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抿了抿唇,“没什么,爷爷奶奶吵架,我总不能还坐在那若无其事的吃饭吧。”
“还想骗我?”他用下颌新冒出来的胡渣蹭她的嘴唇,蹭的她又痒又麻,“小简,你知道吗?你每次撒谎,眼皮都会乱颤。”
“是吗?”苏简抬手想去摸摸眼皮,却发现他在偷笑,抬起的手打在了他的胸膛,“再骗我你试试,罚你回家跪搓衣板。”
殷颢笑得开怀,逗她时候最好玩了,两人闹了一小会又重新回归甜蜜,“爷爷说话一向都很直,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嗯了一声,也没想多言,反正爷爷不喜欢她这件事她以前就知道,只是以前觉得自己不爱殷颢,所以不在乎,可是现在她好像在乎了。
话梗在喉咙还是问出了口,“阿颢,我们领证那会,爷爷不同意吧?”
终究是瞒不住她,他大方承认,“是啊,可他不承认又有什么办法,我偷了户口本他又抓不到我。”
“那……”她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老婆,咱们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你难不成还想对我始乱终弃?”殷颢那一双深邃如同黑洞般诱惑的眸子眨啊眨,苏简能不被吸进去才怪!
她昂着下巴,“如果我真的这样打算,你能奈我何?”
“你说呢?”他嘴角上扬,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没等她躲就已经轻易拿到了主权。
这一吻深远绵长,吻中的两人专心致志,以至于池塘边有人在观赏他们都没注意到,女子眸中隐隐带泪,脸上的伤疤变得柔软,手中的酒瓶有意无意地落到了地上,啪的一声响惊了一池塘的鱼儿。
苏简想躲,殷颢却不许,缠着她不准她离开,就算不用技巧,他的深情也足以让怀中的人儿溺死在她的吻里。
终于在某女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停下了,眼角余光瞄到一边的碎酒瓶,他知道刚才的人肯定是她。
“色狼。”她打了他一下,却还是不得不抱住他。
殷颢勾起嘴角,“对自己老婆情不自禁,也叫色狼吗?”
“你……”她竟无言以对,偏头想了一秒,她嘴角掖着笑道,“那叫种马,你觉得怎样?”
“老婆既然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证实一下,怎么配得上种马这个美誉呢!”殷颢两手弯曲将她打横抱起,这里离她们的房间很近,方便办事。
苏简惊呼,昨晚被做到晕过去的噩梦还没褪去,现在怎么又来了?!
天哪!她受不了啊!
“殷颢,你不是开玩笑的吧?”她咽了咽口水。
看着她天真的小模样,不把她拆皮剥骨的吃下肚真是对不起自己,“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人吗?”
“我要是说像呢?”她还不放弃抵顽强抵抗的机会。
殷颢进门、上楼,再踢开房门,整个动作熟练到不行,恰到好处的力道把她扔到床上,自己欺身而上,直到此时他才缓缓吐出几字:“老婆,为了让你深入了解你老公,我必须要好好证明一下自己是说到做到的人。”
要上她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真是个大尾巴狼。
“可是我还很累。”苏简一手扶额,十分虚弱。
“没关系,不让你动,为夫来就好。”殷颢唇角飞扬,高挺的鼻尖已经蹭到她的锁骨,下一秒就要朝下攻陷……
完了完了!再这么下去她真的会被折腾死不可,为啥第一次的时候她要让步,早知道就应该一直饿着他才对,谁知道他一开荤就根本刹不住车。
“阿颢……”她的抗拒变成声声嘤咛,声音婉转流利,让殷颢听得蚀骨销魂。
此时还是白天,而且还是中午饭之后,苏简不免问道:“饭后运动,不会胃下垂吗?”
“这种促进身心健康的运动当然不会。”他似乎比刚才更卖力了,非要让小女人的意识被撞得飞散才行,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个,摆明了挑战他的耐力嘛。
总算在喂饱了他之后得到了些许的消停,听说男人在满足时会很喜欢说实话,她觉得有必要验证亦喜爱这话说得有没有道理。
“阿颢,你去南非干什么了?”她趴在他的胸膛,声音刻意放柔。
清亮中带着丝妩媚的她是迷人的,尤其是她的发散在他胸前,她的指尖在他的喉结出撩拨,这种伺候他巴不得多享受一会,“你想知道?”
“想。”她诚实地点头。
殷颢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啄,“乖,服侍的为夫高兴了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