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是越来越神秘了,越来越不像我打小就认识的那个老实巴交的傻于晓霜。
她翻着白眼说跟我没有关系,我不想自讨没趣也就没有多问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齐衍。
唉,比起于晓霜,我真正为齐衍做过的事情,除了给他带去麻烦,似乎就没有别的了。
不感慨了,说正事,我又问他们鬼车的事,还有为什么把我弄到这个地方来休息?
左丘翎只说当初我给了他钥匙,他就以为我还住在这里。于晓霜则说原本打算把我弄到齐衍那房子里去,但是她没有钥匙,所以干脆弄到了这里来,据说这里阴气重,适合我这种体质的人恢复。
我也不知道于晓霜是不是故意损我,反正经历百鬼阵这一劫,我虽然感觉浑身乏力,但是身体方面没发现有多么严重的伤,这倒是值得庆幸。
鬼车下落不明没有眉目,百鬼阵是何人操控无人知晓,事情陷入到了僵局里面。
左丘翎习惯性的靠到窗边想事情,我盯着他的侧面发了会呆,意识里突然模糊的出现了一些幻影,也看不清样子,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经见过左丘翎,他也穿着这样的奇装异服,也是这样的动作、神情。
我困惑,喃喃自语:“那是上辈子的事吗?”自从经历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后,我是越来越相信前世今生的说法了,从前可能会觉得很可怕,现在想来这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啪”于晓霜没轻没重的往我脑门上打了一巴掌,我气的红了眼睛冲她吼了一声,别以为今天救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
她被我吼的脸红脖子粗,“他很好看是不是?他妈的跟你说话都听不见?”
我被于晓霜吼的一愣,脸颊不由自主的就红了,刚才我是在想事情,根本不是“花痴”看左丘翎好吧,怎么事情到她嘴里就变了味道呢?
左丘翎闻声也朝我看了过来,目光氤氲,我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忙说:“你说什么了嘛?”
“我问你除了去过酒吧还去过什么地方,都见过什么人,接触过什么东西,还记不记得?或许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调查百鬼阵的事。”于晓霜咬牙切齿的戳着我的脑门,“要不是看在齐衍的份上,真是弄死你的心都有。”
“你别前一个齐衍后一个齐衍好不好?我知道你因为他的事情很讨厌我,很多事我也不想的,我也身不由己!”
于晓霜一愣,沉默的瞪着我,看起来是要爆发,可她身上的火气渐渐的灭了下去,“回答我刚才问你的问题。”
左丘翎也幽幽的来了一句:“或许鬼车和百鬼阵有关系。”
“不是吧?”我睁圆了眼睛,看左丘翎和于晓霜的样子,看来他们俩都是这么认为的。
好吧,我也是想知道真相,当然是全力跟他们俩合作。
我咳嗽了几声,整理整理了思绪,正要一五一十详详细细的,跟他们将我今晚经历的一切事情,外面突然有人气喘吁吁的嚷嚷:“查清楚原因了!”急促的声音从外面客厅传来,只见一身黑色制服的冥警,顶着一头栗色卷发跑了进来,他喘着粗气说:“鬼胎!是鬼胎!”
鬼胎?什么东西呀?我正困惑不解,隐约的发现房间里的气压骤然变冷了。往常出现这种情况要么是周围有鬼,要么是陆霂寒要发脾气,然而现在在场的可都是“高人”,哪个鬼会这么没有眼见往这里跑?而陆霂寒更不可能在这儿。
所以气氛变冷只会跟来者和在场的左丘翎和于晓霜有关系,来者的声音和样子我都是熟悉的,正是之前在鹊山救过的那个冥警,我毕竟心虚目光悄悄的瞥向他,发现他的胳膊上果然是缠着绷带,那样子看起来很搞笑,毕竟他是一个冥警,是牛逼的鬼差啊。
冥警就是喘的厉害,别的没什么,再看于晓霜她拧着眉头,神色有些凝重。当我的目光从于晓霜身上移到左丘翎脸上是,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只见他向来素白的脸颊,像冷铁一般变成了青黑色,“你说是鬼胎?”他狭长的目光,唰的射向了还没有缓过气来的冥警。
“对呀,”冥警将头盔丢在桌子上,靠着墙还喘着气,“是鬼胎,听前辈说很难弄。”
“鬼胎引起的百鬼阵,还是鬼胎设计的百鬼阵?”于晓霜激动的转身看向冥警,“鬼胎从何而来,你查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