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开揍,比他大好几岁的男孩还惧他-”
沐暖暖厌恶地打断:“我不想听你吹捧他。”
乔语彤这才从沐暖暖的态度上看出一些端倪。
沐暖暖,你和慕容云泽…….你们过得不好?
乔语彤不明白,“这怎么可能呢?慕容云泽可是个典型的高富帅,你不喜欢他吗?爱慕他的女孩可都串成了串,数都数不过来。芭蕾舞团那个专门跳死天鹅的-”
沐暖暖抿嘴笑了笑,纠正:“那叫天鹅之死,不是死天鹅。”
乔语彤爽气地挥了挥手:鄙夷地说:“管它之死还是之活的……就是那个女人,叫什么陆婷婷的,成天黏住慕容云泽,一口一个云哥云哥的,恶心死了。”
“我不想听这些,”沐暖暖伸手扯下一片香樟叶,放进嘴里,轻轻地嚼着,一抹苦涩在舌尖漾起。“语彤,慕容云泽不像你表面看到的,是个人见人爱的高富帅,他…….他变态……”
“什么?”
乔语彤失声大叫了起来,引得来往的办事人员皆往这边看过来。
沐暖暖一把捂住乔语彤嫣红的唇,紧张地说:“小祖宗,你小声点。”
“你给我说清楚!”
沐暖暖迟疑片刻,将自己发现的异常,简略地说了说。
乔语彤深深地吁出了一口气,哈哈地笑了起来,拍着沐暖暖的肩头,没心没肺地说:“唉,吓我一大跳,这有什么?装修的格调,墙上挂着的油画,凭这个就能说人家是变态?沐小姐,沐女士,你太不厚道了。”
沐暖暖咬了咬贝齿,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撂起衣袖,又解开最上面的衣扣,露出高耸的锁骨,“好,那些不算变态,那么,这些,能说明他正常吗?”
扶着沐暖暖的手臂,乔语彤细细的看了又看,又抚了抚脖颈处的青紫痕,她攥紧了拳头,圆圆的眼里烧起簇簇火光,啪地一下,一掌击在香樟树的树杆上,破口大骂:“慕容云泽,好你个王八蛋,你竟敢如此虐待我的好姐妹!我……我饶不了你!”
说完,乔语彤从超短裙的小兜里掏出一串钥匙:“给,你先回去,从现在开始就住在我家,哪都不许去。我中午下了班就回,等着我,我带好吃的给你。”
沐暖暖感动的点了点头,接过钥匙。
乔语彤的公寓,沐暖暖到过多次。
和以前一样,二室一厅的屋子乱得如遭了洗劫一般,到处都是衣物,餐桌上,茶几上,堆满了各式的小零食,连高跟鞋也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斜睨着来客。
以前每次来,沐暖暖都会一边嗔怪一边手脚利索地收拾起屋子来。
当然,那间主卧室她从不敢进去的。那里头,养着一大群让沐暖暖胆战心惊的玩意。
可今天没那份心情,也没那份劲。全身的力气,似乎在踏进这间房门的时候消失殆尽。
这里,是她最后,也是最安全的落脚点。除了这,沐暖暖想不起还能投靠谁。
她将那双高跟鞋往边上推了推,身子一斜,便倒在了沙发上。
好累,好疲惫,好痛楚,就像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她睡着了,含着泪睡着了。
时间,在悄然地流走。
门,轻轻地被打开了,一道骄健的身影,顺带进屋的,还有一抹淡淡的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