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肋的,自己叫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对这一点,乔语彤很自信。
慕容云泽的君安安防公司,近两年来,在乔付市长不违反原则的关照下,赚了个钵满盆满。就冲着这点,乔语彤也觉得自己应该有这份自信。
没想到,慕容云泽会在此刻露出这样一付恐怖的嘴脸。
就在慕容云泽像个困兽似地在病房外团团转的时候,袁子桐终于走了出来。
慕容云泽冷冷地说:“袁大夫,谢谢你了。你请回吧,等我们暖暖伤愈后,我陪她去向你致谢。”
袁子桐也不是傻瓜,他当然感受到了对方的冷意与敌意。正常的情况下,袁子桐为了避免误会,避免产生矛盾,他是会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而翩然离去。
可今天,袁子桐也觉得自己也中邪了,面对心爱女孩的丈夫,他生平第一次,有了想狠狠打一架的冲动!
午餐时那杯迎面倾倒过来的酒,至今还在心里流淌。别看袁子桐当时是一付洒脱的神态,可心里,却与慕容云逸结下梁子了。
袁子桐从酒店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那个问题: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生气?酒桌上,失态的人很多,做出失仪之事的,也很多。自己在国内国外的酒吧与聚餐中,曾遇到过许多次类似的事情,自己从未与人结下怨恨,事情过去就过去了,袁子桐不是个小肚肌肠之人。可是,为什么慕容云逸的这杯酒便让自己如此耿耿于怀呢?
唯有一点就是,慕容云逸是暖暖老公的弟弟。
这个特殊的角色,让袁子桐心如刀绞。他可以爱暖暖身边的任何人,却不能爱暖暖的老公,她老公的家人!
人的心态,就是这么复杂。
午餐时的憋屈与怒火还在心里存着呢,又听到了沐暖暖被人重伤这样惊天的恶耗,而且,在病房外还见到了袁子桐最不想见的人:沐暖暖的老公,慕容云泽!
这下,袁子桐的心,就好象被丢进了油锅里煎炸一样,痛苦难忍。
假如,这个时候慕容云泽也装作无事人一般,那么,也许袁子桐会强按下内心的疼痛与不快,恹恹离去。
可是,慕容云泽的心情,同样复杂得要命,他觉得他自己的那颗心,变成了膨胀的气球,不爆炸,似乎无法再活下去!
两个怀揣着这样心思的人碰在一起,不出问题就有鬼了!
“不用,我愿意为暖暖做任何一件事情。”袁子桐将软沿帽戴上,戴正,转向乔语彤:“叔叔阿姨呢,我有话要跟他们说。”
韩月乔正在和那位护士长在说着什么呢,见乔语彤喊声,忙快步走了过来:“怎么啦怎么啦,是不是暖暖她-”
乔语彤忙说:“不是的不是的,暖暖没事,是这位先生找您呢。”
韩月乔凝神一看,先是有些木愣,随即掉过头去,声音很寡淡,却充满着不满:“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袁子桐向前跨了一步,两脚一并,刷地给韩月乔敬了一个礼,然后垂下手,很亲切地问候了一声:“韩阿姨您好。两年多没见了,您的风采不减当年。”
韩月乔也不看袁子桐,而是悄悄地看了一眼女婿慕容云泽…….“你好…….多谢你美誉。”
见韩月乔的态度十分冷淡,比两年前的那次见面还冷淡,袁子桐也觉得有些尴尬,他将军帽取下,在手里抓住,沉吟了一会,说:“我刚才看过暖暖的片子,对暖暖的伤情有了较多的了解。我想,我想请您同意将暖暖转到我们的医院去。也许你们都听说过,省军医内科的医疗技术和水平在同等医院里都是名列前矛的。”
韩月乔没想到,事隔两年多,那位被自己又威吓又咒骂的小伙子,转眼间成了一位威武的军人,还是个军医!
神情不免有些讪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