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老金呢?你不想活没关系,我可不想上报上新闻频道。”
慕容云泽冷冷地说。
这话,仿佛是一根刺,深深地刺进沐暖暖的内心深处。
她霍地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封冻着,眼里,却流露出一丝真假难辩的笑容,文文雅雅地说:“你放心,会让你成为新闻人物的,不是我,而是某个小姐,比如,桂媛媛。”
“你给我闭嘴!你-”
不等慕容云泽再说话,沐暖暖一溜小跑随婆婆跑进了病房。
公公慕容成峰正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合着眼,表情平静,似乎睡着了,两只手臂上,不是打着点滴,就是缠绕着各种监测仪器的连接线。
病床前,坐着两位年龄很小的战士。
见到来人,忙恭恭敬敬地站立起来:“郝阿姨好。”
神情很是拘谨。
郝静雅点了点头:“辛苦你们了。”
其中的一个小战士比较灵活,他忙将沙发整理了整理,“郝阿姨请坐。”
对沐暖暖,他不知该如何称呼,只得腼腆地笑了笑:“您也请坐。”
郝静雅坐下后不久,主治大夫黄医生带着两个实习生走了进来:“夫人,您来了。”
黄医生是慕容家的老朋友了,所以,郝静雅也不客气,单刀直入:“黄医生,慕容部长到底是什么毛病?”
“从各项检查的指标看,慕容部长的身体状况还是不错的。”
“那…….为什么会上吐下泻,一直昏迷不醒呢?”
“初步怀疑是食物中毒。可实验室发馈过来的情况是,从呕吐物中,并没有发现中毒的食物。”
紧随在身后的金姨插了一句嘴:“慕容部长晚餐也没吃什么呀,吃了一点甲鱼肉,再加上小半碗甲鱼汤。难道,是甲鱼有什么问题?”
黄医生的眉头突然紧紧地缩在一起,问道:“甲鱼是怎么做的?汤里头还放了什么东西没有?”
“这可得问少奶奶,”金姨扯了扯沐暖暖的袖子,像审犯人似的:“少奶奶,甲鱼是你一手清炖的,你放了什么东西没有?”
病房内,所有醒着的眼睛,都齐刷刷地锁定在沐暖暖的身上。
沐暖暖一下慌了起来,急急地解释:“甲鱼是我炖下锅的,可是,除了放那两样金姨你说的当归和黄芪外,我什么也没放呀。”
黄医生研视着沐暖暖,摇了摇头说:“当归与黄芪,是两味常见的补气补血的中药材,与甲鱼并不相克,光是这两样东西,我看不至于导致这样的状况。你再好好想想,还放什么了?”
沐暖暖摇着头,虽然很紧张,态度很坚决:“没有,绝对没有。”
“少奶奶,你……..你不会因为慕容部长不同意大少爷娶你便心怀歹意吧?”金姨好象要呼天抢地了,拍着大腿说:“少奶奶啊,这样的缺德事可不能做呀,人在做天在看,是会受报应的……..”
“金姨,你胡说什么呀?我…….我怎么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显然,郝静雅似乎也有些信金姨的话了,她缓缓地开口了:“暖暖,做什么不是要紧的,最要紧的,是你要老实说,这样,医生才能采取相应的措施啊。”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沐暖暖委屈极了,眼泪,扑簌簌地掉落了下来。
“好好好,没有就没有,别哭别哭…….”郝静雅忙将手绢塞到沐暖暖的手里。
金姨却目光炯炯地盯在沐暖暖的脸上,步步紧逼:“少奶奶,你说不是就不是嘛,又没有人硬说是你干的。你这样哭起来,倒真像是心虚了。”
沐暖暖狠狠地抹了把眼泪,怒火,将两只眼睛撑得又圆又大!“金姨,请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金姨很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这个道理,倒退了几步,仍在扇风点火:“不是就不是呗,发什么脾气?”
“金姨,别说了,你出去等着。”郝静雅喝道。
“就你这个熊样,活该受人欺负!”一个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不等大家抬头,沐暖暖已被人一把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