?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目的没有来?”独狼在心里暗自揣摩起来。
觉得自己该是亮出獠牙的时候了,独狼将脸色往下一沉,语气阴冷询问道:“哪一位是李保坤市长?站出来让我认识一下。”
独狼很不客气的询问,以为李保坤会很生气站出来,可却没见到什么人,却听到朱文涛说话道:“由于李保坤对宁江市管理不善,在我来这里之前,已经被陛下给就地免职了。”
仿佛自己一拳打在棉花球上,顿时让独狼大脑想好的剧本无法演下去了,这到让他停顿了一下道:“陛下英名。”
独狼嘴上在赞誉陛下英名,可心里却感到陛下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哪怕晚两个小时下谕旨,他都会锣鼓齐鸣,让整个宁江市是鸡飞狗叫。
可现在却完全不同了,人家朱文涛已经表态了,如果他再按照剧本演下去,那就真对不起这位过江龙了。
但如果不演点什么,独狼都觉得对不起自己,更何况他今天晚上穿这身中将军服,不就是为了应对这些人的吗。
“朱书记,今天晚上的事件,就是一些叛国者有组织,有预谋的一次针对利剑行动,好在那些特警能够深明大义,忠于帝国陛下,同利剑配合将其击毙,而对这些有功之人,我会上报给陛下。”独立在冠冕堂皇中,将所发生的事情定性为叛国罪。
当从独狼嘴里吐出叛国者三个字,朱文涛的身体都不由的一颤,甚至都能够想象的到,上千人被格杀的场面是多么恐怖,这也恐怕是帝国建立第一次大规模的镇压。
而孙玉斌却跟朱文涛所想完全不同,他整个人都被惊吓的脸色苍白,两条腿都不由的发软哆嗦起来。
在心里暗暗叫苦的同时,他已经将唐士威的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遍,如果真要是将这起事件,定性为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叛国行为,孙玉斌都能想象的到,组织内部肯定会出现叛徒。
但孙玉斌想不明白,唐士威为什么会愚蠢到这个地步,如果说是组织下达的命令,可刚才在车里同李保坤通话,他根本连一个字都没提这件事情。
预感到是某一个环节出问题了,但孙玉斌也不想坐以待毙,只能是硬着头皮向前一步道:“首长,我想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出现误会,才导致今天晚上的冲突。”
其实独狼在这个时候,将事件给定性为叛国罪,就是想知道谁主动跳出来,否则,他今天晚上这出戏可就真没办法演下去了,只能是草草收场灰溜溜走人。
当孙玉斌非常配合的站出来说话,独狼就差没有上前一步,同孙玉斌来一个熊抱表示祝贺。
“这位是?”面部表情不动声色的独狼,在朝孙玉斌轻轻点了一下头,随即很有礼貌的向朱文涛询问道。
而就在孙玉斌突然站出来说话,根本不知道内情的朱文涛,就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可他又不能出声来阻止,只能是在心里暗自叫苦,觉得孙玉斌跟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谈误会,简直就是不知道深浅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