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匈奴的那位王子极具有军事天赋,从这半年以来,似乎都是他在背后指定作战计划。”孟亭榭看着地图道。
孟亭均自然也看出来了,从他的行事风格来看,这位王子似乎特别喜欢用着迂回战术,先前的时候,他们就是因此多次失利。
而从前半夜看来,他的战术似乎有了改变,好像没那般沉稳了,反倒有些沉不住气来了,每次进攻都是力求速战速决,似乎想要快些解决他们,回头干什么事情一般。
孟亭均采取的依旧是之前的办法,用近距离功力的打法,当然,这些都是针对步兵,对于骑兵,他又想到了一个最好的办法,一般这个季节,马最容易焦躁,他先前便令人事先收集了许多马粪,投到匈奴人的马厩里,匈奴人的马品种和他们的不同,自然,产出来的马粪也不同,一般来说,无论是人还是动物,见到陌生人入侵领地,便会产生排斥心里,他便用这个道理。
果然,匈奴人的马没多久便变的焦躁起来,一匹马情绪不稳定,自然,另外那些马也会受到影响。
天还没亮,敌营里便传来消息,一夜之间,他们的战马便跑了大半。
“皇兄,你是怎么想出这个办法的。”孟亭榭不禁佩服。
孟亭均却不答,只是指了指自己脑袋,似乎在说,只有聪明人才能想的出来。
“八弟,你派人在我们帐篷外面的那条小河中下足够分量的药,随后,大军后退五十里,让出这条河。”
话音刚落,孟亭榭便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下药他懂,只不过后退五十里,这不是白白将地方这个地方让给他们吗。
孟亭均摇摇头,撑着桌子,身后的战袍微摆,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后退是为了更好的前进。”
孟亭榭犹豫了半会,才领命前去。
匈奴人这一路追来,一夜过去,也没见他们生火做饭,若他没有料错,他们定然是缺乏水,他命人后退五十里,为的就是让出这条河,而让孟亭榭在河中下药,也是无奈之举,他们行军并没有带什么致命的毒药,最多也只是些让人吃了上吐下泻的药,他是想通过这样的办法,削弱他们的战斗力。
命令一下,不禁士兵觉得难以理解,就连章嘉悦,也想不通。
只不过她并没有多问,她知道,孟亭均这么做,定然有他的道理。
章嘉悦因着怀着孩子,故而行走不便,又不能骑马,所以跟着行军部队走在最后面。
她穿了宽大的袍子,故而没有多少色发现她怀着身子。
孟亭均本来为她准备了马车,只是她认为这么多士兵看着,况且又有那么多的伤员,她可以坚持。
走了约摸十多里,章嘉悦便觉得身子异常沉重,头上汗水直流,却怎么也走不动了。
扶桑在一边看着担心不已,章嘉悦没有坐马车一事孟亭均并不知道,若在这过程中出了什么事,她家小姐了怎么是好。
正好孟亭榭断后才赶上来,扶桑见他骑在马上,不由的喊了他几声。
孟亭榭四处看了看,最后才确定了声音的来源,待看到是章嘉悦的时候,睁大了眼睛,一个翻身,便从马上下来,急忙跑到章嘉悦的旁边,将她扶起来,脸上尽是担忧,“悦儿,皇兄竟让你走路?”
章嘉悦无力的摆摆手,瘫看在他的肩膀上,“不是,他给我准备了马车,我没坐。”
“那马车呢?”孟亭榭四处看了套,并没有看到马车的踪迹。
扶桑看着一脸严肃的孟亭榭,有些害怕,指了指身后,“小姐不做,所以就留在那里了!”
“你们……”孟亭榭责备的话说不出口,看了看四周,只有马匹和行人,哪里有什么马车,细细思量之下,放下男女之防,一把将她抱起来,横放在马上。
扶桑不禁着急,却又担心周围的人知晓章嘉悦的身份,拉了拉孟亭榭的衣袖,面带愁容的道:“八皇子,我家小姐不能骑马。”被马一颠,只怕几条命都不够丢的。
孟亭榭自然她在担心什么,转头道:“我骑慢点就可以了。”说完翻身上马,让章嘉悦靠在自己怀中。
扶桑只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理说马上的男子应该是太子殿下才对,可是现在太子殿下不知道在哪里,如何才能保护小姐,而小姐现在的情况,若没有八皇子,恐怕没有到地方,便会失去支撑。
况且八皇子和小姐共同骑一匹马是情急之下,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
章嘉悦只觉得自己浑身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的,好像被人拽到了什么地方,又靠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熟悉的龙涎香传来,章嘉悦神思恍惚,竟然将旁边的人认成孟亭均。
含含糊糊的低唤了一声,身旁的人却没有答应,章嘉悦抬起一只手,抚上他的肩膀,呈现一个依偎在他怀里的状态。
一直专注骑马的孟亭榭想不到章嘉悦会突然这般,身子一僵,不知道该如何。
停了半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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