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慕容成峰又拍案而起:“是谁,给了你这样舒适的生活;是谁,成就了你的这番事业;是谁,让你在这个世界上呼风唤雨?是我,是你的老子!可你不仅不感恩,反而跟我叫起板来!慕容云泽,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翅膀硬了,可以单飞了?假如是这样不自量力的话,那么我告诉你,小子,你太幼稚了。”
“你的意思是,我今后还得靠你的庇佑?”慕容云泽冷笑道:“我尊敬的父亲,我劝你还是先顾着自己的问题吧?那事若是闹出来,那就不是一个副总长的权势所能掩盖得过去的。”
“什么意思?”慕容成峰瞪起眼珠子。
自从被视为福星的胎儿被父亲的推揉而流失后,慕容云泽将父亲恨进骨头里,往日父子间的恩恩怨怨,渐渐地蓄成一把火,而这把火,越燃越旺,越燃越大,直将他逼到了无处可退的境地。他再也不想当父亲的好孩子了,他需要发泄,需要释放,需要反抗!“爸爸是个聪明人,我这样说,自有这样说的道理,我不是个凭空乱说话的人。”
“把话说清楚!”
“说得太清楚,我担心爸爸的血压会一下子飚到二百二!”慕容云泽似笑非笑:“但我可以提点一下,那天,爸爸住院,有一位神秘的人来见爸爸,爸爸,你还记得当时是怎么跟他说的吗?”
“你…….你…….”
慕容成峰差点要晕过去了。
“别激动别激动,贵体要紧,”慕容云泽从破碎的玻璃桌上拿过那只铂金的打火机,目中无人的点燃了雪茄烟。烟点着了,却不吸,而是捻在手指间把玩着,任灰色的烟雾袅袅升腾,将眼前人的面目遮掩得隐隐绰绰。“老爸,只要从此后改改你当官的脾气,我呢,决不会将当时的情景说到第三个人知道。但是,假如爸爸你还以救世主的面目对我的生活和工作指手画脚的,对不起,我也有管不住自己嘴的时候!”
这不是典型的怨吓威胁吗?
这辈子,慕容成峰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与辖制?
慕容成峰真想跳出去,给慕容云泽一记狠狠的耳光!不,假如手中有刀的话,慕容成峰相信,自己很可能会朝儿子捅过去!人说虎毒不食子,可当儿子反过来要噬食其父的时候,当父亲的,尤其是慕容成峰这样的父亲,他绝对不会束手就擒,甘当儿子的猎物!
可是,慕容成峰就是慕容成峰,他想到的是,和儿子硬对着干,不论耐力体力,都不是慕容云泽的对手,要将这样丧失人性如一只困兽般的人制服,必须智取。
慕容成峰马上转过话头,装作很诚恳地说:“我理解你的心情,天底下有哪个父亲不疼爱自己的孩子?我对你如此,你对你的孩子也如此。尽管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事因我而起,所以,我还是要跟你,要跟暖暖说声对不起!”
慕容云泽没想到父亲会这样示软,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慕容成峰很满意这样的结局,说:“媛媛的那件事情,交给我来操作,方方面面我会找人打点,督促警方极快结案。你目前能做的,就是不急不躁地静观事变。”
慕容云泽用疑惑的眼神望了一眼慕容成峰,心里有颇多的疑问,但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抓过那只打火机,走了。
慕容云泽一离开书房,慕容成峰的脸便沉了下来,他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大纸袋,从里头抽出了一份材料。
看了一眼,慕容成峰的脸色就愈发难看了,眉头紧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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