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沐暖暖,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你是不是想在这里尝尝野兽的兽性?”
沐暖暖呼地一下站了起来:“你敢!你敢往前迈一步,别怪我手中的剪刀不长眼睛!”
沐暖暖外表很孱弱,很柔和,骨子里很坚韧很野性,慕容云泽相信,她说得出来做得到!
慕容云泽的身上尽管充满兽性,但生意人的特质让他知道,什么样的买卖可以立即做,什么样的买卖要虚晃一枪,什么样的买卖要忍痛割爱。
婚姻不能割爱,沐暖暖不能割爱,那么,那只能采取虚晃一枪。
“你给我出去,我公司还有一大堆事呢。”
说着,慕容云泽站起来,准备离去。
沐暖暖在身后冷冷地笑了,说:“你以为逃避就能逃得了面对吗?慕容云泽,我鄙视你!一个大男人,遇到问题,不是拳脚相向就是抽身逃离,你…….你连一个女人都不如!”
慕容云泽在高处养成了目中无人的毛病,最容不得别人的嘲讽与讥笑。
他猛地一转身,细眯着两只狭长的眼睛,腮帮子上的肌肉,开始愤怒地抽搐着,五官,渐渐地扭成一团!“沐暖暖,适可而止吧,我劝你!只要你从此不再提离婚两字,我保证会好好的善待你。”
慕容云泽很想挥拳过去,拳头,已经死死地攥紧了。可是,一是屋外有人,他听见脚步声了。其次,沐暖暖说的没错,拳脚只能把她打得越来越远。
“慕容云泽,你以为威逼利诱就能让我打消离婚的念头?错了!”沐暖暖撕心裂肺地喊道:“当看到小娇为你疯得毫无意识,被你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的时候;当我听到桂媛媛口口声声说,她肚里的孩子是你的时候,你觉得我还能再跟你过下去吗?能吗?”
慕容云泽一愣:“什么,谁肚里的孩子?”
沐暖暖一字一句地说:“桂……媛……媛!”
“她…….她胡说什么?”
“你不用这么紧张,桂媛媛肚里的孩子已经流掉了。”沐暖暖一脸的痛恨与轻蔑:“你小声点吧,别让云逸听见,否则,你连最后的一个亲人都将与你为敌!”
“还有,”沐暖暖大步地走出书房,在经过慕容云泽身边的时候掷下一句话:“最先发现小娇的,是我;送小娇到精神病医院的,也是我。你别错怪云逸,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出了房门,沐暖暖看到金姨拿着一块抹布站在楼梯上。
沐暖暖感激地冲金姨笑了笑,拍了拍金姨的手腕,率先下楼去。
到了一楼,不等沐暖暖走过去,墙角边传来了郝静雅无力的喊声:“暖暖,你过来一下。”
“好。”
离开这个家之前,沐暖暖还有话要跟婆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