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你这么一辞职我们咋办啊?”“就是啊,这殡仪馆工作真不是人做的,我都想辞了它了。”
……
我被一堆女同事缠住,一个个围着我问这问那的,个个都是叫苦不迭。
最让我不能放心的果然还是小文和小米,“香香啊,你这么一走,不就只剩我和小米了吗?”小文耷拉着脸可怜巴巴的望着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不停的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不过平时最娇气,最爱撒娇的小米这时候看起来还挺坚强。一句话也不说,满腹心事的样子。
我走上去拉过小米和小文的手,正想说我们不会分开啊,还是可以见到面。却看到小米猛地一抖,把手抽了回去。
小文疑惑的看着她,“聂云米,你又抽什么风?”
在预料之中,小米果然发了飙,张牙咧嘴的向小文扑了过去,“你个死蚊子,叫我什么?给我住嘴!”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有了上次的教训,小文反倒一脸欣慰的看着她,不错不错,看来是真的小米本人。
我正想开口问小米怎么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远处就传来暴怒,“吴香香,你是骗子吗!”
全办公室的人都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自然也听出是馆长的声音,但我刚刚……
“哪怕再待几天,好不好?不要这样做决定,你想想阿文,想想小米,你们仨多好,就这么分开了吗?”
我慎重的想了想,还是点点头,“我是不想和她们分开,但是馆长你有在乎过她们想待吗?”
馆长突然发起火来,指着我的鼻子大吼“吴香香,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要挖着一大片人去跳槽不成吗?”
看馆长这个样子,我终于不再犹豫,“我要辞职了,馆长。你也不必管我挖不挖人,她们跳不跳槽,和您都没太大关系了吧?”
馆长又悲伤起来,“就不能多待几天吗?就几天。刚刚馆长也是实在是担心这殡仪馆没了前台,也没了后柱,我一个老人家怎么自己支撑下去?”
我还是心软了,说了声好吧。就拿着辞职信走出了馆长办公室。
……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馆长怒发冲冠,眼睛迸发着火光,鼻子不停喷出气来,胸膛剧烈起伏,脚下跨着大步走了过来,一根手指像刚刚那样指着我的鼻子。
我连忙倒退了一步,“馆长,你这是做什么?”馆长一脸气愤,“你问我做什么?吴香香,你就趁着我去打个电话的时间,又把辞职信扔回来,还扔到我头顶上,你是想做什么,啊?想辞职就领个工资快点滚,用得着这般羞辱我吗?”
手心里明明还捏着刚刚拿出来的辞职信,我看着馆长手心里已经因为愤怒被揉成一团的辞职信。
不解道“馆长,我这手里还有一封辞职信呢。我刚刚才拿出来的啊,说了观察几天,您这?……”
馆长听闻这句话火气被冷水浇灭了一半,叹息了一声,也有些尴尬的展开那封辞职信,我却一眼就看到在首页上工工整整写着的名字,‘吴香香’。
“吴香香!你还有什么好说!”馆长刚刚才平复下来的心情瞬间火冒三丈,“你!你真是要气死我啊!”
小文看的明白了,赶紧帮我打开了那封辞职信,‘聂云米’。什么?小米的?
馆长凑过来看了看我手里的辞职信,更生气了,“聂云米!你也要辞职?”
小米这回可不管馆长喊的是她的名字了,连忙解释道,“没有的事啊馆长,本来我是已经决定好了要辞职的,但看到香香也走了,大家都那么可怜的样子,小文也是,我们仨就只剩她一个人了,我舍不得,就不准备辞职了,我信一直都放在抽屉里的。”
这会我才知道小米满腹心事,那么安静的理由。
这下倒好了,大家又把目光转向了我,似乎在询问我怎么回事。不过
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便耸了耸肩,“小米你也知道我刚刚才来,一过来和你们打了个招呼就拿着自己的辞职信去馆长办公室了。”
小米也信赖的点头,“我是比香香早到的,而且辞职信是我一路拿着过来的,香香不会拿走。”
馆长看到这情况,突然脸色有点不对劲,紧张起来,“两封辞职信被对换了?那,是谁对换的?”
我们也紧张起来,有人尖叫了一声,我们顺势朝着她的目光抬起头,嗬!一个人趴在天花板上笑着看着我们。
办公室里一片混乱,四处逃窜。
见此我也终于不再犹豫,果断的把信还给了小米,走出了殡仪馆,就凭馆长的态度,刚刚发生的事情,我决定辞职,不再回来。
馆长还在后面喊,“你辞职信!你辞职信!”
可我不打算再拿回来了,四处游荡。
“唉,我现在可就是无业游民啦!”
朝着因为上班时间空无一人的街道大喊出声,终于觉得心里舒坦了一些,买了个汉堡,一杯可乐,随地坐在了台阶上。
这城市那么空,这回忆那么凶,这街道这水畔……
看着空空的街道,眼眶一酸。
“看来以后娘子只能靠为夫而活了。”
突如其来的话把我吓了一跳,拍着胸膛,四处张望,“切,容止你给我出来!”
容止还真是说来就来,一屁股就坐在了我旁边。
“辞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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