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叹了口气,颤颤巍巍地推开他趴在护栏上,“我对他的感情很复杂,小孩子你不懂。”
殷颢黑着脸,他比她大了近十岁,她竟然说他是孩子,看来不拉回去好好教育一番是不行的了。
“从一开始,我就是抱着利用他的态度跟他结婚的,虽然现在有那么一丢丢的感觉,可是这样对他不公平,因为爱情的天平已经倾斜了。”苏简手乱挥,比划着什么叫做一丢丢。
殷颢的笑有些无奈,真是个小傻瓜,什么天平不天平的,爱情里从来不分谁付出的多少,或者谁受的伤害的多少,爱情里只有爱与不爱。
“小简,你看着我。”他扶正了她的身上,凝视着她的眸。
苏简的头一会偏这一会偏那的,她拧眉道:“你长得怎么跟我老公好像,你该不会是我老公吧?”
“对,我就是你老公。”殷颢忍住想把她带回家压在身下的冲动,认真地说道,“小简,我不管我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从现在起,请你爱我好吗?”
苏简红唇一嘟,“不要!爱一个人太辛苦了,我才不要!”
“不辛苦,爱我怎么会辛苦呢!?不信你试试。”殷颢一拉她的衣服,她的身子一倾,准确无误地对上了他的唇。四片柔软碰撞,整片天空都黯淡了颜色。
江边,一轮弯月高高悄悄藏了起来,地上一对二人因为一个吻而连接在一起,双臂交缠,彼此都抓住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另一半。
某男真的很想快点吃掉某女,可是某女本来挺精神的,一到家里碰到床睡得跟猪没什么两样,连澡都是某男帮着洗的。
天知道他看着她玲珑的曲线,触摸着她如婴儿般稚嫩的皮肤有多难忍,然而,任凭他各种点火,对方就是毫无反应。
林岩那边可惨了,秦雪彦力气大、脾气也不小,一路上把沈子期的祖宗十八代都拉出来骂了一片。
“秦小姐,你条件那么好,不用对一个不值得的男人恋恋不忘的。”林岩苦心劝道,可秦雪彦就是坐在一座学校的围墙上不愿意下来。
她说要上厕所,附近没有公厕,只有一所学校,本来林岩打算买通保安进去的,结果一转眼的功夫她爬到了围墙上面。
害得他塞了两张毛爷爷给保安,说是会把她弄下来带走。
“你说得对!我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打得了小三,骂得过小四,可是……”秦雪彦手舞足蹈地夸赞着自己,但一想到某件事实,她又难过起来,大哭道,“可是我才是小三啊!”
林岩叹了口气,从知道请血压口中的男人是沈子期的时候,他就知道在秦雪彦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跟我交往的时候他怎么不说自己是已婚男士,正室有了孩子就一脚把我踹开,混蛋,沈子期,你就是个混蛋。”秦雪彦哭喊着,一个不稳从围墙上掉了下来。
林岩的眼睛都瞪圆了,妈呀,这要是摔坏了秦雪彦,他家的夫人还不把他往死里揍!
“这里,这里……”他不断摆正方位,试图接着秦雪彦。
可是那围墙足足有两米高,秦雪彦的身材又很有料,难啊!
“啊!”秦雪彦本能地捂住脸。
嘭!
林岩悲催了……
秦雪彦拍了拍身下的肉垫子,老天对她还算仁慈的嘛,起码没有摔倒脸啊,还赐了她一个那么舒服的垫子。
“秦小姐,你能不能先下来。”林岩全身都摔得散架了,清秀的脸庞拧成了大大的痛字。
秦雪彦突然感觉胃里一阵紧缩,所有的食物都在战斗,她赶忙爬到一边去狂吐。
林岩真是醉了,他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形。
好不容易把吐干净的秦雪彦送回家,还没上楼就被一个男人给拦住了。
这一辈子最倒霉的事都赶上今天了,林岩心里感觉他肯定是上辈子哔了狗。
烟灰色大衣里是一套灰色的西装,左边口袋有一只派克钢笔,身边的司机恭敬地站在身后,看起来非常成熟稳重的沈子期如同雕像一般站在秦雪彦的公寓楼下。
“这是谁啊,站着跟一观音似的。”秦雪彦揉了揉鼻子,讽刺道,眸子里的慌张却出卖了她。
林岩冲沈子期点了点头,便扶着秦雪言往楼上走,沈子期就那样静静地望着他,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刚进电梯,秦雪彦就绷不住地大哭了起来,“为什么要来,三年不声不响地离开,现在又为什么要来,难不成要让我看他儿子打酱油吗?混蛋。”
她边哭边捶打电梯的墙壁,僵硬的铁和她柔软的粉拳,碰撞之下结果是她的手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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