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二两你先听我说,季老太的本事没那么大。别说是她,道行没修炼到炉火纯青的人,也不可能光是用看的就能知道你的生辰八字。”
好像是这么回事,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而且她平时跟瞎子胡同的人都不来往,跟认识你的人也没交集,那是谁告诉的她,你命格属阴?”
我有点懵了,对啊,季老太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知道?没人告诉她呀。
“而且,以人血驻颜这种邪性的办法,自古就有,但是从来都没有什么人说过,用命格属阴的人血效果会更好。”
“所以……?”我心一沉,接下来君维药要说的话,我有点本能地不太想听到。
君维药眯起眼睛,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季老太可能是被人给利用了,真正的目标是你。”
我一个激灵,还真是让我猜对了,可是……是什么人要这么干,目的又是为了什么?要是没把那个人找出来,我以后是不是都会很危险?
于是我抱着一线希望,“那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不知道。”
最后那一线希望立马就稀里哗啦碎了一地,季老太现在命都没了,要找人问清楚都没地方问去。
应该是我现在脸色太吓人了,君维药看我一眼,把我按到他胸前,“别想那么多,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真的不会有事吗?但愿吧……我勉强对着他笑了笑,胸口那儿却是一阵说不出来的难受,这感觉自从上回被君维药从季老太家救回来以后就有了,心里总觉得磕磕绊绊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的预感特别奇怪,从来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这次不知道是不是也一样,万一……我使劲闭上眼睛,把脑袋埋在君维药胸前,我实在不想去想那么多,要是真有万一,到时候就听天由命吧。
等感冒好到差不多的时候,我从家里搬回了学校。
虽然又要天天跟莎莎在一起生活,怎么想都有点尴尬,但是过阵子有个特别重要的考试,我不敢再浑水摸鱼,为了不挂科,只能早点回到寝室,让学霸宋夏帮我补习一下。
这段时间没见面,莎莎还跟以前一样,跟我关系不咸不淡,除了心里挺失落的,其实也还好。
之前我从来都没想过,我会跟我的闺蜜因为一个男人闹僵,我还以为那么狗血的事情肯定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现在看来我还真是脑子太简单。
这个星期天上午,宋夏在寝室帮我划重点,莎莎也拿了本书,我还以为她要跟我一起,结果她犹豫一下,还是拿着书去了隔壁寝室。
看我一脸尴尬,宋夏有点沉不住气了,“二两,你跟莎莎两个人怎么了?”
“没怎么啊,我俩这不是挺好的吗。”我低头假装看书,好让自己的回答看起来别那么心虚。
“不对吧,你俩是没吵架,但是你俩怎么越来越生疏了?知道的你俩是闺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是陌生人呢。”
宋夏盯着我看了几秒,把课本放回桌上,拉着我往寝室外面走,“走吧,今天太闷了,陪我出去走走吧。你放心好了,这个考试虽然重要,但是不难的,我帮你划重点以后你背个两三天,肯定没问题。”
宋夏不爱闲逛,她这么说也是想让我散散心,我特别感动,也就没说什么,跟着她一块往外走。
S大旁边有条步行街,一般这个时候步行街上没多少人,但是今天,在街头那围着的人特别多,好像在看什么热闹。我俩闲着没事干,也跟着挤了过去。
原来这些人是在看一个耍提线木偶的人,那个人穿着玩偶装,脸上带了个面具,看样子应该是个男人。他的手指一点也不修长,短短的,而且还很粗,上面有不少深深浅浅的疤痕。
男人在耍一个兔子玩偶,兔子没做成卡通的模样,而是做成了真正的兔子形状。他的手指头一点也不灵活,操控提线的样子还挺笨拙的,但围观着的人就是一声接一声的称叹。
只不过让大家觉得惊讶的,挺不是他把提线木偶耍的多精彩,而是那个兔子木偶,做的实在太逼真了。
我从来都没见过这么精致的木偶,不管是形态还是神态,几乎都跟一只真正的兔子没有两样。
他的手指头挑一下,兔子跳了两步,他的手指又一勾,兔子回过头,舔了舔自己身上的毛,动作其实还是很笨拙,可不管怎么看,那都是一只真正的兔子。
旁边的人都看的特别入神,还有人在猜这那个木偶到底是怎么做成的,但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