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然知道,像徐琳这样的女人,最在意的,只会是她自己。
但不可否认,徐琳对顾南琛,还是有真正的感情的。
可以说,徐琳除了她自己,最爱的就是顾南琛。
任何女人,都不会希望自己和其他男人的视频,让心爱的男人看到。
即使,心爱的男人不爱自己。
徐琳颤着身体,挪到贺以廷的身边。
在看到贺以廷凶恶的眼神后,她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对贺以廷惧怕的本能,令徐琳不敢触碰他。
“他喂给我的药,我加了倍的让他吞了下去。”慕然握着刀子,用痛楚,让自己意识清醒一点。
她醒来后,便觉得浑身无力,连动都动不了。
这不不仅仅是闻到楚楚头发上的香气,就有这么强的效果。
慕然就在猜测,在这个房间里,一定还有这样的药剂。
一边和贺以廷说着话,一边在四周搜寻。
果然在床头,看到了一只透明玻璃瓶药剂。
她在挪动中,将药剂藏在了身上。
再趁着贺以廷意乱情迷的时候,倒在了从小奶包身上拿出来的手绢上。
在酒吧,她只是闻了点楚楚抹在头发上的味道,就不省人事了。
更何况是……透过嘴,将药水滴入喉咙里呢?
贺以廷现在绝对是动都动不了!
“你对他,应该有恨吧。”慕然清醒后,一边走向门口,一边道,“他没有反抗的余地,如果恨,现在是你泄愤的最佳时机,不过……不要闹出人命。”
徐琳一怔,细眉紧蹙成一团,阴鸷的眼睛看向慕然。
“出去后,我会给顾南琛打电话,顺便报警。”
大概是提及了顾南琛的名字,徐琳的眼神,骤然一沉。
脸上的神情,也浮出了一丝狠辣。
她抬手,一巴掌打在了贺以廷的脸上。
恨,怎么可能不恨?
跟在这个变态的身边,她受了多少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是比起在十八层地狱,还要痛苦的日子。
她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一切都是贺以廷的错。
所有的恨,在这一刻,从胸腔奔涌上头。
徐琳嘴里一边发出吟叫声,骗着外面的保镖,一边冲着贺以廷,拳打脚踢,各种厮打。
当两个人的目的一致时,就会是最好的队友。
没有绝对的朋友,也没有绝对的敌人。
慕然悄然打开了房门,拉开一条隙缝,眯起眼睛看向外面。
房间外,是一条走廊,寂静无声。
只有两个保镖在不远处站着。
一个刚从门口走过去。
大概是听到徐琳的叫声,那名保镖有了感觉,浑身紧绷着,手插在裤袋里动着,走进了不远的一个房间,发泄火气了。
另一个则是蹲坐在墙边,嘴里正低咒着什么。
他的腿边,躺着一个小人儿。
小奶包!
慕然捂住嘴巴,忍着没叫出声。
眼下,她必须无声无息的制服那个保镖。
可……
她正常的时候,都不一定能干倒那个保镖!
更别提现在,浑身是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尤其还头晕目眩,头重脚轻的,眼前一直在发花。
如果不是因为想着小奶包,慕然只怕坚持不了这么久。
最后的药剂,刚刚她都用在了贺以廷身上。
该怎么办呢……
“衣柜后面,有一根铁棒,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那根铁棒借给你。”徐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慕然走过去,果然摸出了一根铁棒。
“谢了。”慕然握紧了铁棒,朝徐琳道了声谢。
又回到了门口,拉开半条缝隙。
躺在地上的小奶包,忽然发出一声嘤咛,动了动身子。
他斜躺在地上,睡眼朦胧的揉了揉眼睛,睁眼,正好就看到门缝那儿,露出了妈咪的眼睛。
“妈……”
小奶包张嘴,就要喊出声时,衣领被人提起,他被那名保镖重新提到了怀里。
小奶包立即闭上了嘴。
“别乱叫!”保镖恶声恶气的低吼一声。
小奶包小脸惨白,偷偷的看了眼妈咪的方向。
然后扁着小嘴儿,软软的小嗓子害怕的道:“我想要尿尿……”
“尿什么尿!别耍花样!给老子好好待着!”保镖也被房间里那一波又一波的叫声,牵引的心浮气躁,偏偏又只能盯着个小孩,心情正值不爽。
小奶包眨眨漆黑的眼睛,涌出了眼泪:“可是我憋不住了,我要尿了……”
说着,小手挣扎着去扯自己的裤裤。
保镖的胳膊,还勒在小奶包的腰上,见他是准备尿到自己身上,没好气的吐了句脏话,将他给放了下来。
“黑黑,我怕……”小奶包拽着保镖的裤脚。
保镖烦躁不已,咬牙沉着脸,任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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