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不会太狠?”她咽了咽口水,拿过那一小瓶喷雾。
“狠吗?比起他对你做的事,我这点算什么?”苏简勾起嘴角,“如果连这个都对付不了他的话,你就直接叫我,我放殷颢,不对,我让殷颢打他。”
秦雪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时刻一本正经的苏简也会开玩笑了,还放殷颢咬人?她舍得吗?!
“我知道你对我好,不想让我难过,我答应你,一定极力克制。”她抵着她的头,亲昵的转啊转。
苏简摸了摸她的脑袋,还在纠结要不要把沈子期有问题的事情告诉她,如果真说了,她肯定会很难过吧!
而自己现在这样强迫她不接触那个人,总比让她去查那个人来的好一些。
如果沈子期真有问题,她肯定会查到底的,倘若秦雪彦知道了,肯定会纠结到死的,那种难题她又怎么忍心丢给她呢?!
叩叩叩,殷颢敲了敲车窗,一脸幽怨地看着里面相亲相爱的小姐妹,“老婆,外面好冷。”
苏简单手托着腮,胳膊肘抵在大开的车窗上,“给你个机会去开车,顺便带我们去吃饭。”
“遵命。”殷颢趁机偷了个香,然后快快乐乐地奔到了驾驶座。
秦雪彦打心眼里为他们高兴,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啧啧,妞儿,我就说吧,殷总是个好男人,等你们哪天结婚,不对,你们都结婚了,那婚礼什么的真不办了吗?我还想抢个捧花什么的沾沾喜气来着。”
婚礼?苏简心里一颤,似乎是有这么回事的,只不过一忙起来她就忘了。
“你放心吧,小简的捧花肯定是留给你的。”殷颢笑着看向后面的一对闺蜜。
“那就是要办咯!哈哈,这我可要全程参与啊,我最喜欢结婚了,要是结婚不要负责,我一天结个十场八场都没问题。”秦雪彦欢呼雀跃道。
还十场八场,还不用负责,这女人脑袋里装的什么浆糊啊!
苏简很鄙视地将她拍到一边去,“你要是真这样,我就以重婚罪逮捕你。”
“所以说嘛,我现在不是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嘛。”秦雪彦没心没肺地笑道,所有的小情绪顷刻间收起,她才不要被那些事给缠身呢!
沈子期离开后直接约了殷庄出来见面,两人在一间酒楼的包厢,殷庄刚一进门就看到挂彩的他,有意思,他也会挂彩?!
窗户打开,明媚的阳光照进包厢内,殷庄讨厌太过刺眼的光亮,他径直走向窗户将窗帘拉上。
“这么急着找我,有事?”他往椅子上一坐,面对这样幽暗的环境,他面色柔和了一些。
沈子期的嘴角微微抽动,真是个怪人。
“看到了吗?你二弟的杰作。”他指了指脸角的淤青,他都不敢做表情,疼起来也是挺要命的。
“殷颢?你跟他起冲突了?”殷庄的眉心打结。
沈子期冷哼一声,“还不是你的事,让我查苏简和弟弟的过去,我只好将苏简身边的秦雪彦调到我助理的位置上,结果苏简翻脸了,我还真没看出来,殷颢是这么一个狠角色,功夫上恐怕不亚于你。”
狠角色?这个词拿来形容他的二弟实在是过于枯燥了,殷颢所做过的事情恐怕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殷庄点燃一根烟,沉默半晌才开口,“如果你知道他是怎么拿下殷氏的,你就知道这点伤算不上什么了,我的功夫跟他比起来……”他说到一半脸上第一次露出无奈的笑。
沈子期的面容忽然变得严肃,看到他这样他一点儿也轻松不起来。
“说说。”他泡了一杯苦涩的茶,喝了两口感觉清明多了。
“几年前,爷爷宣布退位让贤,殷家三个候选继承人就开始你争我夺,我是最先出局,自立门户的那一个,而殷颢却是夺得大权、接管殷氏的那一个。”一支烟燃了半根,殷庄又猛吸一口。
沈子期疑惑道:“三个?殷家不是只有你和殷颢两个吗?”
“还有一个叫斯蒂芬,是爷爷的外孙,也是我们的表兄弟,从小我们三人一起长大,都是经过枪杆子训练出来的,成年之后,我早早进入公司历练,殷颢出国留学,斯蒂芬则不知道去了哪里。”
“直到争继承人时,他回来了,手段狠绝,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我和爸爸赶出了殷家。”殷庄的一边唇角上扬,无力而又充满恨意。
“……”沈子期不吭声,由着他继续。
殷庄鹰眸中的颜色陡然变得狠厉,他将剩余的烟头捻进了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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