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什么猫腻,不是祁煜搞错了,就是凌烟居心叵测,要骗祁煜。
邵月伶想到这里,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丝狡黠的笑意,娶了这么一个媳妇儿进门,小舅家这下可热闹了。
她没事的时候,多催化催化,最好把她那个自诩为豪门望族的婆婆也扯进来,这才好玩呢。
“他解释了,她就不是私生女吗?他解释了,她就没嫁给你小叔子过吗?他解释了,她就不是二婚吗?什么清清白白,鬼才信!”祁老夫人见邵月伶不动,随意用拐杖指了一个佣人,“你,赶紧去把我的东西收拾好,我们马上就走。”
“快去给老夫人收拾东西,让司机准备好!”祁承安见母亲如此固执,只好对那位被祁老夫人点名的佣人说到。
“是!”佣人垂着头应声,连忙上楼去了。
“哼!”老夫人见儿子也不挽留自己,这个媳妇又是她曾经不待见的,她更是不好意思留在这儿,拉着邵月伶,就出了餐厅,走到客厅里,坐在沙发里生闷气。
“爸妈,我找了她五年,我希望你们不要反对我们。”祁煜看着自己的父母说到,也不等他们的回应,出门去找凌烟去了。
凌烟跑出祁家别墅后,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那扇朱漆大门是要扫描掌纹才能打开,她根本就出去,遂只能一路朝那一棵三百多年的紫藤奔去。
别墅距离紫藤树并不远,凌烟很快就跑到树下,夏初的阳光穿过一条条紫藤花照下来,非常梦幻,她却没有半点心上的心情,伸手扶着紫藤树粗壮的树杆努力大口大口喘气,豆大的眼泪也一颗颗落在草地上。
祁煜跑出家门的时候,正看到凌烟扶着紫藤树恸哭,那压抑的呜咽声,仿佛一把把利刃,直插他的心口。
***话太伤人,句句戳中她的要害,身为私生女,她在凌家过得有多艰难,查过她资料的他最了解。
他更知道她跟钟晋交往四年,她真的没有跟钟晋做过任何逾越之事。跟钟晋领过结婚证,是她此生最大的败笔。钟晋的背叛,是她心口上最大的一道伤,如今被奶奶翻开并羞辱,她怎么能受得了?
她需要恸哭,需要发泄,祁煜都知道,所以,他停住了小跑的步伐,慢慢朝她走去,脚步小心翼翼的,生怕打扰了她。
清晨的阳光很美,穿过晨风中摇曳的紫藤花,洒在她因为恸哭而颤抖的娇小背影上,看上去,那么凄凉,让祁煜恨不得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好好安慰。
“小烟!”祁煜再无法忍受心疼她却不能拥她入怀的煎熬,长臂一伸,环过她的胸前,将她抱入自己的怀抱。
凌烟受到惊吓,本能地挣扎,哭声如被遗弃的小动物,呜咽着,隐忍着,一声声传入祁煜的耳中,只让他把她抱得更紧,恨不得镶嵌到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不分离。
“想哭就大声哭出来!”祁煜突然一把将她转过来,压着她的头,紧贴自己的胸膛,俯首将下巴压在她的头顶,语气里都是心疼,双臂紧紧抱紧着她,“老婆,我在这里,你想哭就哭,不要压抑,你现在有我,大声哭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