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左右,赵嘉悦又醒了。
夏奕骋喂她吃了东西之后,又打来热水给她擦身子。
虽然已经是夫妻,最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有时候折腾得太过了,也都是他帮忙洗的澡。
可像这样一丝不挂地躺在那,让他仔细地给自己擦拭,赵嘉悦还是觉得太羞人了。一双手忙乱地想遮住这里,又想捂住那里。
“傻丫头,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没看过?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那、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小笨蛋!”
夏奕骋做得一丝不苟,而且不带一丝欲念。每一下都小心翼翼的,就好像对待一件珍贵而易碎的宝物。
好不容易洗完了,赵嘉悦已经羞得浑身都呈现粉红色。眼睛也因为害羞而水汽氤氲,看起来可怜又迷人。
只是粉红色的肌肤跟白色的绷带、青紫的淤青形成鲜明的对比,扎得夏奕骋心里狠狠抽疼了几下。
他抬起手,小心地碰了碰,却又怕粗粝的指腹会弄疼了她。最终还是拿过衣服,仔细地给她穿戴整齐。
“呼——”
终于不是光溜溜的状态了,赵嘉悦总算松了一口气。一张脸红霞满布,像一朵娇艳的花儿。
夏奕骋在她脸上亲了亲,就端了水去卫生间倒掉。
赵嘉悦看着他忙进忙出,像个陀螺似的转动,心里安宁又甜蜜,连伤口似乎都不疼了。
夏奕骋忙碌中还不时地看她一眼,见她笑得像个傻瓜似的,不免又心疼她几分。
忙完了,他就赶紧擦干手走过来,搂着她亲了两口。
“傻笑什么?”
赵嘉悦吐吐舌头,难得露出几分小孩儿的调皮。
“不告诉你!”
夏奕骋点了点她的鼻子,轻轻地把人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的长发。
他的假期马上就要结束了。她却还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外面还有未知的危险,他怎么放得下心来?
真想把她缩小了放在胸前的衣兜里,到哪里都揣着!
赵嘉悦抱住他的腰,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尽管伤口仍然疼得厉害,但是每天都能被他这样子抱在怀里,简直太幸福了!
只是,他的假期快要结束了吧?
赵嘉悦不敢问。尽管早就接受了这种聚少离多的婚姻生活,却还是不习惯他突然出现又匆匆离开,因为舍不得。
“你......沈先生跟你说了什么啊?”
本想问的,最终还是改口了。
“问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他很希望能证明你是舒云轻的孩子,最好能通过你找到她。”
“哦。”
赵嘉悦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有些伤感。
“我觉得沈先生好可怜。三十年,人生一共也没几个三十年。用三十年来怀念和寻找一个人,实在太苦了。得多爱一个人,才能坚持三十年都不肯放弃......”
她一直以为,这样的故事只能在小说和电视里看到。原来,生活中也有这样痴情的人。
“有的东西坚持的时间长了,就会成为习惯,甚至本能。”
若是沈长风真的找到了舒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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