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决心。
却不想下一秒,便从别处飞来一块石子,好巧不巧的打到了孟亭咨的脑门上。
那石子个头不大,不过确愣是把孟亭咨的脑门打了个血窟窿,血滋滋的往外流。
“啊!”突然的吃痛,让孟亭咨呦的放了手,他边捂住伤口,边气愤的喊道,“谁,到底是谁?敢伤本皇子,还不赶紧滚出来!”
此刻的孟亭咨满脸是血,甚是恐怖,嘉悦见状赶忙跳开,离这孟亭咨远远的。不过就算是没血,有这样的机会她也会跑的。
同时嘉悦也向石子飞来的方向望去,想要看看到底是谁救了自己。
只是,一眼望去,她便凝了眼睛。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早已离开的孟亭均。
此刻的他依然是那身黄色长袍,修长的大腿迈着悠闲的步伐缓缓而来,只是那步伐看似缓慢却瞬间来到自己身前。
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此刻满是紧张与担忧。
先前自己还曾嘲笑他说这黄袍特别的冰冷,可此刻她竟突然觉得温暖了起来,暖到心肝肺里,暖到血液里。
此刻她竟忘记了害怕,忘记了悲伤,就这般愣愣的看着他,看着他走近,看着他好看的桃花眼里卸去满眼的担忧,看着他轻轻拉起自己的手。
而孟亭咨则是边捂着伤口,边看向来人。
一看是孟亭均,他不由的一惊,“太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自己明明做了安排了啊。怎么那些人都没任何反应。
孟亭均看了他一眼,眼神冰冷慑人,“夜里老鼠多,我来打老鼠。”
“方才,是你!”孟亭咨忍着痛问道。
“是我什么?”“奥,皇弟是在说你脑门上的窟窿吗?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又不是老鼠,我怎么会打你呢?”孟亭均说的一本正经,丝毫不像是在说谎。
可眼神里的冰冷却又是那般的赤裸。
这个孟亭咨竟然敢欺负悦悦,当真是获得不耐烦,若非现在还不是除了他的时候,方才自己一石子便早将他打死了。
“你!”孟亭咨自是听出了孟亭均口中的骂意。心中不由得满是恼怒。
岂有此理,这个白痴太子竟然学会了拐弯骂人,而且竟然敢骂自己是老鼠!
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好,你个孟亭均你给我等着!看你还能嚣张多久,还能护她章嘉悦多久!
这个仇我迟早会报!
这般想着狠狠瞪了他两一眼,孟亭咨便开始大喊下人,“来人啊,来人啊,快来人啊!人都死哪去了!”
此刻孟亭咨头上的血流的越来越多,颇有些恐怖,嘉悦瞬间便移了眼。
孟亭均注意到嘉悦的神情,便拉着她的手离开,临走之时还不忘对着呼喊下人的孟亭咨冷声说道,“这皇宫里老鼠太多,那些下人都去打老鼠了,三皇弟你还是自己走回吧。”
“打老鼠!哼!那些人分明是被你灭了口,还说什么去打老鼠了,还真当自己跟你一样弱智吗!”孟亭咨不服气的嘟囔了几句,便抬腿向前走去,只是两步还未走完,他便框的一声,晕倒在地了。
而这边的孟亭均则是拉着嘉悦一路飞奔到自己的寝殿,然后一把将嘉悦按到床上,然后满是焦急担忧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有哪里受伤吗?有受伤吗?”
问着的同时还不忘前后左右的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口。
嘉悦看着眼前这个像个老妈子一样担心的他,不由的哑然失笑,“没有,没有,没受伤,哪里都没受伤。”
孟亭均闻言这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放下心来。
然后蹲在嘉悦面前,直直的看着她,“还好,还好,你没事。”
嘉悦细细的看着他,看着眼前这张精致的容颜,看着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此刻满满的都是担心,在意,后怕,痛心,她的心里不由的一阵感动。
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男子屡屡降下身份帮助自己,这样一个清俊的男子时时牵挂着自己,这种感觉真好!
被人在意真的很幸福!
只是像孟亭均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他的在意究竟有几分是真呢?
她想去相信,想去眼前这双桃花眼里在意是真实的,可是前世的教训让她不敢在去轻易相信,尤其是他这种生活在皇权争斗中的人。
他的突然崛起,他的突然争权,究竟是为了什么?而自己又在这里面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她不想去猜,不敢去猜,怕结果太过伤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