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觉得天花板上有一群被肉麻死的乌鸦正要落下,他什么时候也会撒娇了?!
“殷颢,你到底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殷颢?”苏简无力推开他,只能任其幼稚的行为。
殷颢倒是对这种吃豆腐的方式很乐意,他把她往里面推了推,自己躺在旁边抱着她,“说说,你认识的我是什么样的?”
“嗯。”苏简认真地想了想,“大家都说你是跨国集团的总裁,身家十几位数,脾气阴冷暴躁,还很严肃。”
看着女人郑重的小模样,殷颢忍不住大笑起来,“那你觉得他们说的对吗?”
“非常……不对。”苏简白了他一眼。
真是诚实,殷颢捏了捏她的鼻子,将她搂紧了几分,两条腿还夹着她的,小心地避开了她的脚。
“别管别人怎么说,你只要记得我是你老公就好。”殷颢卷起她的一缕发烧在手中把玩,“小简,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三年前那个雨夜,你为什么会突然跑去找我。”
苏简心里一顿,应道:“找你扯证啊,还能做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那天?”殷颢装作无意,心却因为早上的那则旧新闻而难受很久。
因为苏欢和沈子翰的婚礼也是在那天举行的关系吗?
那天……苏简记忆中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打得她的脸很疼,身上也疼。
但那些疼都比不上心里的疼。
一想到那天的遭遇,她的身体又开始轻颤,殷颢在她的胳膊上搓了搓,安慰道:“傻瓜,因为那天是我们注定的好日子,这都不会回答,以后指望你说点好听的话怕是不可能了。”
苏简被他轻松的样子带偏了,她转个身托着头面对他,压住心底的内疚,“那你呢,为什么毫不犹豫地就答应我了?别跟我说你喜欢我,我才不信。”
“果然是女警花,精明得很啊。”殷颢看她一副福尔摩简的样子,索性顺着她,“我欠了你一条命啊,还你一张红本子也是公平啊。”
“就知道,商人果然狡猾。”苏简躺平了,平静地面容上有些失落。
两人就这样一起躺了许久,也许是白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反而睡不着了,忽然,殷颢抱起她,“走咯,洗澡去。”
苏简俏脸一变,该不会他给她洗澡吧?
“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虽然我很想。”殷颢唇边的笑意坏坏的,深邃的眸中还有一丝认真,“如果你也想的话,我不介意为你效劳。”
苏简差点就被美色所迷惑,她凭着仅剩的理智指了指门口,“出去,关门,谢谢。”
殷颢撇了撇嘴,“好狠心的老婆。”
他慢吞吞地往外走,背后苏简跟防狼似的目光正陪着他消失在浴室门口,关上门的一刹那,他看了看手里的衣服,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半个小时后,苏简挣扎着从浴缸里起身,艰难地穿上防滑的拖鞋。
“没怎么用力啊,怎么还那么痛。”她拧了个毛巾放在脚踝绑着,开始满浴室的找衣服,“衣服呢?”
拖着疼痛的脚,苏简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可是找遍了整个浴室也没见到有一块可以遮掩的布。
怎么办?苏简拿着毛巾在身上比对,根本就是遮住了后面遮不住前面,遮住了上面下面就走光了……
“殷颢……”万般无奈之下,苏简也不矫情,直接喊道。
殷颢正细心地给苏简挑睡衣来着,刚才那套棉质的实在是太……保守了,应该挑点有意思的。
“怎么了,老婆?”他边回应,边拿了一件真丝的浴袍和一件白色的小裤裤,嘴角藏着狐狸般狡猾的笑。
他一想到苏简穿着这个跟他睡觉,心都被填满了。
“我没拿睡衣,你能帮我一下吗?”苏简掐着腰,对自己的智商都无奈了。
“来了。”殷颢打开门,只伸进去一只手。
苏简赶忙拿过来,“谢谢。”
“这是什么鬼?”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色打底粉色碎花将她的皮肤衬得极白,腰间的带子完美的勾勒出S形曲线,只是胸前的料似乎差了点。
苏简拉开衣服往里面看了看,还不错啊,只能怪这衣服太大了。
“好了吗?”殷颢已经迫不及待了,幽暗的眸子被一把火点的亮亮的。
“嗯。”苏简应了一声,刚开门就被人腾空抱起,吓得她险些惊呼出声。
殷颢只着衬衫,两人之间只有两层布料,某个心机男竟然还没给自己的老婆拿上面的内衣……
“小简,我饿了。”见她面若桃花,唇红齿白的模样,他几乎是把持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