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已经晒到屁股的时候我才懒洋洋的爬起床,全身痛的像是要散架似的。
唉,都怪昨天做的那个难以言说的梦……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梦嘞,还真就像真的发生了似的。
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捂着脸闷在被子里,一个人暗暗害羞。
等等,怎么睡一觉就做了个梦全身都会痛?
觉得不对劲,四处扭头看了一下,什么东西!容止?
我一脸疑惑的看向还在睡觉的他,什么鬼,他怎么会……
完了!难道昨晚我做的那个梦……
才刚准备叫醒罪魁祸首问个清楚,他就嘟囔着粘了上来,整个人从身后贴住我,手脚并用的缠了上了。
呵呵……
要让别人知道这就是那个所谓冷漠,从来不会笑,说话语调没有半点起伏,平平淡淡的容大鬼王,那可是多大的笑话啊……
不爽的推开他,一把掐住他的腰,不管他感不感觉得到,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这么使劲的拧拧拧,转转转。
好半天他才叫嚷着醒来。
“娘子,早。”
“早你个头啊!一点都不好。你昨天,你昨天,你昨天干了些什么!”
容止看我一脸不爽又气愤的样子,很是无辜。“我们的确是做了那……”
口不择言!我急忙捂住了他还在乱说的嘴。
“你怎么可以!你这个变态!色鬼!我都在睡觉你还!”我气的脸都憋红了,一脸憋屈的样子恨恨的望着他,谁知他还勾着嘴角笑着,“可昨晚娘子貌似更享受啊。”
气的我一脚就踹了过去,他本来是横躺着的,因为毫无防备,就这么一脚就被我踹到了床底下。
“娘子,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我看着他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吃痛的皱着眉头,狠狠的瞪回去,正拿起枕头想大力扔回去,谁知道腿一动就扯动了大腿根的伤口。
疼得我呲牙咧嘴的只憋出了一句话,“亲夫你个头。”
之后又折腾了半天,终于出门了。
因为入冬,天气已经转凉的原因,出门之前我就早已套起一件厚厚的羽绒服,虽然没冷到这种程度,但是……为了遮住那种东西,也以防某人不安分的手,这是个特别特别特别好的方法。
才刚走到门口,我就一脸憋屈的拐着腿回来了。
刚洗好了澡,整顿好衣物的容止拿毛巾随意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一脸不解的望着我。
我想了又想,只好不大好意思的说。
“呃,容大鬼王,要不啊,你直接瞬移,把我俩移过去得了!”说完马上低下了头,毕竟这种法力应该是不能乱用的吧。
谁知容止这家伙反而不知半点矜持,也没有半点羞耻,也不懂什么叫善解人意,知书达理,理所当然的就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可以,但为夫有条件。”
我愤恨的抬起笨重的手臂一拳下去,感觉他还没痛我已经累了。
“容止!你无理取闹,你无耻,你……”“我?”
我看容止一副小人得意的样子就不爽,“昨天你把我弄得那么难受也就算了,现在还本来就因为你而发生的事故,还耍赖,要跟我谈什么条件,简直叔叔可以忍,婶婶不可以忍!”
容止放下毛巾,双手环胸,一副高傲的样子看着我.
“事故?”
我听到这两个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为夫可不管什么叔叔婶婶的。娘子,昨日可是为夫在卖力。呃不对,应当说是今日了。”
什么东西?
不就是昨天的事吗,怎么又今天……
突然想到了什么,脸唰的一下又红了,果然和变态在一起久了,理解能力都强了。
“痛的是我又不是你!”
很大声的吼了出来,高兴是高兴了,但是……
声音太大,隔壁都传来了声音,“什么声音啊?”“不知道,听到什么痛不痛的。”
又羞又恼,只好不再靠他,把羽绒服往上拉了拉,拿起地铁卡和钥匙就一瘸一拐的走去门口。
容止无奈的看着我不利不落的动作,实在是不忍心看下去。还是一步上前把我环抱在怀中,瞬间就消失在了家里。
到了之后,奋力离开他的怀抱,我还是从他怀里抬起头,一脸不爽的看着他。
冷风在耳边呼呼而过,风像刀子一样,把脸颊刮得很痛,又热又痛,估计是刮红了,鼻子也红了,哎呀真尴尬,自己现在肯定像个小丑吧。
就在不好意思的胡思乱想的时候,容止轻轻叹息了一声吗,“为夫就只是想听娘子叫一声夫君罢了。”
懵住,抬起头看到容止含笑而期待的目光,我却怔怔的不知如何回答。
奇怪的竟然说了一句,“可是现在都多久了,还叫夫君呢,那多怪啊。”
容止笑了出来,我才反应过来,我刚刚是在说什么啊!难道是很想叫……真想被这北风刮死算了!
“为夫懂了,那便叫,‘老公’。”
我看他早有预谋的样子,说出那两个字还有点迟疑和不熟练,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就中了他的套了。
正好在婚纱店的门口,正想转身回去就看到容止含笑的眼神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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