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天空中升起一朵烟火,嘭地一声,烟火从中央炸裂,瞬间开出一朵烂漫璀璨的花,五颜六色的,好看极了。
殷颢看着烟花的亮光映在她的脸上,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就那样抱着她,她看着烟花,他看着她。
“小简。”他轻声唤道。
苏简一转头,对上了他的唇,那一瞬间他根本没有给她逃离的机会。
烟花绽放的响声还在耳边,他却只想吻着她,到地老天荒,那样的小心翼翼,那样的缠绵悱恻,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的身上,宛如对待一件无价的珍宝。
直到世界再次回到静谧,他才缓缓放开她,互相抵着额头,喘息着。
“都是你,害我没看到后面的烟火。”苏简的小脸早就红透了,要不是在黑夜的保护下,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冬眠算了。
殷颢故意舔了舔嘴角,“都是我坏好不好,可是你知道的,我对你根本不存在抵抗力三个字。”
苏简哼了一声,反倒怪起她来了!
“哥,嫂子,咱们回去打牌喝酒吧!”高希再度喊道。
苏简趁机从他身上起来,往那一伙人旁跑去,再跟殷颢单独待在一起,她准备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妞儿,你们去干嘛了?”秦雪彦笑得十分暧昧。
苏简扫了她一眼,挑了挑眉,“你很想知道?”
秦雪彦顶着被虐的危险,咽了口口水道:“我能很想知道吗?”
“你说呢?”苏简迷人的眸子半眯,她还是不要知道为好,否则苏简杀人灭口,她多不划算啊!
“我还是不想知道了吧。”
几人玩够了,全都回到暖和的客厅,佣人们早已准备好了壁炉,连桌子和扑克都准备好了。
“颢哥,你当初是怎么想到在奶奶如此有韵味的宅子里装个壁炉的,中西结合相当完美啊。”严修念半赞叹半揶揄道。
殷颢一抹淡笑挂在嘴角,他也搞不清楚当年怎么把房子装修的如此奇葩的,“冬天用壁炉比暖气有味道,所以我就装了一个。”
“高招啊!”严修念转了转,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随手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如果不是跟着来到殷家,恐怕今晚他又会醉死在卡罗。
“不是说打牌的吗?输了才准喝,谁让你现在喝的。”秦雪彦很不满地夺过他的酒杯,她还没开始呢,怎么能让严修念先把酒给喝光了呢。
严修念看着嗜酒如命的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抹邪笑挂在嘴边,有种同病相怜之感。
殷颢挑了一个位置坐下,还不忘偷亲苏简的脸颊,“老婆,看你老公怎么把他们全都拿下。”
“哎,你刚才有看到什么吗?我眼睛好像失明了哎。”高希突然昂着头看着天花板。
秦雪彦也跟着抬起头,霸气地翘起了二郎腿,“我好像也是哎,小希希,你快给姐看看姐的眼睛是不是出毛病了。”
“我是心理医生,又不是眼科医生。”高希一头黑线。
苏简对他们的调侃已经渐渐习惯,她索性坐的离殷颢更近一点,“老公,想不想要luckykiss?”
“你叫我什么?”殷颢挖了挖耳朵,似乎很受用。
几人全都看着一贯平淡如水的苏简,他们也跟着挖了挖耳朵。
“我叫你老公啊,有什么不对吗?”苏简眨了眨眼睛,扯开一抹灿烂的笑,然后啪叽,一个吻落在了殷颢的侧脸。
殷颢幸福地快要晕掉了,他压根没想到她会突然那么对他!
秦雪彦做出剑插心脏的姿势,“天哪,连简妞儿都会秀恩爱了,我看我还是不要活了吧!”
“雪彦姐,求带我一起死吧!”高希作死狗状趴在桌上,还不忘伸出半截舌头。
严修念双手环肩,看着对面那一对夫妻,他突然也有种戳瞎自己的双眼的冲动,他碰了碰身边的林岩,“你家boss和夫人最近都这么不正常吗?”
林岩缩了缩脖子,“boss一人不正常也就算了,我觉得夫人似乎也不太正常了。”
管他们几人做什么,殷颢洗牌的全程都带着笑,差点没把几人给腻死,连送饮料和小吃的佣人也被吓着了!
“赌什么?”殷颢淡淡出声,牌在他的手中被玩出了花。
秦雪彦望着拿一瓶瓶超级高档的酒,一拍大腿有种壮士的豪气云天,“都别说了,如果我赢了,请赏我一瓶酒喝!”
严修念翻了个白眼,这女人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明明是个警官来着,怎么会那么爱酒,无时无刻不想着喝醉。
“既然如此,咱们这样来,输的人罚三杯,老规矩,地主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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