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等在外面,待看见那日前来宣圣旨的公公,才赶忙迎了上去,“公公留步!”
那公公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四周左右,确定是唤他之后才连忙立着手走过去,躬着身子,行了个礼,“见过娘娘!”
章嘉悦虚扶了他一把,“躬公不必多礼,太子可在内殿?”
“在,不只太子殿下,就连八皇子,娘娘父亲,也都在里面。”
“公公可知因为何事?”章嘉悦在不管她问这些合不合理,她只想知道,里面的情况到底如何了。
那公公看了她一眼,将头低的更甚,最后劝解般的道:“娘娘应当知道,后宫女子不得干证,就算老奴告诉娘娘了,也于事无补,娘娘还是回东宫,安心等着太子殿下吧。”
章嘉悦一听,便知道里面的情况不容乐观,若不是如此,公公不会这般说,况且连她也不告诉,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暗中筹措了一番,若她进去,皇上一见到她,说不定会更加生气,连带孟亭均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可要她就这样回去,她怎么也不安心。
“公公只管理去忙,我在这里等着就好。”章嘉悦微微点头,对他表示感谢。
那公公自知劝不住她,索性也没多说话,反而让人给她搬来一张椅子,又让人打了伞,为她撑着,这才进去。
章嘉悦却没有坐在椅子上,更别提打伞。
扶桑很是不解,况且现在她怀孕了,她更加担心,忍不住劝道:“小姐,您还是坐下来等着吧。”
章嘉悦摇摇头,这个地方,哪能由她说坐就坐的,伴君如伴虎,里面情况尚不知道,她又怎么能坐的稳。
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好在现在已经是下午,太阳光芒并没有那么强烈,并不感觉到炎热。
等了许久,也没见里面有什么动静,更别提出来什么人。
章嘉悦只觉得站了许久,自己腿有些僵硬,身子有些疲倦,忍不住动了动,对面却迎面而来一位小太监。
那太监全程低着头,不敢看着她,走到她面前的时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禀报道:“娘娘,皇上有旨,要见娘娘,请娘娘随我来吧。”
章嘉悦知道,定然是公公将她来的事情告诉了皇上,只是不知道,皇上怎么会突然宣她进去。
虽然为太子妃,可是除了成亲那几天见过皇上,其余时间见他的机会也少的很,见的最多的,也是他后宫中的皇后,每次去请安,皇后都说皇上日理万机,准许她不必前去,后来连皇后的安也不用请了,省去了诸多繁琐的礼节,她倒乐的自在。
她记得父亲说过,为君者,最喜欢看见的事别人顺从他,她也一直记得,更何况,现在情况特殊,她必须要谨慎。
进了内殿,章嘉悦便看见了分别站在讲边的孟亭均,孟亭榭,以及她的父亲。
她清楚的看见孟亭均眼睛里有血丝,应该是操心了一整天。
款款上前,盈盈拜了下去,“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直接拜了下去。
“听太子说,你已有了身孕,就不必如此多礼了,快起来吧。”
话虽如此说,章嘉悦却没有从他话中听出来一丝感情,好像只是在列行公事一般。
“谢父皇!”
孟亭均过来,将她扶起来,带到身边,眉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此地却不是说话的地方,只好生生咽下了。
“嘉悦,你有南朝第一才女之称,现在朕就考考你,看看你这名号,是不是真的属实。”
“回皇上,娘娘的诗书都是微臣教的,微臣大抵了解些,却不适合拿出来,在皇上面前班门弄斧啊。”章太师生怕皇上问出什么问题,而章嘉悦不知轻重,随手便说,生怕惹怒天颜,故而极力为她辩解。
皇上却不吃他这一套,今日他最看中的三人,竟然联合起来,让他提防匈奴的狼子野心,真当他老糊涂了,什么也不知道吗?
尤其是太子,仗着自己身份,竟然如此大胆,他虽是太子,但也是他给的,若不是知道他的品性,今日恐怕没这般容易了事。
而现在,章太师竟然敢插嘴,眉头一皱,略带不快的道:“太师,朕只不过想考考朕的儿媳,怎么,这都不可以吗?”
章太师心中一惊,他知道,皇上是故意借题发挥,非要让章嘉悦参与不可了,忙跪了下去,诚惶诚恐的道:“微臣不敢。”
“父皇,您又什么问题,可以另选时辰问嫂子,嫂子又跑不了。”孟亭榭故作轻松,却迎来皇上的一记白眼。
孟亭榭眼神一惧,再没有别的话。
而孟亭均却没有言语,一只手轻拍了拍章嘉悦的手背,似在低诉,似在安慰。
章嘉悦读懂了他眼神中的意思,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陪伴在自己身边,让她不要害怕。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