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泽,今天不管你怎样生气,怎样驱赶,我还是要把我的话说出来,否则,我死不瞑目。”
慕容云泽阴冷着脸,两眼在郝静雅的身上疾速地扫过,然后,落在了对面墙上的婚纱照上。
“云泽,刚才我看到桂媛媛从你房里跑出去,我听到她和暖暖争吵来着。这是为什么?假如我没猜错的话,媛媛这是为了你吧?”
郝静雅来个直白的开场。
慕容云泽又是那样敌视地看了一眼忧心忡忡的母亲,气呼呼地说:“有什么话快点说,少拐弯抹角的。”
“云泽,我今天才知道,媛媛她…….她和你竟然……”
慕容云泽将脸一扭,形容像庙里的恶鬼,那样的狰狞,那样的恐怖。将眼梢一提,提高声音:“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不想多事,可我不得不管哪,谁让我是你和云逸的亲妈妈呢?我真没想到,那天晚上,就是你爸中毒的那天,媛媛竟然能干出这么不知羞耻的事情来,我的天老爷,她还是我的干女儿呢,她怎么能这么做呢?”
那天晚上的事情,慕容云泽觉得隐秘不会让人撞见。唯一可能的是,被沐暖暖发现了。因为,在电脑室的外间地面上,洒落了几枚圣女果。整个家上下人等,只有沐暖暖喜欢吃圣女果,由此而推,沐暖暖当时是到过现场的。而且,沐暖暖的话里话外,已经明确表示,她看见了自己与桂媛媛胡搞的场景。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这么多事,把那件事情告诉母亲!
慕容云泽并没觉得那件事情有多丢脸,有多难堪。
他觉得,这逢场作戏,是每个成功男人的必修课。一个男人若没有众多女人在身后烘托着,那这个男人也太窝囊太无能,在社会上太没有份量了。
但是,他不想让自己的母亲知道。他痛恨自己的妈妈,是因为他认定母亲的不贞。
尽管,他认为自己的率性所为,跟母亲的不守妇道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是沐暖暖告诉你的吧?”
慕容云泽狠狠地问。
郝静雅摇着头,痛心疾首地说:“不是的,暖暖什么都没告诉我。知道我中午为什么突然发病吗?”
慕容云泽不作声。
郝静雅清了清嗓子,很有些愤怒地说:“当时,我看到媛媛和你走在最后,两人说笑着,打闹着,最后,我竟然看到媛媛亲了你一…….一口!”
“这能说明什么?”慕容云泽冷冷地说:“媛媛跟我从小在一起,我把她当成亲妹妹,妹妹亲一下哥哥,值得你癫痫病发作?”
“不对,你们别以为我老了,眼花了,你俩的状态我都看在眼里,你们之间的关系,绝对不是你说的这么简单。说实话,当时,我也是用你的这个借口来安慰自己的。可是,今天晚上,媛媛竟然跑到这里来和暖暖争吵,我在门外也听得一言半句的,证实了你和媛媛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因为,媛媛亲口跟暖暖说,她当了你三年的情人…….”
“那又怎么样?你到底想说什么?”
慕容云泽翻了翻眼,无所谓地说。
“假如你还想和暖暖过下去的话,假如你还想要云逸这个兄弟的话,云泽啊,妈妈求你,你别再跟媛媛保持这种关系了。”郝静雅的眼里出现了一抹憎恨与不解,她喃喃地说:“真不明白,你爸为什么执意要把媛媛给云逸当未婚妻,更不明白,云逸怎么会这么听话地答应。你们,这不是害了云逸,害了暖暖吗?”
闻言,恼怒之色,从慕容狭长的眸底里慢慢地映了出来:“你还有闲情逸致管别人的事情?你省省吧你,别又来上午那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