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有唢呐吹响的声音,睁开眼时只见一个大红喜堂,窗户上贴满了喜字,堂中央也点了两只蜡烛,红烛摇曳。
我浑浑噩噩的被人搀扶起来,在镜子中看见自己一袭大红色喜袍,脸也画了厚重的妆。
“什么情况。”我想喊,却喊不出声音,像提线木偶一样被人支配着。
为什么我自己不受一点控制,一举一动都不是我想的,我试着把自己的手给举起来,可是没有一点力气。
耳边的锣鼓声吵得我头疼。
这里又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是谁把我弄来的。
脑中就像被糊了浆糊一样,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明白,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绑到了这里,看情况又像是一场冥婚。
我的点儿还挺背的。
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脸上冰凉凉的一片,被一个老妇人扶着往前走,也没有人同我说话,刚到门口就被盖了一张帕子。
“小姐,听话一些。”
是在和我说话么?
洛青阳,洛青阳,洛青阳,我尝试着和他取得联系,可是心里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连手上的碎玉也如死了一般一点动静都没有。
怎么办,我心里着急万分,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像木偶一样被摆布着。
唢呐声震耳欲聋,屋子里只有蜡烛的灯,我只能看得见脚下一片地,其他周围有什么我根本就感受不到。
“新人到。”一声尖利的喊声冲破耳膜。
身边冷冷的,像是坠入冰窖里一样,把我给冻得不行,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样,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
“怎么会这样。”我试图挣扎,可是居然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往前走,喜堂前放着两个红色的蒲团,我扑通一下直接跪上去。
身边有一个同样穿着喜服的男子跪着。
又来,我心中抗拒可是却不由自主的顺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莫非,我被人下了降头。
心中蓦然转过的想法让我一惊,整个人都不好了,但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我这些莫名其妙的行为,真是没了洛青阳和碎玉的庇护,谁都能欺负到我头上来。
怎么办,我快速的思考着对策,但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堂里阴风阵阵,而我只觉得头皮发麻。
“哎呦,这是做什么?”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媚笑。
阿萝,我激动的想要抬头,可根本就没有办法,听见她的声音时也安心了一些。
喜堂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但是我能肯定的是这不是烧香时所生的香味,应该是阿萝带来的。
“哪里来的妖怪。”堂中有人怒斥,我面前盖着一张喜帕,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萝笑得狂肆:“妖道,你下将头之术于我朋友身上,你还好意思说。”
一阵大风猎猎的刮起,将盖在我头上的帕子吹掉。
“小南,才一天不见你就这样了啊,你家夫君没在你身边。”阿萝一身红裙与这喜堂融为一体一样,她微微眯着眼,红唇美艳。
我说不出话,她恍然大悟一样:“哦,被下了降头。”
“妖道,住手。”阿萝一掌拍向那个穿着道服的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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